那邊忽地掛了電話。
蘇香玉淚流滿麵:說什麼?又能怎麼樣?
嚴白歎口氣。
安信的建築公司離滬海大學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本來,安信是可以在那裡住下的,工人們住的地方很簡陋,一個大寢室,但是好在,不用跑路。
安信卻堅持每天回滬海大學去住。
哪怕每天多坐一個小時的公交,他還是想回到家裡來。
每天看到孩子,看到蘇香玉,他就覺得滿足。
然而,蘇香玉仍舊是那樣,每當他一摸上她的敏感就渾身發抖,耳朵炸裂似地痛,還不斷的嘔吐。
安信非常沮喪。
幾次過後,他都要被驚嚇得不舉了。
看見蘇香玉,他就生怕她渾身顫抖起來,幾乎形成條件反射了。
這樣一來,他也沒有什麼興趣了。
蘇香玉見他不再纏自己,心裡像卸下一塊石頭。
那天上午,蘇香玉去菜市場買菜。
剛走出菜市場,迎麵看到嚴白走了回來。
蘇香玉本能的想躲開。
可是,她的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動腳。
她就那樣看著嚴白走了過來。
嚴白看看人來人往,將她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
他們麵對麵站著。
嚴白緊緊盯著蘇香玉,伸手撫摸著她憔悴的臉龐,問道:“香玉,你怎麼成這樣了啊?”
蘇香玉看著嚴白,說:“你呢?不是也這樣嗎?你看起來好瘦了。”
嚴白說:“香玉,你還愛著我,是嗎?”
蘇香玉:“、、、”
愛又怎麼樣?不愛又怎麼樣?
我已經決定和安信過下去了。
嚴白說:“你隻要確定你是愛我的,餘下的事,我來處理。”
蘇香玉說:“怎麼處理?安信他很橫啊!”
嚴白說:“這裡是上海,由不得他橫。你隻要告訴我,你真正愛的人是我。”
蘇香玉眼淚一下子盈滿眼眶:“為了孩子,為了哥哥,我是想和他過下去,可是,我發現,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過下去。我的身體拒絕,他一接近我,我就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我的耳朵就炸裂般的疼痛。我沒有辦法控製我自己。嚴白,我,我,我沒有辦法忘記你。”
嚴白欣喜若狂,一下子緊緊抱住蘇香玉,說:“謝謝你告訴我你的真心實意。我去找他談判。”
蘇香玉驚慌的說:“你不要去找他,他會打你的。”
嚴白問:“你們還沒有拿複婚證嗎?”
蘇香玉說:“沒有。”
嚴白說:“好!我去找他。走,我們回去。我給你提著菜籃。”
蘇香玉麻木地跟著嚴白走。
嚴白邊走邊問:“你怎麼這麼瘦啊?”
蘇香玉說:“我,我根本吃不下飯,我沒有辦法。每天都想你。”
嚴白深情地看著蘇香玉說:“我也是。我知道,那幾次呼叫都是你。我查了電話號碼,都是滬海大學附近的公用電話亭,或者私人電話攤。我也說服自己不來找你,可是,我實在忍受不了。我打電話到喬教授家裡,小娟說你在菜市場買菜,我就趕過來了。”
蘇香玉低頭往前走。
到了滬海大學大門口,嚴白說:“我下午下班後就去找安信,你等著我。”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