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說:“感謝阿姨對香玉的照顧。”
蘇香玉不好意思的說:“阿姨,真是對不起你的囑托!我這確實是個意外!不能帶嘟嘟和妞妞了。”
郭凱芹聽喬青蓮說過他們的事,笑道:“意外之喜!生活中要多來幾個意外之喜。這樣生活才有意思,對嗎?”
嚴白笑道:“多謝郭阿姨的祝福。”
郭凱芹說:“走,我們都到會議室去看看孩子抓周。”
大家笑著往會議室去。
曾照蘭問尚清華:“花花,那個戴眼鏡的是蘇香玉的新丈夫?”
尚清華說:“是啊!你看,人家蘇香玉嫁的多好!你呀,就喜歡多管閒事,幫倒忙!差點壞了事。早知道你會插一腳,我什麼都不跟你說。”
曾照蘭說:“女人自己過得好怎麼叫好呢?孩子過得好才叫好。”
尚清華說:“媽,你老的老觀點該改一改了。媽天天挨打受氣,孩子怎麼會好?”
曾照蘭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安信都那樣有決心了,以後,一定會好好對蘇香玉的。”
尚清華說:“安信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蘇香玉對安信心理上都產生條件反射了,看見他耳朵都炸疼,日子都沒法過下去了,這是事實啊!”
曾照蘭說:“唉!安信這孩子,什麼都好,又能乾又講義氣,就是耳根軟。開始對蘇香玉還好,誰不羨慕啊!他脫離那個老巫婆了,就好了。”
尚清華說:“已經來不及了。有的錯能挽回,有的錯是無可挽回的。我跟你說,我們這一代和你們不一樣的。不是能委曲求全的。你讓胡飛打我一頓試試?我不把他送進監牢裡我就不姓尚!”
曾照蘭白了她一眼:“不姓尚你姓什麼?”
尚清華討好地笑道:“我姓曾!”
曾照蘭嗔了她一眼,說:“說了也白說。胡飛還敢打你?你不打人家就不錯了!”
尚清華笑道:“媽,你打我爹的時候,我爹從來都不還手呢!所以,你不能體會女人挨打的痛苦!”
曾照蘭四處看看,低聲說:“你這死丫頭!到處宣揚你媽厲害啊!這是城裡,不是鄉裡。再說,我一個女人打男人都有多重?像撓癢癢。”
尚清華說:“可是男人打女人就不一樣啊,那是下死手啊!”
曾照蘭歎口氣說:“我知道了。你也彆說了!安信他是自作自受。你也趕緊和胡飛結婚啊,早點生孩子。看看蓮蓮這兩個孩子,多逗人愛啊!”
尚清華說:“我知道了!天天催!”
曾照蘭說:“不催你不急!快看,小家夥!”
尚清華連忙看過去。
兩個小寶貝穿得十分鮮亮。
寬大的會議桌上鋪著乾淨的桌布,一大堆玩具放在桌子中間。還有算盤,娃娃筆,美元人民幣,各種吃的東西。
郭凱芹抱著嘟嘟,喬青蓮抱著妞妞,她們占據長方桌的兩端,分彆將兩個孩子放在桌邊,讓他們向中間爬去。
兩個孩子四肢並用,利索地向中間爬過去。
喬清泉用攝影機各個角度攝影。
喬青蓮看見孩子爬的那個動作,笑得樂不可支:“天啊!這是什麼動物啊!怎麼爬得那麼利索?”
郭凱芹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看我孫子,天啊,這腿腳真是利索啊!爬好快啊!”
大家哈哈哈大笑起來。嘟嘟和妞妞感到奇怪,抬起頭,看了大家一下,裂開沒牙的嘴嗬嗬嗬地笑了。一大滴晶亮亮的口水從嘟嘟嘴裡流了下來。
郭凱芹拿出手帕,一邊擦,一邊笑道:“哈哈哈!這是珍珠啊!”
外婆笑道:“他不曉得發生什麼事,也在衝大家笑呢!長大後,是哥個仁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