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月袖一提喬琬就想去炸公主府,她就不該信了駱鳳心是個靠譜的人!
那天她聽了駱鳳心的話,安心在駱鳳心府上住了三天,仗著生病享受了幾天駱鳳心的照顧。
她這病來的突然好的也快,到第四天的時候已經好全了。而小白也像前幾次一樣,待她病好又重新出現。
截止到喬琬踏出公主府的那一刻前,一切都很好。
從公主府出來,喬琬在路上碰到了周可炯,兩人都在各自的馬車上,又剛好都在往外看,目光對上,相□□了下頭問好。
周可炯的車跟喬琬走得是相反的方向,很快就走遠了,可是喬琬越想越覺得周可炯剛才看她的眼神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她苦思冥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
那種關懷、同情、欲言又止不可說的表情,不就跟當日她跟隨太子去北境,從北境走的時候駱鳳心那些手下們看她時一模一樣麼!
喬琬心覺不妙,派人去一打聽才知道駱鳳心乾了什麼好事,最可氣的是駱鳳心還不算騙她,現在這效果不就是她要的嗎?
喬琬想去責怪駱鳳心又沒有理由,不去吧又實在是覺得臉皮發燒。
不行,這口氣不能就她自己受著。
喬琬立刻讓人調轉馬車進宮,她雖然現在隻是平民,但守門的侍衛們都認得她,也都知道她即將成為公主的內眷,因此沒攔著,就這麼讓她刷臉過去了。
她來到禦花園,駱鳳心不是讓她采荷葉嗎,她今天就把這明鏡湖裡的荷葉全拔禿了送給她!
喬琬叫來宮女太監,說荷葉是公主要的,讓他們去摘來。這些人裡就有那天替駱鳳心給喬琬傳話的那個小宮女,有她為證,其他人倒是沒有懷疑過這命令的真偽,隻是現在正值賞荷的季節,把湖裡的荷葉全摘了……總覺得不是很妥當。
有人提出要先奏報皇上,可見喬琬催的急,隻好一邊摘著,一邊派人去報。等駱瑾和得了消息趕來的時候,明鏡湖裡的荷葉已經有一半隻剩光杆兒了。
駱瑾和瞧著這一溜的光杆兒糟心地用袖子捂住了眼,讓人去把駱鳳心叫來訓斥了一通,而喬琬也終於“如願以償”,因為破壞明鏡湖被降了罪,罰她跟著花匠們一起照看禦花園的花花草草半個月。
駱瑾和一走,平白遭到訓斥的駱鳳心當著一眾太監宮女的麵把喬琬拽進了一座無人的偏殿,殿裡發生了什麼無人知曉,隻聽喬琬起初還在尖叫,很快尖叫聲就停止了,似乎是被人捂著了嘴巴,偶爾有一兩聲嗚咽從殿裡泄露出來。
大半個時辰後,殿門打開,眾人看到喬琬被駱鳳心橫抱在懷裡,一動不動,已經失去了意識。她發髻有些淩亂,身上被她自己的外衣蓋著,看不見內裡的情況,而駱鳳心的衣衫也沒有來時平整。
大家看了一眼公主微紅的麵頰,紛紛低下頭去,待公主抱著人走後,才又議論起來。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先是在宮女太監們中間傳,然後不知怎麼又從太醫院傳出了有太醫半夜去公主府給喬琬診治的事。
漸漸的不止在宮中,連宮外京城裡也都傳遍了,都說喬禦史被賜婚給昔日的死對頭以後慘遭報複,公主對她肆意妄為,喬禦史反抗不成,幾次被公主玩弄到暈厥,日子過得特彆淒慘。
“哎,問你呢,是不是真的?那個樂平公主真有那麼厲害嗎?你們那什麼的時候……”
喬琬眼見著月袖越問越下流了,趕緊止住她:“這種謠言你也信,我都要懷疑你那些情報的真實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