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認為,我國經濟改革和發展的經驗,違背了西方主流經濟學的理論,具有值得總結的創新價值。
而張教授則表示,我國的改革有著種種不顯眼的弊端,是以犧牲長遠發展為代價的,需要進一步深化改革。
當時不分勝敗,誰都沒能說服誰——那是理所應當的,笑。
經濟學學術上的辯論嘛,總是各說各話,用範式語言打太極,打到最後,各有台階,各有麵皮。
因為交鋒發生的地點,就在震旦大學紀念楊小凱教授逝世十周年追思會上,去冰作為魔都財經界一個小小記者,有幸親自鑒證。
講真,當時去冰的感想是:都有道理,各自的邏輯都能夠自洽。
去冰作為一個專業的財經記者都如此認為,可想而知,普通民眾和當代大學生們又是怎樣一種迷茫。
這就是頂級經濟學者的強悍之處。
由於其學術水平出眾,具備完全獨立的理論框架,兼之引經據典,又有商界大佬站台、國內外媒體鼓吹,所以迷惑性極其驚人。
我辨不出對錯,你們更不行。
**二位教授的交鋒一直延續到現在,而且會繼續延續下去。
據去冰所知,以**二位教授為代表的兩派應該正在醞釀大動作,不出意外,將是一場完全正麵對決的世紀辯論。
舉辦單位應該是北大國家發展研究院,早則5月,晚則8月。
當然,亦有可能受到一些意外因素的影響,被中止或者被提前。
比如……
突然橫空出世的汪富貴,好像就給這場醞釀幾年之久的交鋒帶來一絲變故。
好吧,可能不是“一絲”,而是“巨大”。
前麵去冰君承認過,我不行。
但汪少的文章,好像行了。
此君真的聰明(第n次鼓掌),壓根沒和張教授在學術上打爛架,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令我,令我身旁的朋友,都有一種茅塞頓開之感。
——不談能力,我們來看看立場吧!
就這麼一看,直接就把張教授的底褲扒下來了。
幾篇論文題目,幾句點評,沒用任何專業術語,卻讓全國網友都看懂了。
“既得利益階層的胸懷、作用、善舉和思想先進性”;
“民營資本全麵取代國企的必要性、重要性和迫切性”;
“即便蘇聯曾因休克療法一朝崩塌,張先生推動市場自由化、資本意誌不應受政府乾預的信念仍舊毫不動搖,雖九死其猶未悔,那是何等的堅定、何等的決絕?!”
三段點評,乍一看很滑稽,細細琢磨,卻韻味無窮。
上一個能把反諷運用得如此辛辣的男人,是曾經寫出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周樹人。
而且汪少不是為諷而諷,言之有物,句句紮在張教授的七寸。
張教授直到現在都沒有給出回應,恐怕不是不想,而是一時之間根本辯無可辯,啞口無言。
學術領域上,汪少沒贏,甚至很有可能永遠都贏不了。
然而在立場方麵,你們儘管隨便噴,但是汪少永遠都不會輸。
談起噴,我看到網上有很多年輕網友在怒噴汪少,理由之一是:國企一窩蛀蟲,貪汙**,效率低下,確實應該被民企取締。
我隻講一句話:去看看英美等國家,民營資本掌控的公共服務領域,直至今日,倫敦紐約仍舊沒有通上wifi的地鐵裡擠滿的上班族會對你們露出慈祥的微笑。
對了,紐約地鐵的票價是2.75美元,破破爛爛的車廂裡坐滿了熱愛讀書的高素質歐美人,因為不光是wifi,信號都特麼的沒有。
市場絕對自由化對某些人來說是好的,因為他們可以通過強大的資本力量,碾死一切競爭者,攫取最大的利潤。
對大部分人來說是壞的,因為最大的利潤來自於對成本的極限壓榨,以及經過精確計算後確定的、你們所能夠承受的最昂貴價格。
身為韭菜,麻煩你們想想自己的錢包,彆替資本家操心。
張教授堅定的為權貴資本站台,是因為有利可圖,名利雙收,你們圖什麼?
已經是既得利益階層的當我沒問,嗬嗬。
而汪少最為難能可貴的一點是,身為一個資本家(笑),他很清楚自身所具備的特權,卻又願意主動限製它。
往大裡說,這種對於**的自我控製,是一種心胸、格局和崇高使命感的綜合表達。
汪少調侃張教授,說:“學生,佩服至極!”
在這裡,我也想拍一句馬屁:“我對汪少的義無反顧,同樣佩服至極。”
其實這位最初以“狂妄”爆火於網絡上的汪神汪大少,身上有很多優點值得欽佩,但是,真正打動去冰君的,卻是那一句——
“言至於此,望先生深思。”
需要深思的,又何止是一位張先生!
同誌們,醒醒吧!
看清楚這個社會,看清楚誰在為你們發言,看清楚是哪些人在為這個國家負重前行!
汪少調笑說:“至於您對學生的誤會,朝夕可解。學生有一家投資公司,尚缺一首席經濟顧問,虛位以待先生,年薪任開!”
紮人紮到肺裡,生疼生疼的,但你們以為這句話就隻是在諷刺張教授愛財無良麼?
不,不是的。
擁有王庭娛樂和其餘未知產業的汪少,人生早已實現自由,可以用錢解決掉幾乎95%的麻煩。
——包括這一次事件。
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為,這樣的人會怕你們罵幾句噴幾句吧?
趁著此君血仍未冷,還願意講真話、與某些惡勢力做鬥爭,我勸你們珍惜。
因為此君一旦心灰意冷,社會將少一鬥良知。
————結語————
可能大家已經看出來了,我的整篇文章,主題隻有一個。
瘋狂吹捧汪神。
其實隻要你們不帶偏見,再去仔細看看《焦點訪談》,就會和我一樣。
以上,感謝收看。
—————忘記了一件大事—————
我雖然不喜歡飆車,但是和所有人一樣惜命,所以特彆希望,能交到一個可以不懼生死,在危難時刻救我一命的朋友。
如果這個朋友還特彆有錢,那就再好不過了(^-^)。
生命危險畢竟不多,缺錢才是實實在在的難過。
當然,這篇文章沒收錢,有認識汪少的朋友,麻煩幫我轉發一下。】
……
第一條回複來自於馬伯庸。
上來就是一句:“兄弟,你的路走寬了。”
然後底下就開始亂戰,而且是名人輩出的亂戰。
文章寫得很漂亮,但是隻能說服中立觀眾,帶著立場而來的人,怎麼天花亂墜都沒用。
熱度就這麼爆開了,在第二戰場上。
汪大少收到消息時,正在琢磨怎麼回應張武長先生,聞言一愣。
“哦?汪吹隊伍都擴大到這個等級的名人了?”
等到上去一看,美滋滋沒一會兒,眼神突然一凝。
**大辯,世紀爭鋒?!
猛然間,大少終於想通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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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確實存在著一股思潮,以及一股暗流。
學經濟的應該記得16年的**之辯,當然,巨大的影響並沒有體現在明麵上。
這麼說吧,前後幾年的產業政策的很多調整細節,都是因為智庫交鋒勝利後催動的信心與決心。
畢竟是輔助決策的學術力量。
設計情節前呢,我是覺得足夠爽,而且又有實際意義。
所以完全貼近現實來搞的。
結果剛上架就碰到嚴打,搞到現在,有點進退維穀。
如果實在不喜歡這部分內容,就跳過吧。
但我肯定得儘力寫完。
我不是完全為了錢而寫書的,不然早都一路裝逼一路閃電了,哪部分訂閱高,我心裡有b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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