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叫我棠棠就可以了。”鬱棠十分自來熟,抱著她的胳膊蹭了蹭,“九叔不近人情,我可是滿腔熱情!”
“你不要給他當保鏢了,給我當,我也付你工資!”
她以後參加宴會,都不用穿禮服戴首飾,把傾傾一帶,就是最靚麗的風景。
所有人都會羨慕她。
“棠棠。”司扶傾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你的錢,來源是你九叔的吧?”
鬱棠:“……”
鬱棠結結巴巴:“好、好像是誒。”
她抱著頭,開始嗚嗚嗚:“這怎麼辦啊,我九叔對待下屬很變態的,你看鳳三,他都沒以前可愛了,頭發也掉的快了。”
“沒事,我很能掙錢的。”司扶傾伸手把她拉起來,挑挑眉,“我覺得老板很好啊。”
早上還會叫她吃早飯。
“那肯定是他還沒暴露原本的麵目!”鬱棠大聲說,“他摧殘下屬,自己也是工作狂,我有一次碰見他淩晨三點還在辦公。”
司扶傾沉默了一下,感歎:“這個作息,有猝死的風險啊。”
她給他再調個藥,又可以賺一筆了。
兩人邊聊天邊走。
鬱棠十分健談,但不會讓人感到厭煩。
司扶傾和大小家族的子弟,包括西大陸公國的王室成員都接觸過。
像鬱棠這樣沒有距離感的,十分少見。
她們去的也不是什麼高檔餐廳,而是一家私房菜。
聽鬱棠說這家私房菜的鮮魚湯味道很好。
兩人正走著,有微弱的嗚聲傳來。
司扶傾腳步一頓,轉過身。
鬱棠也注意到了。
轉角處的空調箱下麵,趴著一團白色的毛絨絨。
“誒,傾傾,這裡有隻狗。”鬱棠上前,擔憂,“它好像受傷了。”
“嗯?”司扶傾也蹲下,見小狗的白色皮毛上有鮮血滲出,眸光凝了凝,“是受傷了。”
“我們先帶它去寵物醫院吧。”鬱棠小心翼翼地把小白狗抱起來,“傾傾,介意嗎?”
“去一趟。”司扶傾嗯了聲,“把它留在這兒可不行。”
前方不遠處就有一家寵物醫院。
小白狗是皮外傷,獸醫很快清理消毒並包紮完畢。
但因為敷了藥,還需要留院觀察三十分鐘。
“哇哦,它好可愛,眼睛還是紫色的,這耳朵,這尾巴。”鬱棠摸著小白狗的毛,一臉幸福到快要去世的表情,“擼狗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司扶傾表示同意。
她一隻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捏了捏小白狗的耳朵。
她以前也養了隻寵物,不僅能擼,還能騎。
可惜……
“傾傾!救命啊!”鬱棠忽然慘叫了一聲,“這隻狗,它沒有屁屁!”
“嗯?”司扶傾懶洋洋的,也沒看,抬手照著小白狗毛絨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這不是嗎?挺軟的。”
小白狗“嗷”了一聲,很是氣憤。
這個女流氓,輕薄它!
鬱棠很崩潰:“不是,我意思是它沒有排泄通道。”
司扶傾一下子清醒過來:“什麼?”
她立刻從鬱棠手中接過那隻小白狗,完全不顧它的抗拒,直接倒過來一看。
很平。
確實沒有排泄的地方。
司扶傾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隻狗,該不會就是她養的那隻傻貔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