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師,你們先抽吧。”司扶傾說,“剩一個給我就行了。”
“好孩子,那我就不客氣了。”元和平率先抽了一封。
其他人抽完後,司扶傾拿起了最後一個。
她打開一看。
【歡迎你們,勇敢的求生者,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在這片森林裡生存下去,我們森林裡的守護者每隔一個小時會對你們發起攻擊,請努力地擺脫他們的攻擊前進吧!
你們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活下去!】
司扶傾將信封折好,放進了口袋裡。
寧絡瑤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我能問問守護者都有什麼嗎?”
“這個啊,可多了。”副導演掰著手指,“肯定有原始人,還有狼人和亡靈,牛啊馬啊羊啊什麼的。”
元和平都震驚了:“亡靈和狼人?!”
司扶傾懶洋洋地說:“節目組找人假扮,真狼人一般不會在白天出現,亡靈出現了也是看不見的。”
元和平欲言又止。
【元和平:你為什麼又這麼熟練?】
【……司扶傾給我一種她真見過狼人和亡靈的感覺。】
“好了好了,大家準備。”副導演笑眯眯的,“等你們拿到鑰匙後,才能見到我們今天的神秘飛行嘉賓。”
六人出發。
帳篷裡,導演問:“你剛才看見她抽到的是哪一條路了嗎?”
“好像是四號。”統籌回想了下,“那條路是唯一沒障礙的路。”
導演:“……”
他不能呼吸了。
為什麼司扶傾抽簽的手氣這麼好?!
四號路的確沒什麼障礙,但也需要解密。
這對司扶傾的確沒有任何難度。
這一次連四十分鐘都沒到,她就抵達了節目組設置的終點,並收獲了綠著臉的導演一枚。
過了一段時間,許嘉年姍姍來遲。
他的情況還算好,但衣服變得破破爛爛,顯然被追殺了不少次。
隨後其他四人也陸陸續續地到了,多少都有些狼狽。
尤其是元和平和齊殊寧。
兩人不僅遇到了原始人,還遇到了狼人和亡靈。
三個森林守護者集齊了。
元和平還差點被原始人綁了回去,所幸他的武術不是白練的,最終還是逃了出來。
見司扶傾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元和平沒忍住:“扶傾啊,你就沒遇到守護者?他們很凶殘。”
“沒有”司扶傾轉了轉手中的帽子,“我等了一路都沒遇到,我還想見識見識他們怎麼凶殘的。”
元和平:“……”
齊殊寧抿了抿唇。
司扶傾的運氣真的太好了。
她完全不信節目組沒有偏袒。
畢竟在副導演帶司扶傾過來的第一天,就說要他們多照顧照顧她。
節目這樣光明正大的開後門,真的合適嗎?
“好了,拿出你們得到的鑰匙。”副導演背著手走過來,“打開這扇門,你們將看到今天神秘的飛行嘉賓。”
彈幕活躍了起來。
【搞快點!我要見神秘嘉賓!】
【誰啊誰啊到底是誰啊。】
六人走過去,將拿到的鑰匙插入了鎖孔中。
“吱呀”一聲,門打開。
一道身影逐漸顯現。
清俊的青年抬起頭,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大家好。”
【!!!】
【臥槽臥槽臥槽!】
【我看見了什麼?我看見了我老公!】
【蘇神啊!是蘇神!他竟然來參加綜藝了,爺青結!】
直播間全都是感歎號。
頂流與頂流之間也是有差距的。
實力歌手的粉絲也往往要更長情。
蘇漾是金字塔的尖端,這毋庸置疑。
隻不過他和許嘉年並不是一個圈子的,一個歌手,一個影視演員,娛樂圈也不會將兩人進行對比。
可同台競技後,差距就很明顯了。
彆說直播間的觀眾,就連常駐嘉賓們也都驚到了。
許嘉年的神色微微停滯了一瞬。
他根本沒接到蘇漾要來的消息。
“蘇老師好。”許嘉年回過神,伸出手,笑,“您的歌十分好聽,我很喜歡。”
蘇漾和他握了握手,淡淡的:“你好。”
“蘇老師,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齊殊寧有些忐忑地上前,“您去年來大夏台做客,錄了一期訪談節目。”
蘇漾很禮貌:“我有印象,你是姓齊對吧?”
“對!”齊殊寧很高興,“蘇老師您竟然還記得,我太榮幸了。”
司扶傾也打了招呼,沒有說過多的話。
【司扶傾不會不知道蘇漾是誰吧?看她那個平靜的樣子。】
【你開什麼玩笑?司老師手下的好幾個學員都被蘇漾簽走了。】
【蘇漾簽學員那是因為《青春少年》的投資方太過分了,他和司扶傾全程無交流,兩人又不認識。】
【司扶傾粉絲好大臉哦,說許嘉年貼著你們姐姐,現在把蘇漾也扯進來了,怎麼著,兩大頂流都圍著你們姐姐轉?】
蘇漾性子清冷,不喜言談。
但元和平一向自來熟。
“小蘇啊,聽說你以前一直在國外生活。”元和平笑眯眯的,“怎麼想到回國了?”
“嗯,以前在國外流浪,當街頭藝人或者酒吧駐唱,掙夠錢後攻讀完學業。”蘇漾說,“大夏畢竟是我的誕生之地,我肯定是要回來的。”
“年紀輕輕不得了哎。”元和平感歎了一聲,“你真的很厲害。”
蘇漾垂眸,笑了下:“有人幫了我,否則我也不會撐過來。”
右邊忽然傳來了幾聲鵝叫。
兩人看了過去。
“彆動!”司扶傾一手扣住了那隻大鵝的脖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元和平:“……”
蘇漾:“……”
他開始沉默地思考,司扶傾是不是錄節目之前喝了點酒。
“小蘇,你彆被扶傾嚇到了。”元和平急忙開口,“她性格很好的,我們這幾天的食物全都是她抓來的。”
蘇漾若有所思:“我看出來了。”
看來這個綜藝節目很適合司扶傾。
不過這隻鵝有點倒黴,怎麼恰巧就撞上來了。
“司老師。”許嘉年上前,“我幫你把這隻鵝綁起來吧。”
司扶傾手一抬,“啪”的一下把大鵝劈暈了:“你綁吧,順便把毛去了。”
許嘉年笑了笑,很溫和:“好。”
【服了,司扶傾能不能離我哥遠一點?她知道兩個人在娛樂圈的地位差距嗎?一個頂流,一個新生愛豆,看不見嗎?】
【彆蹭我哥,蹭的女明星都死了。】
【什麼時候司扶傾有了自己的影視作品,慕司們再吹吧。】
司扶傾擦了擦手,撿起一根落在地上的鵝毛,插在了小白的尾巴上。
小白不樂意地甩了甩尾巴。
它是圓毛,討厭扁毛。
副導演在那邊分發中午的資源。
蘇漾拿到了自己的包裹,指了指司扶傾手上帶的手鏈。
所有人都聽得見他說話。
“你什麼時候還喜歡帶這種東西了?以前沒見你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