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玉無啊!
藤山家三百陰陽師都攔不住的玉無。
他怎麼敢?!
雖然姬家避世不出有百年了,藤山家也足夠自信,可是他們進入大夏,都一定會繞開東州,
誰知道姬家有沒有什麼底牌?
沒碰上姬家,卻碰上了玉無。
還不如碰上姬家呢!
姬家至少沒有玉無那麼粗暴。
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壓迫讓藤山信次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左弦玉已經嚇瘋了,倒在地上不斷地尖叫著。
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藤山家定哆哆嗦嗦地抬頭:“玉、玉無前輩,我、我和師兄是被騙了!我們絕對沒有要對您不利的想法,都、都是那個女人,都是她!是她想要您的氣運。”
“對我不利?”司扶傾微笑,“你看看你師傅敢不敢當著我的麵說這句話。”
藤山家定沒能承受住這種恐懼,也昏死了過去。
牆角處,左弦玉抱著頭,神情驚恐。
“對,我忘了件事。”司扶傾轉頭,視線終於落在左弦玉的身上,“我是陰陽師,你想不想把這個天賦也拿走?我送你,要不要?”
左弦玉身體不斷地發抖,牙齒都在顫:“司扶傾……魔鬼!你是魔鬼!”
“商業天才多普通。”司扶傾上前,捏住左弦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成為陰陽師,不是能獲取更多的錢權名利?你不就是這麼想的?”
左弦玉剛要說什麼,忽然噴出了一口血。
司扶傾及時退了一步,掃了一眼地上的黑色心頭血,眉挑起。
左弦玉麵無血色,身體上的感受更明顯。
她能夠感受到,她的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著,抓都抓不住。
“司扶傾!你對我做了什麼?!”左弦玉聲音顫抖,聲嘶力竭,“你是不是把我的氣運拿走了?”
來的路上她就聽它藤山信次說,人的氣運一旦被掠奪乾淨,那就會不治而亡,甚至無法投胎轉世。
司扶傾環抱著雙臂,淡淡:“用你以後生生世世的繁華富貴換取這一世?跟東桑的陰陽師做交易,你是真的蠢。”
她將屬於她的氣運收回來之後,奪她氣運的人就會受到嚴重的反噬。
也就沒必要再費工夫了。
除非是像左宗河和左晴雅這樣主動找死的。
畢竟這兩人雖然身上也有她的氣運,但很少,反噬也不至於那麼嚴重,她順手收拾一下,活動活動。
司扶傾確實沒想到左弦玉會為了所謂的商業天賦,和藤山信次做了這樣的交易。
左弦玉麵色灰白,嘴唇顫著,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一個字了。
她現在知道,她跟司扶傾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算她還是商業天才,就算她手握百億上市公司,她依然無法接近司扶傾所在的層次。
連藤山家的陰陽師都不是司扶傾的對手,她竟然還妄想著一爭高低。
從頭到尾,隻有她是一個小醜。
左弦玉又吐出了一口血,她慘笑出聲:“司扶傾,你肯定很得意,你這麼厲害,你居然都沒說過,故意在這裡等著莪呢?”
“彆吐我麵前。”司扶傾淡淡,“我不殺你,你自己去吧。”
左弦玉還在不斷地吐血,視線模糊了起來。
她完全不知道,不僅僅是這一世,以後的每一世,她的氣運都會低迷,早早夭折。
這就是失敗的代價。
司扶傾沒管左弦玉,她彎下腰,一手將藤山信次和藤山家定師兄弟提了起了,另一隻手撥通了姬行知的電話。
“大哥?”姬行知睡眼朦朧,“三更半夜的你打電話叫我乾什麼啊?”
“送你兩個藤山家的人。”司扶傾說,“順便誇誇你,你給我的符紙終於派上了用場。”
“等等等等!”姬行知忽然清醒了,“藤山?!”
“嗯,據他們說,是藤山靜也將我的氣運轉移給了左家。”司扶傾聲音淡淡,“但在藤山靜也布陣之前,我的氣運已經流失了九成。”
姬行知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下糟了,你沒有再做第二個預知夢?”
“沒有。”司扶傾眼眸微眯,“見麵再說。”
“我馬上就過來!”姬行知一個鯉魚打挺,快速翻身下床,“我保證在早上八點前趕到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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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五十五,姬行知緊趕慢趕地來到了四九城。
“就是這倆?”他查看了一下藤山信次的情況,倒吸了一口氣,“大哥,你力量恢複了不少?他這本命式神都被你廢了。”
“是。”司扶傾頷首,“應該是左家的氣運全部收回來的原因。”
“你的氣運真是太可怕了。”姬行知搖搖頭,“行,這倆人我帶走了,老子會讓他們知道大夏的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司扶傾擰開一瓶可樂:“藤山家的大長老叫什麼來著?”
“我想想……”姬行知摸了摸腦袋,“好像叫藤山誠一吧。”
“電話呢?”
姬行知報出了一串號碼:“大哥,你這是準備乾什麼?”
司扶傾將電話撥了出去。
這是藤山本家的電話,接電話的人是藤山家主。
他還沒來得及問,就聽到一道很中性的聲音,冰冰涼涼的:“讓藤山誠一接電話。”
“你是誰?”藤山家主皺眉,“大長老豈是你想見就能見。”
要是誰打電話來要求見藤山家長老團,他藤山家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大長老就在一旁,聞言也皺眉:“是誰?”
“沒什麼事,就是來問問你們——”司扶傾頓了下,肅殺之意頓生,“是忘了一千五百年前,你藤山家為姬家奴仆當牛做馬,或者是六年前,你藤山家三百陰陽師被我留在東嶺海的教訓。”
“還是忘了我大夏境內,非你藤山家可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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