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明星,肯定也很識趣,不會為了景州和季家對上。
特助點了點頭,下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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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司扶傾趁著桑硯清不注意,悄悄摸摸地拿了幾瓶酒,去了野外。
鬱夕珩正在長椅上等待。
見她過來,他掃了一眼她手中的酒:“忘記自己不能喝酒了?”
“也不是不能。”司扶傾比了個小拇指,“就是我喝酒後的破壞力有一丁點強,但是老板你不愧是老板,可以不用打暈我的方式讓我平靜下來,所以你在我就可以喝一點。”
“哦?”鬱夕珩眉梢抬起,不緊不慢,“看來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喝酒,工具人?”
“當然不是。”司扶傾神情嚴肅,“我要彙報工作,我這次能拿八千萬片酬,分老板你一半。”
鬱夕珩默然了一瞬。
他不免想起鬱棠很久之前同他說的話。
當一個十分愛錢的人都願意和你分錢了,那一定是真愛。
雖然是騙零花錢,但的確很有道理。
可他看著她澄澈明亮的眼神,卻發現有道理的話在她身上都變得沒有道理了。
不開竅。
司扶傾托著下巴,眨眨眼:“你不會不信吧?”
鬱夕珩收回思緒,淡淡地笑:“隻要是你說的,我就信,想喝就喝吧。”
司扶傾果斷地開了兩瓶啤酒:“那我就自己喝了,你不飲酒。“
鬱夕珩支著頭看她:“我就提過一次,你記得到清。”
“好員工守則第一條,就是要記住老板的喜好。”司扶傾噸噸噸地喝了一瓶,“敬業我是最拿手的。”
鬱夕珩沒言聲,就隻是看著她喝。
她酒量不錯,一口氣喝了五六瓶,然後又開始重複以前的流程,冒充植物。
她喝完酒後倒是很乖巧。
破壞力也是真的強。
能夠直接毀掉慕斯頓公國的一片小樹林。
夜晚靜謐,鬱夕珩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將西服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司扶傾的身上。
他也閉上了眼睛,就陪在她身旁。
與此同時,明燈大師也找到了司扶傾所在的方位。
深夜原本人少,這裡又偏,更是沒有其他人在。
明燈大師側頭,看見了前麵的一男一女,他皺了下眉。
這個禍患身邊有人,他也不好出手。
此事涉及超自然事件,不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
他此次出手,也儘量不能讓普通人發現。
明燈大師準備等到司扶傾落單的時候再出手。
他將禪杖立在一旁,盤腿坐了下來。
可就在明燈大師剛坐下來的這一瞬,鬱夕珩抱著司扶傾的手臂慢慢地緊了緊。
“來者是客,何必縮頭縮尾。”他淡淡開口,“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聚,或許你我還能坦誠相待。”
他語氣平緩,卻話落有力。
明明聲調不高不低,震懾力也極強。
明燈大師霍地起身,神色驟然一變!
他修行也有七十餘載了,這才能夠主持光華寺。
明燈大師當然知道進化者以及陰陽師的存在,也清楚地知道他是肉身修行,沒辦法跟這些天賦之人相比。
可也不是普通人能發現得了的。
“既然閣下執意躲藏,不願現身。”鬱夕珩慢慢地睜開雙眼,淺琥珀色的瞳孔中是一片淡涼,“那麼,我也隻好親自動手了。”
“唰!”
他手中折扇忽然打開,十二枚銀色長釘瞬間飛出。
速度之快,空中隻留下的道道殘影。
銀色長釘破空而來,連空氣都發出了撕裂的聲響。
明燈大師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回過神,這十二枚銀色長釘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他大驚,立刻舉起了手中的禪杖。
可銀色長釘的力度太強,明燈大師手中的禪杖難以抵擋。
倉皇之下,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堪堪躲過了暗器的攻擊。
“唰唰唰!”
十二枚音色長釘沒入了他周圍的地麵。
明燈大師低頭一看,瞳孔劇烈地收縮了起來。
此等暗器手法,莫非是墨家?
這個禍患已經搭上了墨家的路子?
這得掠奪了季清微多少氣運?
明燈大師扶著禪杖,艱難地站了起來。
他雖然躲過了暗器,但是在躲避的過程中,身上也多了不少傷痕。
十分狼狽,哪裡還有半點得到高僧的模樣。
明燈大師呼吸了幾下,這才抬頭看去:“閣下……”
男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他單手抱住女孩,另一隻手護著她的頭。
並且很細心地給她戴上了耳塞和帽子。
他狹長的瑞鳳眼微微抬起,氣勢渾然天成,殺伐而淩厲。
明燈大師驚駭欲絕。
根本不用去掐算,都能看出來。
因為男人身上的氣太強了。
他隻是坐在這裡,就有遠遠不斷的氣在朝著他彙聚。
這並非他人的氣運,而是人氣達到一定高度轉變而成的信仰之力。
紫微氣運,帝王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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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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