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就是這麼狂#
#IFTV#
三條熱搜,三個爆字。
程序員小哥連夜加大後台負載量。
桑硯清嘖嘖出聲:“你可真是不得了啊,今年這娛樂圈被你炸了幾次了。”
“忙了幾天,累死我了。”司扶傾伸了個懶腰,將遊戲頭盔從包裡拿出來,“我要玩遊戲放鬆一會兒。”
這幾天太忙,她沒時間登遊戲,不知道這一次再進去,裡麵又過了多久。
“少玩遊戲。”桑硯清環抱著雙臂,“你玩神諭沒影響,玩養成遊戲傷神你知道嗎?你不管在遊戲裡養得多麼好,你現實裡又見不到,彆投入太多。”
司扶傾嘀咕:“才不是假的,我可以去墓裡看他。”
桑硯清:“……”
中毒了。
算了,看在今天打了一場漂亮的仗上,她不計較了。
“明天到月底你都可以休息了。”桑硯清臨走前說,“到時候錄《職員誕生記》的時候記得收斂點,彆動不動炸娛樂圈。”
司扶傾比了個OK的手勢,迅速戴上了遊戲頭盔,進入《永恒》。
這一次睜眼卻並不在皇宮內。
是野外森林。
馬蹄聲陣陣,驚若奔雷。
司扶傾看見了被追殺的少年。
她很明顯地發現,在她出現的時候,少年的腳步頓了下,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也是這麼一停,他身後的追兵追了上來。
司扶傾眼神一凝,就要上前。
可少年已經收回了視線,身形一側,就避開了攻擊。
之後是一場屠殺。
少年胤皇單方麵的屠殺。
司扶傾見過他安靜讀書的樣子,也見過他認真做飯的樣子。
唯獨殺戮,是第一次見。
他很沉默,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最後一個人斬殺,他才停下來。
身上的白衣染上了鮮血,鮮血順著他手腕滴下,落在地麵上。
他俊美的麵龐上也是血,狀若修羅惡鬼。
手中握的是龍雀劍。
老皇帝給他這把劍,希望他早早夭折。
雖然眉眼還略顯稚嫩,但他已經長得比她高了。
司扶傾需要抬手去擦他臉上的血。
他看不見她,隻能感受到有風拂過,很輕很柔。
他眼睫顫了顫。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少年淡淡的,“不過我也在慶幸,你這一年多未來,倒是不用看我手染鮮血,屠戮兄弟。”
司扶傾一怔。
一年多沒來,他豈不是已經十三歲了?
胤皇十二歲的時候,十八子奪嫡就開始了。
大皇子為太子,已經有二十六歲了。
無論是在年齡還是綜合實力上,他都是最不出眾的那一個。
就連最小的十八皇子,也有皇貴妃做後台。
隻有他什麼都沒有。
可他從一無所有,走到了萬人之上。
他又到底經曆了什麼。
“今日你出現倒是打了我個措手不及。”少年終於露出了一個很淡的笑,“剛好太陽要落山了,坐。”
他一撩衣服坐了下來。
司扶傾也坐下,接著給他擦血。
他身上並沒有傷口,全部都是彆人的血,這讓她鬆了口氣。
又是一陣沉默。
少年緩緩開口:“方才害怕麼?”
司扶傾在地上寫字。
——不怕,我也殺過很多敵人。
少年微微挑眉:“所以你不能投胎,變成了孤魂?”
司扶傾:“……”
這個邏輯,好像也沒有什麼錯。
“有人說我會下地獄。”少年神色平靜,“想了想也挺好的,還能看見你是什麼模樣,至少你是難得對我好的鬼。”
司扶傾皺眉。
——不會的。
司扶傾想了想,又在地上寫了六個字。
——打天下,我陪你。
陪你君臨天下,征戰四方。
少年的眼神驟然幽深。
他慢慢地抬起頭,從山頂俯瞰浩瀚的大夏五州:“好啊。”
君子諾,千金重。
他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
這個時候,西大陸是中午。
童洛芸剛結束了一場戲。
她人還在國外,有著時差,也沒功夫關注國內的事情。
一回到保姆車上,就見助理、隨行化妝師和經紀人都一副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童洛芸摘下墨鏡,眉微不可查地皺了皺:“怎麼回事?都這副表情?”
跟家裡死了人一樣。
“童、童姐……”助理囁嚅了下,她動了動唇,“《渡魔》、《渡魔》劇組……”
“又怎麼了?還不死心再踩我?”童洛芸坐下來,神色間頗為不耐,“真是煩,狗皮膏藥一個,天天拉踩蹭我熱度,有本事自己獨立行走。”
“不是的,童姐。”助理聲音艱難,“您、您看。”
她將手機遞過去。
童洛芸一眼就看到了最中心的字。
新聞頭條,加紅加粗,可見總編輯有多麼的激動。
【曝!時隔三十五年,大夏影視再一次登上IFTV,仙俠大劇《渡魔》國內國際同步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