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 很輕地吻上她的唇,打臉警告【1更】(1 / 2)

從決定給秦羽誦治手開始,司扶傾就沒打算瞞這件事。

畢竟她也領會過蔡仲年是怎麼吹她。

秦羽誦也算是蔡仲年的半個弟子,自然也肯定挺他瞎吹過。

秦羽誦的呼吸一窒,心瘋狂地跳了起來。

雖然他猜到了,也確定了,可衝擊感遠沒有司扶傾親口承認那麼大。

鬼手天醫!

自由洲人人崇敬的神醫,不僅出現在他的麵前,還替他治好了他的手。

秦羽誦徹底冷靜不下來了。

“麻煩秦老師保密了。”司扶傾氣定神閒,“不過您手好了的事情肯定瞞不住,所以要是有人問起,秦老師你可以這樣說,你在路上碰見了個人,擋了他的路,他嫌你礙事,把你的手治好了。”

秦羽誦:“……”

這才是編的吧?!

這種話不是一眼假嗎?

“我不會把你說出去的。”秦羽誦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他眉頭緊鎖,“可你……”

司扶傾是19歲沒錯。

實習生們來到四九城醫院的第一天,就已經進行了全麵的體檢。

骨齡是做不了假的。

但她所表現出來的醫術水平,遠遠不是幾十年就能夠學出來的。

司扶傾笑了笑:“秦老師,這個世界很大,有很多未解之謎,大夏帝國已經很大了,地球更大,可天文學家發現,地球在銀河係中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顆星球。”

“宇宙無邊無際,人也隻是浩瀚宇宙中渺小的灰塵,我們隻能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可曾想過其實有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就在身邊。”

秦羽誦愣了下:“也是……”

他這下被徹底說服了。

畢竟他經曆了睡一覺手就恢複了的事情。

之後再有什麼超自然的事情,他也能接受。

秦羽誦決定輔修一下神學。

司扶傾起身:“嗯,我先去——”

她這句話沒有說完,忽然吐出了一口血,麵色也瞬間蒼白。

這是心血。

秦羽誦神色大變:“你沒事吧?”

他學的就是心內科。

司扶傾這一吐血,顯然是心肺受到了嚴重的侵害。

“沒事。”司扶傾拿出紙巾,很冷靜地把唇邊的血擦乾淨,“我需要休息一會兒,秦老師,你的手沒問題了,可以上手術台。”

秦羽誦這下生氣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著我?快,去病房,我看看你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醫生,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司扶傾推開門,沒給秦羽誦再回複的時間,“我先走了。”

她消失得太快,秦羽誦根本沒能追上。

司扶傾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醫院,找到正在監察四周的月見,她抓住月見的胳膊,聲音沉下:“三師姐,快走!”

“結束了?”月見扶住她,“力量沒有外泄,也沒有其他進化者出現……小師妹!”

這次司扶傾已經無法忍住了,即便她用力地捂住嘴,也無法抑製住喉嚨間腥甜湧上。

鮮血像水一樣汩汩流出,雙手全部被染紅。

月見第一次驚駭了起來:“小師妹!”

“沒事。”司扶傾點了自己身上幾個穴位,大腦已經開始陷入了暈眩之中,但還強撐著保留了意識,“先走,不安全,這裡,快……”

月見把她攔腰抱起,迅速上車。

這是她第一次飆車。

五十分鐘的路程,隻用了十分鐘。

很快抵達了鬱夕珩在四九城的彆墅。

車子剛停下,門已經被推開了。

不必說鬱夕珩,就算是鳳三也能夠聞到濃烈的鮮血氣息。

兩人剛走出來,就見月見抱著司扶傾下車。

女孩的麵色已經接近於慘白,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甚至唇邊還有鮮血溢出。

鬱夕珩的神色也變了。

他眼神驟沉,將女孩接到了懷中,大步進到彆墅裡。

司扶傾的眼終於合上,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手還捏著他的西服。

鳳三也大驚失色:“司小姐!”

在他的印象裡,司扶傾永遠都是能獨當一麵的。

從來沒見過她脆弱成這副模樣。

哪怕是上次她耗儘力氣去海龍卷裡救人,也沒有傷得如此之重。

這是發生了什麼。

鬱夕珩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盤腿坐下,雙手抵住司扶傾的後背,開始給她療傷。

武俠劇裡所謂的傳功其實是有來源的,隻不過沒有那麼玄奧。

但傳功這一秘籍也失傳了。

如今也沒有多少人會。

一段時間之後,司扶傾的唇上漸漸回了血色。

鬱夕珩試了下她的手腕,心跳接近於無。

他克製了一下情緒,緩緩開口:“去南州接人。”

鳳三立刻跑了出去,啟動了墨家製造的飛機。

不過兩個小時,神醫盟的太上長老被帶到了鬱夕珩的麵前。

不用鬱夕珩開口,太上長老立刻開始給司扶傾檢查身體。

檢查完畢後,鬱夕珩抬眼:“如何?”

“需、需要這些藥材,然後給這位姑娘服下……”太上長老手忙腳亂地報藥名,這邊藥童挑藥。

藥熬好了,可藥根本喂不進去。

司扶傾昏迷的時候,身體依然有自我的防禦機製。

月見也急得團團轉。

她是精神係進化者沒錯。

倘若今天躺在這裡的是彆人,她完全可以直接入侵對方的大腦,和對方用腦電波進行交流。

可麵對司扶傾卻沒有什麼辦法。

雖然小師妹目前的進化者能力隻有B級,但她也無法入侵。

鬱夕珩並沒有放下藥碗。

他沉默了三秒,緩緩地抬起手,自己喝了一口。

然後俯下身,唇對唇,一點一點渡了進去。

很輕柔,但動作卻隨了他本人的風格,強勢而淩厲。

他喝一口,喂一口。

直到把一碗藥全部喂完。

月見第一次呆到了原地:“……”

她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出去的,但她覺得這裡不怎麼需要她。

“叮”的一聲清響,鬱夕珩將碗放下。

他擦了擦唇,又把太上長老叫了進來:“不會留下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