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妹妹受傷了,她這手可珍貴了。”月見雙手合十,“他們是不是得賠點什麼?而且我妹妹那麼生氣,這精神損失費也得有吧?”
霍宴行:“……”
零的搜查官們也:“……”
真當他們眼瞎,看不見到底是誰受傷。
誰精神損失了?
“嗯,會清算。”霍宴行淡淡,“聯係方式留一個。”
月見報了自己數個手機號中的一個:“長官,有空出來喝咖啡。”
霍宴行又看了她一眼,不發一言,這才帶著搜查官們離開。
“那身穿衣打扮應該是零的高級成員。”月見拿著到手的練習方式,“不虧不虧。”
司扶傾回過頭:“三師姐,你不覺得他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月見環抱著雙臂,“這小哥可能是個麵癱吧,或者他被你打人的架勢給嚇到了。”
“人家看得不是我,你不會什麼時候渣了人家吧?”司扶傾眼神帶著懷疑,“我感覺他那個表情很委屈。”
“不可能,我易容了,今天這張臉沒用過幾次。”月見翻了個白眼,“而且我最多是嘴上調戲,執行任務的時候會認真一些,我又不賣身,我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司扶傾點點頭。
這倒也是。
她三師姐就是嘴上風流。
畢竟一張臉也記不住。
精神係進化者是個臉盲症患者,傳出去都是個笑話,可偏偏發生了。
“走吧,看來今天這酒喝不成了。”月見歎了口氣,“隨便逛逛吧,不過零來人了倒是好事,他們會整頓這裡的。”
另一邊。
霍宴行將幾個惹是生非的中年男人帶走,送進了零的審訊所裡。
他沉默地看著本子上的手機號,深吸了一口氣,放回大衣裡,有些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
不遠處,幾個搜查官在八卦。
“你們進隊晚,那是不知道我們長官可慘了。”一個搜查官開口,“前些年,去一個罪犯組織當臥底,組織端了是端了,但因為一些意外,清譽也給沒了,沒了就沒了吧,老婆也沒有,唉。”
一個新人搜查官恍然,精準捕捉重點:“噢,我明白了,長官沒有女朋友。”
都是單身狗,誰比誰高貴。
霍宴行聽見了,他轉頭看了新人搜查官一眼,眼神冰冷。
新人搜查官瞬間閉嘴,瑟瑟發抖。
他感覺他們長官要殺人。
霍宴行拿出手機,頓了頓,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
響了幾下後,那邊接通:“宴行?”
“是我,我回零小組了。”霍宴行頓了頓,“時衍,我找到當時的那個女人了。”
鬱夕珩眉梢一動:“找到了?”
“嗯。”霍宴行皺眉,“她易容了,我認出了她,但她不認識我。”
他執行任務的時候並沒有易容。
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個女人已經把他忘了。
雖然確實是個意外,但這種事怎麼能忘?
他可是記了三年。
好的不能再好了。
鬱夕珩支著頭:“嗯,這大概是網上所說的渣女?”
霍宴行:“……”
幾秒後,他緩緩:“你還會上網了?”
“我家姑娘是大明星。”鬱夕珩嗓音清淡,“我總要陪著她。”
霍宴行:“……你家?”
他感覺他在自由州待了兩年,外麵的世界都不一樣了。
通話結束,霍宴行又拿出了本子,盯著上麵的一串號碼發呆。
有了聯係方式,他不怕這個女人日後不認賬。
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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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秦導按照大夏台的吩咐,專門去格萊恩紀念館拍攝節目。
紀念館裡有電影的發展史,以及每一屆格萊恩最佳影片的陳列室,包括每一位影帝影後的蠟像。
上半天的錄製結束,節目組專門包了一個小咖啡館休息。
昨天晚上忙著揍人,沒睡好覺,司扶傾正在養神。
旁邊,宋文畫和其他幾個明星嘉賓交流。
一個女明星驚歎:“哇,畫畫你和童影後關係也太好了吧,她竟然給你格萊恩電影節的票!”
電影節的票隻是去參觀,雖然並不代表能夠走紅毯,但沒點關係也是拿不到的。
“還好啦,我小時候和童老師演過母女。”宋文畫笑,“我可以聯係她,看看她有沒有多餘的票,分給你們。”
頓了頓:“但司老師和童老師關係是不是不太好?需不需要我幫忙從中調解調解?”
在觀眾們的強烈要求下,《渡魔》在星光台進行了二輪上星。
第二輪都要播放完了,童洛芸的《大兆王朝》第一遍才堪堪進入結局篇。
七八十集的長度,節奏還十分緩慢,很多觀眾看到最後已經審美疲勞了。
收視率不僅沒有提高,反而還一集比一集低。
《大兆王朝》可以說是開頭即巔峰,但《渡魔》卻創造了一個接著一個地記錄。
兩部同時開播的電視劇,再加上開播前,《大兆王朝》從主創團隊到工作人員,都瞧不起《渡魔》,難免又被營銷號拉出來進行對比。
童洛芸作為四大花旦之首,還是三金影後,竟然沒在這場電視劇之爭中討到便宜。
司扶傾睜開雙眸。
“司老師,其實咱們還是要尊敬前輩的。”宋文畫說,“娛樂圈都這麼大,遲早要合作,沒必要和前輩們過不去,你要是給童老師道個歉,也不會鬨得這麼僵,好歹你們還是一個經紀人。”
“你退一步,我們就能一起去電影節了,格萊恩電影節,不是普通的電影節。”
司扶傾抬眼:“說完了?”
宋文畫愣了下:“說、說完了。”
她心中有些不悅
“你提醒我了。”司扶傾開始掏包。
然後掏出來了一遝電影節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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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