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著呢,就被人給堵了。
霍宴行看了她一眼,聲音很平靜:“王小姐玩得很開心。”
月見看著他的臉兩秒,沒認出來,隻覺得這張臉還挺帥。
然後通過服飾判斷出這是前兩天遇見的零的長官。
她喝了口紅酒:“一般般開心。”
“我們查了格萊恩的入境記錄,並沒有一個叫王小梅的人。”霍宴行步步緊逼,借著身高優勢從上方看她,“你那天的臉和今天的臉都沒有記錄,我有理由懷疑你帶著不明目的潛入這裡,想要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如果你不說實話,我有權逮捕你。”
酒吧裡其他人早都被這陣仗嚇跑了。
“長官,彆這麼凶嘛。”月見舉起右手,神態自若,“好吧,我一個柔弱的女子,你看那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不謹慎些不行啊,我的真名叫月月,絕對真,你去查。“
剛來就聽到這麼一句的司扶傾:“……”
難道這就是真名了嗎?
好吧,其實還是跟真名沾點邊的。
畢竟還有幾個師兄不知道她三師姐的真名。
霍宴行視線銳利地掃了她一眼,然後在手機上輸入月見報出來的名字和身份信息。
確實對上了。
但絕對還是假臉。
他額上青筋跳了跳,深吸了一口氣:“你——”
“滴滴滴!”
司扶傾按下了喇叭,探頭:“姐姐,走了!”
“我妹妹等急了。”月見一秒恢複了正常,“長官,今天還有事,回頭我們再聊。”
霍宴行都沒反應過來,月見以極快的速度跳上了車。
司扶傾立刻踩下油門。
車子絕塵而去。
霍宴行皺眉。
他看著離去的車,良好的視力讓他看清了車牌號。
霍宴行覺得這個車牌號很眼熟。
那是國際通用的車牌號,想要申請下來十分困難。
他有資格,但除了執行任務的時候,他都在自由洲,所以並沒有申請。
需要的時候,他就問鬱夕珩借。
霍宴行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時衍,你的車誰在開?”
鬱夕珩支著頭,嗯了一聲:“我家姑娘。”
霍宴行:“……”
這有些過於巧了。
鬱夕珩眉梢輕動,語氣不疾不徐:“飆車被你抓到了?”
“不是。”霍宴行按了按眉心,“你明天就回大夏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頓了下,頗有些咬牙切齒地開口:“你的私人飛機給我留個位。”
“好。”鬱夕珩說,“給你留著。”
通話結束,霍宴行的神情還有些難看。
柔弱的女子?
當年在他還不知道她也是臥底的時候,這個柔弱的女子可是能跟他乾架的。
一個s級進化者,還柔弱?
開什麼玩笑。
霍宴行唇微抿。
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才導致她丟了那段記憶。
他一定要查清楚。
“先、先生。”重新跑回來的調酒師顫顫巍巍地開口,“那、那位女士還沒付錢呢。”
霍宴行睨了他一眼,著重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腹部,然後才扔下了一張鈔票。
身材又沒他好,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想摸什麼。
真是沒眼界。
霍宴行冷著臉離開。
調酒師小心翼翼地將鈔票收好,這才鬆了一口氣。
**
另一邊。
中州,墨城。
墨家。
因為第二天戀愛心理學第二期開課,所以溪降和鳳三提前一天回來。
溪降其實姓譚,但兄弟間叫名字叫慣了,久而久之也就不用姓了。
譚父見他一回來就又要離開,積壓已久的怒氣已經壓不住了。
“你說說你,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意你去報什麼秘密任務!”譚父氣得不輕,“你馬上二十四了,你看看當時和你一批的人,都已經成為核心弟子呢,可你呢?你居然還跑去送外賣!”
“你到底報的什麼秘密任務?有什麼不能說的?為什麼人家報的保密任務,就能升級?”
溪降撓了撓頭,沒說話。
他是鬱夕珩暗衛這件事情,墨家隻有墨晏溫和大長老清楚。
鬱夕珩在墨家的地位,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溪降也清楚他的實力在墨家隻能算是中等。
畢竟他和鳳三都不是進化者,而墨家可是有數位進化者的。
但溪降並不在意虛名。
跟著鬱夕珩,好處可不是核心弟子能比的。
這一點溪降很清楚。
但涉及到一係列問題,他確實不能和譚父說得太多。
“爸,您彆太擔心。”溪降隻能安撫他,“我最近學了不少東西呢,考核肯定能通過,我先休息了,明天還要上課。”
“你不上暗器課,上什麼戀愛心理學。”譚父大怒,“你一天到晚學了什麼?”
溪降正在給司扶傾投票。
“彆人都已經去解墨家機關城了,你還有心情追星!”譚父瞥見了他的手機頁麵,更氣了,“一個女明星,她能提升你的實力,讓你通過考核,拿到永恒的賬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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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師兄:已上跑道。
六師兄:???
過幾天應該會加更,學期末比較忙啊。
主要咱們更新本來就比彆的作者多很多啦,我要是更四千我天天加更,你們也催催彆的作者嘛,讓他們卷起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