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到辜徽言的辦公室,就看見辜徽言和蔡仲年大眼瞪小眼,正在掰手腕。
司扶傾:“……”
真是會找樂子。
兩人一見到她,立刻收了手,恢複了德高望重的模樣。
“徒兒,這都不是衛視本意。”辜徽言正色,“是這姓蔡的太不像話了。”
蔡仲年冷哼:“你真是不要臉。”
“扶傾啊,我和你說,你寫的細胞移植的論文終審已經過了。”他不理辜徽言,隻對司扶傾說,“醫學組織那邊正在給你排科研期刊,六月份的刊物,剛好能趕在你高考前出來。”
高中生能拿到醫學組織的專題,是難得一見的。
“好,多謝蔡老了。”司扶傾頷首,“多謝蔡老了,要不然,我也拜您為師吧?”
“我比這老頭兒有自知之明。”蔡仲年瞥了一眼樂傻的辜徽言,“雖然我不清楚你這一身醫術怎麼來的,但一定師從了一位大能,我和你那位老師比,還遠遠不夠。”
司扶傾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蔡老,你教了我很多,我叫你一聲老師,也是應該的,不分高低貴賤。”
永恒大陸是一個奇幻的地方,那裡的醫學和中醫很像,會有號脈針灸,但又高於中醫,可和西醫完全沾不上邊。
西醫以及現代醫學技術方麵,蔡仲年教了她不少。
“不不不,我不要跟辜老頭一樣。”蔡仲年背著手,“我就當你是朋友,我比辜老頭高貴。”
司扶傾忍著笑:“行,蔡老您說了算。”
蔡仲年達成了目的,又拉踩了辜徽言一腳,他背著手,哼著小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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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墨家。
司扶傾從節目組回來。
遊戲艙已經裝備完畢,溪降和鳳三成功地分到了一個。
“永恒大陸危險比較多,讓沉影帶帶你們。”鬱夕珩淡淡,“切勿亂跑,十大禁地一個都不要去。”
溪降點點頭,又有些好奇:“十大禁地都有什麼?”
“進去之後,你會得到一個新手遊戲說明書。”司扶傾說,“上麵有呢,不過你是三星賬號,這十個禁地也去不了。”
就連五星、六星玩家都有可能在十大禁地裡喪命,遑論其他星級了。
溪降了然:“我利用睡眠模式練功,那絕對是一日千裡。”
睡眠模式和現實時間比是一比十。
鳳三沒說話,冷冷地瞥了一眼溪降。
他心裡已經下定決心了,他要更努力地練功,卷死溪降這個狗東西。
兩人又約著去全息遊戲裡乾架。
“月底去東桑,東西要準備好。”司扶傾將畫好的符塞到香囊裡,遞給鬱夕珩,“老板,司司牌符紙一定要隨身帶,這樣你要是有危險的話,我就可以儘快感趕到你身邊了。”
“你的符,你最清楚。”鬱夕珩嗯了意思橫,“我若是放錯了位置,效果可能沒有你親自放好。”
“也是。”司扶傾一手撐著沙發,另一隻手伸過去,小心翼翼地撥開他襯衣上的口袋,將香囊塞了進去。
然後又拍了拍他的胸膛,表示滿意:“就放這裡,這裡離心臟最近,效果也最好。”
鬱夕珩看著撐著頭,低眸看她。
兩人的距離前所未有的近。
有聲音在這時響起。
“九哥,司小姐,我還有——”
話音戛然而止。
溪降立刻關上門,大聲:“我什麼都沒看見!”
司扶傾:“……”
她看向正在整理領帶的鬱夕珩:“你壞我名聲!”
“嗯。”鬱夕珩慢慢直起身,“姑娘想怎麼賠償?”
司扶傾看著他沉默三秒,惡聲惡氣:“我要喝奶茶!”
鬱夕珩手一頓,似乎是歎了一口氣:“很好養活。”
“那是。”司扶傾聳了聳肩,“我又不吃金子。”
想到她一貧如洗的原因,司扶傾揪住某貔貅的耳朵,咬牙切齒:“逆女!”
小白:“……”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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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段京濤還不能相信,他就這麼被天地盟除名了。
可他的賬號信息已經全部被清楚,天地盟會員網站都已經登不上去了。
莊大師知道這件事情後,也驚了:“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我就是有些口不擇言而已。”段京濤簡單地講述了一遍,還很不服,“何況我也沒說錯啊,她不是天地盟高級成員,憑什麼來賞寶會?”
“這樣太不像話了。”莊大師皺眉,“你好歹在天地盟也是老人了,怎麼能因為這種小事就把你除名了?我打電話問問天地盟是怎麼回事。”
季清微這抄襲的名頭是洗不清了,在藝術圈的路子和名聲可以說是都沒了。
莊大師門下弟子不多,段京濤也算是出色的了。
他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段京濤的前途也折損了。
莫會長態度已經沒有之前熱情了:“有什麼事情?”
“莫會長,辜會長是不是太過了?”莊大師開口,“司扶傾隻是一個明星而已,為了小事驅逐天地盟高級成員,會讓其他人寒心啊。”
“明星?”莫會長也憋著一口氣,冷笑了一聲,“怎麼,他辜徽言的徒弟,天地盟未來的會長!連驅逐一個高級成員的權力都沒有了?!”
段京濤又算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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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傾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陛下的套路,當皇帝玩兵法的人心怎麼就這麼黑呢~~
西安這天……這天真的不行了,十分想找個地方避暑:)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