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土撥鼠·結束(1 / 2)

“那麽問題就在於,他為何不直接進來,然後直接捅她一刀?要知道那個時候她病發,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而且,他其後塗好了顏料可以理解為要嫁禍,那麼為什麼連吊椅都要帶走呢?”

白海生回憶了一下屍體的傷口,猶豫了一會兒道,“也許,這個凶手是左撇子,而且精通相關的知識,知道左手捅的傷口和原來的不一樣,所以才借助了這個殺人機器,借此掩飾自己自己是個左撇子的事實。”

傅寒時借著說了下去,“所以他要帶走吊椅,就是為了掩飾殺人機器的事實,要不是我們深究,恐怕這個點根本沒有人會發現。”

“左撇子,精通相關的知識——他之前負責過薑小魚的,所以說接觸了不少,所以說,凶手毫無疑問,就是王總編,現在我們去找找吊床,隻要找到了吊床,就能夠將他緝拿歸案了。”

“陳產,讓你派人,過去好好守著了沒有?”

“守著呢局長!”

“好的,我們現在就過去!”

王家。

王總編已經被關在了臥室裡麵,聽說叫了一個下午,還說要找律師告他們,不過守著的警局的人全當耳旁風,現在倒是安靜了,剛剛才有人送了晚飯過去,安安靜靜地吃了。

傅寒時到了之後,都沒有讓他們打招呼了,讓他們立馬開始搜查一切能夠藏東西的地方。

陳產特彆好奇,“局長,您說啊,要是這王總編給將東西扔了呢?咱們這也找不到啊……”

傅寒時和薑小魚都轉頭,給了他一個鄙視X2

“丟的東西是吊床,美國買的,稀罕物什,就是不識貨的,看到一排排的洋文都知道這東西值錢,而且這麼大一個物件,你瞧著當鋪有動靜了嗎?你天天在外麵巡查,看到什麼動靜了麼?最重要的是,這麼致命的證據,你當凶手是你?隨隨便便就扔了?肯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最安全。”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影子,他們倒是有些奇怪了。

薑小魚對於王家很熟悉,因為有時候總編還會請他們過來喝茶,一起聚會什麼的,薑小魚的好奇心重,都摸了個遍,說起來還有些唏噓,畢竟總編平常還是一個非常和藹的人,很有知識分子的涵養,講話都不大聲這麼一個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從感情上麵,薑小魚是不相信的,從理智上,傅寒時的推理無疑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薑小魚也隻能歎息了一聲,拍拍肚皮,翻了一個身,從傅寒時的肩膀下去找東西了。

傅寒時道,“跟上去。”

陳產擱在一邊拍馬屁,“局長,我瞧您這鼠,應該是屬狗的吧,這找東西是一絕!”

傅寒時想起了咱現在還沒有消下去牙印,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土撥鼠就土撥鼠,還屬狗?爺看你這是太閒了?給爺看好王總編了,一會兒找不到人,爺拿你是問!”

薑小魚好歹是寫推理的,藏東西的手法知道的不少,加上這塊地方她熟悉,很快就發現了端倪——院子裡麵新栽了一顆琵琶樹,是原來沒有的,隻是樹邊上都是一些石子鋪好的,因為剛剛下了雨,看不太出來是不是動過了。

傅寒時讓人開挖,挖到了半米的深度都什麼都沒有看到,土還挺嚴實的,陳產嘀咕了一句

,“聽一隻鼠的……”

薑小魚豎起了耳朵,警覺地發現有人嘲笑她,從傅寒時那兒跳到了陳產的肩膀上,陳產一個沒站穩,往坑裡麵一摔,摔了個狗吃屎,咬了一嘴的泥,剛剛呸呸呸呢,就發現了自己咬得東西下麵就是……麻繩?

用來固定的吊床的麻繩。

陳產站了起來,將麻繩一起拉了上來,果然,就是那個原產自美國的吊床。

“嘿嘿嘿,這下好了,我們現在就把王總編帶走!我看他還嘴硬不嘴硬!”

突然間傳來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傅寒時臉色一變,拔腿就跑,

“快去!去後街!人跑了!”

傅寒時一邊舉槍,一邊朝窗後麵的那條街跑去,薑小魚被顛地隻能夠勉強抓住傅寒時的衣領。

果然,看到了一個一瘸一拐的背影,正是王總編,傅寒時在內心已經把陳產罵了個狗血淋頭。帶著身後的警察們朝快速地把人給包圍了。

很快,王總編走到了一個死胡同裡麵,他轉過身來,臉色蒼白,嘴唇顫抖,甚至表情都有些扭曲,他伸手朝自己的口袋裡麵摸去——是一把□□。

傅寒時舉著槍朝他慢慢走去,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王馮悅,現在投降還來得及,要是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還要加上襲警的大罪,隻要你現在投降,我們保證允許你找最好的律師,並且不計較剛剛發生的事情,你還有在北平的妻兒,隻要現在投降,一切還來得及……”

傅寒時話音落下,王馮悅這才顫抖著手舉了起來,但是不是朝著警察的,而是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傅寒時瞳孔微縮,下一秒,他和王馮悅同時按下了扳機——

兩聲槍聲響起,王馮悅應聲倒下。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