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之後,薑小魚剛剛起身,就被熊成津一把拉住了,下一秒,槍被他抵在了薑小魚的腰間,就聽到他低聲道,
“快說,不然老子現在就結果了你!”
薑小魚正想要說什麼,就看到了熊成津的腦袋上也被頂上了一杆槍,而他身後站著的,正是傅寒時。
“熊老的膽子可真大我們的警察還在這兒呢,竟然敢公開的拿槍威脅人?這是麵試法律呢,還是單純的找死呢?”
熊成津沒有想到傅寒時的動作這麼快,緩緩的放下了槍,賠笑道,“哪裡哪裡?這隻是跟我的小情人玩點情趣罷了,傅局何必當真呢?”
傅寒時踹了他一腳,熊成津一個重心不穩被踢倒在地,傅寒時伸手,在他腳邊開了一槍。
當槍響之後,本來注意到這邊,想要看看熱鬨的觀眾們都紛紛做鳥獸散,沒一會兒大廳就走了個精光,隻剩下了警察和熊成津的小弟。
“你的小情人?我家的什麼什候成了你的小情人了?”傅寒時朝薑小魚招招手,薑小魚站在了他身後,朝熊成津吐了吐舌頭,還略了一聲,被傅寒時隔著帽子敲了一下,這才老實下來。
熊成津你你你了個半天,差點氣得背過去。
他眼神陰鬱地盯著薑小魚,道,“副局長,且不說你們涉局誆騙於我本身就是不對的,就算你擺出現在這個架勢要抓我也得要有證據才對吧?傅局長難道手眼通天到這個地步,沒有證據就要隨便戲耍於我?”
傅寒時搖了搖頭,拍了拍手,身後的警察們就帶了一個人過來,雖然這個人已經暈過去了,但是熊成津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位是誰。
熊成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個人,不正是那一天傅寒時從他們這裡帶走的嗎?
“很可惜,熊老,他已經招了,他是被你指使的。”
“我們來的時候位置已經被打亂了,其實他那一天是站在夏成岩背後的,那一天,小魚幫你辯解的時候,你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遲疑,果然,這位就是殺死夏成岩的凶手。”
熊成津咬牙切齒道,“你們竟然嚴刑逼供!”
傅寒時搖了搖頭,“你以為他是被我們嚴刑逼供的嗎?不,他隻是在招供之後,想咬牙齒裡的毒藥的時候被我們的人給控製住了而已。變成這個樣子全是拜你的毒藥所賜。”
熊成津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了,“就算是這樣,說不定他和夏成岩之間有什麼矛盾,這事也賴不到我頭上來,你們找我乾什麼?人不是已經抓到了麽?”
傅寒時道,“不要急著辯解,你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你小弟對你說那三幅畫是贗品的事情?你恐怕不知道,你今天早上花大價錢請過去的鑒定專家也是我們的人,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這個小傻瓜,所以做了兩手準備。”
薑小魚聽到了小傻瓜三個字之後蹭地轉過頭,眼神嗖嗖地看著傅寒時,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傅寒時輕咳了一聲,繼續道,
“在你的小弟趕過來告知你的時候,我們的警察已經控製了東平歌舞廳,把那三幅畫帶過來了。”
熊成津冷哼了一聲,“那三幅畫是我上個月從夏成岩那裡拿到的,八成是贗品,那三幅畫的真跡不是在拍賣行嗎?你們要找就去找夏成岩去,與我無關!”
薑小魚撇嘴道,“大黑熊,你腦子不好使了吧,拍賣行的三幅畫是假的,是老傅為了引蛇出洞找人偽造的,就等你上鉤了。”
熊成津聞言真的要氣得暈過去了,沉默了片刻之後,他站了起來,眼神十分凶狠地盯著兩個人,仿佛沾滿了毒液一般,
“傅寒時、江漁,你以為你們兩個在警局裡麵我就拿你們沒有辦法了,在上海灘到底誰說了算,還未可知!”
“我們走!”
砰砰砰的幾聲槍響過後,熊成津的那些手下們都圍在了他身邊,熊成津露出一個冷笑,破開窗戶,從窗台上跳了下去。
陳產急了,連忙帶人下去,卻被傅寒時一把拉住了胳膊,“彆去了,自然會有人收拾好他,再把他送到警局來。”
陳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看薑小魚又看看富含時,看著他們兩個臉上已經一切了然於心的笑容,內心十分的崩潰,“可是傅局長,您不是說讓我把人給看好了,千萬彆放出去嘛?您有準備就說啊,不然我哪會這麼緊張……”
薑小魚歪頭看了他一眼,“服焊絲說啦,怕你看不好東西,丟了拍賣品你也賠不起→_→”
陳產:……
合著你們倆聯手來誆我了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禿想把文名改成《福爾摩?鼠,從不認輸》!!
原來的名字看不出來是推理就很奇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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