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寶圖(1 / 2)

這種隨手一撿就是大佬還嫌棄人頭禿,這是怎樣離奇的人生啊?

不過想一想,這家夥都已經是土撥鼠成精了,她的存在就是十分離奇本身了。

“所以說,就是小魚去找了周伯來幫忙,周伯出麵打壓了熊成津,熊成津的部下反水勸他來自首,最後熊成津迫於壓力,不得不自首?”白海生總算是明白了,這熊成津為什麼來警局自首了。

傅寒時點了點頭,“是的,他撐不了多久了。就是再堅持下去,被人做掉也是遲早的事情,來警局就是一粒槍子兒的事情,還能夠保留一部分勢力,給他的親眷留條生路。”

“這麼說起來,我還不明白,你們那天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你們說的那個已經招供的家夥,根本就隻是被陳產敲暈了吧……”

“這是死士,之前不是想自殺被陳產敲暈了,怎麼可能招供嘛。但是熊成津對誰都不相信,就算是一手培養的死士也是一樣的,我們稍微一詐,他就相信了,我也沒有想到他芥末好騙?”薑小魚搖搖頭,看了地上的五花大綁還沒有鬆開的熊成津一眼,“咦?大黑熊你還沒有被關進去啊?”

熊成津氣得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謝謝您還記得我的存在啊!

傅寒時踢了踢他,道,“還沒審問呢,不急。”

熊成津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不甘心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設局的?”

薑小魚蹲了下來,解釋道,

“從你把畫偷走之後,我們就開始懷疑你了——前幾天和電廠接觸過,還有能力對展廳下手,並且對畫感興趣的,也就隻有你了吧?但是我們不知道你到底把畫藏在了哪裡,所以才派出了美貌與智慧的結合體——江漁,去接近你!”

薑小魚撩了撩頭發,

“那天晚上你以為你威脅到了我,但是你也把畫的位置告訴了我,因為你疑心病重,一定有後手,所以後麵你找的專家就被我們傅局出麵,換成了——當當當,白嗨森啦~~話說他一身的消毒水味你的小弟竟然沒有發現異常真的是腦子和鼻子都不太好使啊……”

白海生咳嗽了一聲,“小魚,是白海生……”

“哎呀我滴發音不標準啦,我以後一定能說對的白嗨僧!”

白海生:……

傅寒時同情地拍了拍白海生的肩膀:不管怎麼樣,服焊絲都比白嗨森(白開心)來得好啊。

“所以你們就利用我再次找人鑒定並且人在拍賣行的機會,趁機控製了我的人並且拿到了畫?”熊成津大概是被氣過頭了,倒是沒有之前那麼激動了,幾個深呼吸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

“你有周老的幫助,我輸給你也沒什麼不甘心了,反正半輩子都過去了,賤命一條,運氣用光了就到頭了。”

傅寒時淡淡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熊成津搖了搖頭,“彆說什麼善惡終有報了,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大道理,我隻相信我自己。”

“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我就一並說了,早點讓老子挨槍子兒早點解脫。”

“那可能不行,估計提交你的罪名整理定罪,還能拖個一兩年,你是獨立的最高級彆牢房,可彆在裡麵瘋了。”傅寒時涼涼道,“那麼,你和夏成岩什麼關係?”

傅寒時剛剛一直沒有說出來的就是,那封匿名舉報信,是夏成岩在死前委托郵局這天送來警察局的,可惜他沒有等到熊成津倒台,自己卻先被熊成津害了,留下了兩個老人還有妻兒在家中悲痛不已。

但是那份證據全麵,篇幅巨大的舉報信,如果不是對熊成津了解至深的人,恐怕有些證據還真的收集不來。

“你說他啊,我們是同一家福利院出來的,就四方路那個舊福利院,是彆人捐助建的,夏成岩、我還有張子旭都是在那裡長大的,後來各自被同一個人領養了,但是他第二年就去世了,我們又回到了福利院,他們兩個過了半年才重新又被不同的家庭領養,而我就一直留在了福利院裡麵,直到十八歲。”他回憶道。

張子旭被無法生育孩子的富商領養,一路順風順水,二十多歲就繼承了養父的全部財產;夏成岩被剛剛失去了兒子的老師一家領養,跟著老師一路讀書,順利進入了大學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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