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偷看(1 / 2)

而且這個果男,似乎還有一些的眼熟,那大高個兒,寬肩窄腰,比例勻稱完美,可惜再往下就被窗台給遮住了。

薑小魚目瞪口呆地看著,眼睛都沒眨一下,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了對麵的人是服焊絲,霧氣蒸騰起來,薑小魚腦子裡麵出現了一隻剛剛出鍋的冒著熱氣的白斬雞,再澆上美味的醬汁……但是顯然,對麵看上去,似乎比醬汁要好吃得多。

她滿腦子都被醬香和肉味給充斥了,口水都要掉下來了,腦海裡麵出現了一個醬汁瓶,往那勻稱的肌肉上澆上去……

她瞬間掐了自己一把,不不不,她不似次人滴鼠!她不能次寄幾滴男朋友!要堅定!

身後驀地傳來了一聲嗤笑,薑小魚回過頭,就看到了蹲她床上,姿態妖嬈的阿花,阿花用那種“我懂你彆謝我”的表情看了薑小魚幾眼,“你幫了那個女人,這是報答,以後每天他洗澡你都能夠看到。”

透視窗簾的小法門,可惜那隻鼠的修煉年份太淺,連這點都做不到,阿花嫌棄地想,心中自覺自己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薑小魚:……

她啪地把爪子按在了自己的臉上遮住了一雙眼睛,“阿花尼似死變態咧!就尼介個變態才喜翻偷看彆銀洗澡!”

阿花冷笑了一聲,再次露出了那種“不和爾等宵小計較”的睥睨表情,“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想和那個人類醬醬釀釀很久了,不用謝!”

雌性!不管人類還是妖怪,都是辣麼口是心非!

說完話,他就直接一躍,從窗戶上溜走了。

薑小魚剛剛想要叫住那隻變態貓,就想起來對麵還在洗澡,隻好看著那隻貓走遠了。

她心中忍不住嘀咕起來,她也不是沒有見過貓妖,但是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色貓,她可是純潔的鼠鼠,她怎麼會和那隻貓一樣變態呢?偷看什麼的,太可恥啦!

這麼想著,她默默地挪開了一根爪子,從縫隙裡麵偷偷看了過去,剛剛好,傅寒時也洗好了,拿著毛巾開始擦頭發了。

他平常看著凶,是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過於分明的輪廓的原因,但是隔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水汽看去,這種硬朗的輪廓莫名的,帶上了濃濃的荷爾蒙的味道,臉上麵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水珠順著耳邊的發絲流了下來,滑過了好看的下頜骨,還有喉結……

薑小魚腦袋暈乎乎的,隻覺得鼻子一熱……

傅寒時仿佛感受到了那存在感過於強烈的視線,微微眯眼,銳利的眸子透過窗簾的縫隙看了過去……

薑小魚一驚,突然間覺得鼻子有點兒不對,嗷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個重心不穩就栽倒在了地上,痛得她滿地打滾。

對麵傳來了窗簾拉開的聲音,她身體一僵,嗷嗷嗷的叫聲瞬間消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傅寒時絲毫不在意現在自己還是光著的,但是想到了對麵還有某個家夥,於是隨意扯了塊浴巾圍在腰上,拉開了窗簾,隻聽見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對麵的窗戶就沒有動靜了。

他盯著對麵的窗簾看了一會兒,眼尖地看到了窗戶邊上擺了幾個小小的鼠形搪瓷娃娃,憨態可掬的樣子倒是和自家的小傻有些相似,傅寒時微微一愣,隨即不動聲色地勾起了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嘖,蠢鼠崽子,出息了啊,還會偷看了?

薑小魚鼻子裡麵堵著紙,用一種呆滯的目光盯著天花板,任由小姨給她剛剛不小心磕腫了的腦袋上藥,腦袋裡麵全部是剛剛的畫麵,她內心告訴自己,要堅定,要正直,她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鼠麽?服焊絲她睡都睡過了,她怎麼能這麼不淡定呢?

沉浸在自己的思路裡麵的薑小魚自然就沒有聽明白小姨和她說了啥了,直到被塞了一個小提籃,推到了門口,薑小魚才恍恍惚惚地想起來——哦,小姨讓她給新鄰居送盒點心過去來著的。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對了,鄰居,就是那個每天早上裝修讓她沒有辦法好好睡懶覺的鄰居啊——顯然這隻鼠的腦子還沒有從剛剛的刺激裡麵回過神來,她還以為剛剛看到的是阿花給她的幻象呢,哪裡知道阿花隻是給了她透視窗簾的能力,於是,她腦子裡麵還沒有把可惡的鄰居和服焊絲聯係起來呢。

所以當看到開門的是傅寒時在傅宅裡麵就一直帶著的老金的時候,薑小魚還嚇了一跳,一進去就見著了服焊絲,也就是她的可惡的新鄰居的時候,她震驚了,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服焊絲,尼變了!”

他穿著居家服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報,休閒得不行,聽到這話差點兒一口茶都噴了出來。

薑小魚氣憤地把籃子一放,叉腰看他,顯然已經忘了自己剛剛早上做的虧心事了犯人,但是鼻子裡麵堵著紙巾,腦袋上貼著塊紗布的樣子一點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看起來有些好笑,她如同麵對出軌的丈夫一般的痛心疾首,“虧額還把你當額滴男朋友,尼竟然就是介個早上吵額碎覺滴罪魁禍首,太過分咧,尼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咧?”

傅寒時給了老金一個眼神,老金這個電燈泡就自行消失,還貼心地關了門。

“警局缺勤太多是會被辭退的。”他歎了一口氣,穿著居家服的他就顯得純良了很多,“小傻,爺這也不是為了我們兩個未來的幸福嘛……”

言畢,他也沒管她信不信,走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皺眉問道,“怎麼搞得?腫了麽?”

薑小魚腦袋一轟,剛剛的場景再次死亡倒放,她的臉蛋瞬間紅得和蝦子一樣,瞬間忘記了自己剛剛想要來問罪的心,囁囁嚅嚅,眼神飄忽不知道往哪裡放於是又不小心看到了居家服當中微微敞開的胸膛,“額……額似不小心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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