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紙條(1 / 2)

好的,果然是個幼稚鬼。

傅寒時忍不住失笑,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幼稚鬼,薑小魚捂住嘿嘿直笑,親了還不夠,趁他不注意又偷親了一下,得逞之後得意洋洋地哼起了歌來,整天的心情都因為這個吻飛揚了起來。

原來欺負謝子安這麼好使,嗯嗯,阿花一定要努力加油放蟲子呀!

盧敏音的案子就暫時告一段落了,下午沈大壯還和白海生照常去看了盧敏音,謝家現在對盧看得很嚴格,要不是謝子安之前答應了傅寒時讓白海生來看看人的話,恐怕還真的見不著了。畢竟外頭風言風語,要是真的被人看到了瘋掉的盧,謝子安還有得頭疼。

隻是謝子安拿帶去英國治病為理由,明天就要送走盧了,今天是白海生最後一次去看盧敏音。

白海生最近幾天每天都去,盧的狀況吃了藥也沒有好轉,恐怕造成了永久性的損傷,除了念叨那幾句話,白海生試探地問了幾句,盧的回答也是同樣的幾句話,問她鑰匙在哪裡,她不說話,問她畫呢,她也說是謝,問她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也隻知道回答謝子安,就這麼問了一圈,全部是謝子安。

白海生鍥而不舍地跟了好幾天,收獲卻沒有多少,他其實有想過利用彆的手段的,要是能夠治好盧的話,對他們是最有利的,但是謝子安堅持不放人還要送她去英國,他們又沒有什麼很強的立場帶走人,隻好放棄了。

隻是誰知道這個所謂的“送走治病”,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呢?儘管盧敏音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想到她以後的命運,白海生還是有些唏噓不已的。

臨走的時候,盧敏音還追出來了,她現在行至不正常,倒是對白海生還挺親近的。她扒拉著鐵欄杆,在後的大叫“鑰匙”“鑰匙”,身後的幾個黑衣人很快就把她拖走了,聲音消失在了走廊儘頭。

白海生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匆匆離開了謝家,白海生才在一個轉角處打開了手中的紙條——

“轉傅寒時:宋因秘地而死,若想得知真相,切莫讓謝拿到寶藏。”

白海生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將紙條收了起來。這是他在進門的時候,一個醫護人員塞給他的,餘的也沒有說。隻是這個“宋”又是誰?

難道給他紙條,讓他轉交給傅寒時的是盧敏音麽?可是她不是瘋了麼?但是要是不是盧敏音的話,到底誰會將這個紙條給他?

重重疑問如同海水一半潮湧而來,白海生閉眼,回憶了一下剛剛盧敏音的話,隻有他問盧敏音鑰匙的時候她沒有說謝,所以說,鑰匙不在謝子安的手上,而所謂的藏寶圖則是落到了謝子安的手上……

下班了,傅寒時和薑小魚兩個人就慢慢地沿著街道走回去,傅寒時要牽著她,她也不讓,東看看西看看,似乎什麼東西都特彆地稀奇,傅寒時跟在後頭,跟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似的,嘴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薑小魚嗆聲,氣得薑小魚要過來踩他的腳,可惜嘴角的笑意出賣了他,也不躲,就讓她踩。

她偏生還覺得自己占了便宜欺負了大個子,得意洋洋的小腦袋都驕傲昂起,哪裡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在傅寒時眼中,都和她變成原型的時候那隻小胖鼠完美重疊,看得他樂得不行。

本來沈大壯還一塊兒走,不時和薑小魚交流一下脆弱的同事感情,但是瞧著這兩人膩乎的勁兒,十分自覺地遠離了這兩個人,加快步伐朝葉茜茜的豪車小碎步跑過去了。

葉茜茜笑眯眯地給沈大壯開車,兩個人看了傅寒時和薑小魚一會兒才慢慢開車走了。

“他們兩個還真的是登對。”葉茜茜有些歎息地說道。

沈大壯也笑了,“就薑小魚那個臭脾氣,幼稚地要死,也就傅局能夠受得了她。”

……

薑小魚瞅了眼沈大壯,嘀嘀咕咕道,“服焊絲,沈大腦袋真的好娘啊,葉茜茜這麼濃密的姐姐都和他在一起了,為啥額會覺得沈大壯和葉茜茜滴小媳婦似的嘞?”

傅寒時道,“差不多了,父母都見過了,咱們警局快要有喜事了。”

“這麼快?”薑小魚有些吃驚,前兩天問還在考慮呢,這麼快就定下來了啊?

“對。不過,咱們也該是時候去見見父母了。”傅寒時危機感很重地想,畢竟他知道這隻鼠十分龜毛,發毛不濃密嫌棄,抽煙也嫌棄,偏生還這麼跳脫,不快點兒定下來,他老怕自己到嘴的小蠢鼠給溜了。

薑小魚想想也是的,撓了撓頭,“傅叔叔額隨時都可以去嘞,但似額滴爹娘兩過人還在滿世界漂,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嘞,那額給他們寫封信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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