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打壓(2 / 2)

“還記得第一次去看嫂子的時候麽?額記得那時候嫂子的手讓額印象特彆深刻——很漂亮,但是大哥說她之前的日子過得很苦,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手這麼漂亮,還沒有繭子……還有一個就是,嫂子的手特彆靈活,她泡茶的時候手法很好看,雖然沒有刻意展示,但是額覺得她應該是學過茶道的。”

薑小魚還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齊霜上次和她講自己被迷暈之後聽到的話的時候,她記得太清楚了。薑小魚寫過一個案子,也是被迷暈,為此她還特意去問了行家,這藥就算是一開始可能沒有完全起作用,但是也不可能讓人能夠清楚地聽明白邊上人的對話……

但是薑小魚內心也不是很確定這個懷疑到底靠不靠譜,畢竟要是齊霜說出那些綁匪的真實意圖,不是等於把疑點往她身上引麽?正是因為這份不確定,薑小魚才沒有說出口,因為她不想用這個似是而非的猜測去打斷傅寒時的思路……還是等她再確定一些,再告訴傅寒時好了。

傅寒時沒有注意薑小魚的走神,“齊霜以前的屋子,沈大壯還沒有去過,我想咱們應該去一趟。就算找不到彆的,問問街坊打聽打聽也能有些收獲吧……”

薑小魚點了點頭,突然她想起了件事,叫住了傅寒時,“服焊絲,尼母親的事情,額問了額滴表嫂子,她說她好像聽過這個人名,她答應額下周給額回信……他們都活好長時間嘞,肯定能夠打聽到一些消息的。”

傅寒時一愣,其實他很少和薑小魚提起母親的事情——麵對她,他總是不想把沉重的東西展現出來。沒有想到這個小家夥平常大大咧咧的,卻細心地察覺了他所有情緒的變化……

要是很久之前的傅寒時的話,他會固執地拒絕一切的好意和關心,他一個人在黑夜當中獨自前行太久太久了,久到對於這種熨帖的關心都無法體會,寧願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一切,也不會選擇傾吐自己的感受。尤其是麵對母親的事情,他隻會拒絕,再拒絕。

但是現在的傅寒時,麵對這個全心全意都是殷切感情的小姑娘的時候,再也沒有辦法選擇緊閉心門。

傅寒時心中軟得一塌糊塗,看著這個總是用亮晶晶眼神看著他的小姑娘,他摟過她,吻了吻她的發頂,輕聲道,“謝謝。”

薑小魚嘿嘿一笑,撓了撓自己腦袋,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不客氣不客氣,尼給額幾個大雞腿就行嘞……”

哎呀,服焊絲都是她滴人了,還和她客氣啥,她可是一隻大方滴鼠,對自己的男人就要寵,寵著!

傅寒時要是知道她腦子裡麵在想什麼的話,恐怕這溫情一刻就要變質了……

***

白海生將名片遞了過去,“你女兒的問題,儘管交給我,在下不才,治療這麼一個小毛病還是可以的。隻不過,您之前答應我的……”

對麵的男人叫何家俊,這人樣貌普通,但是這名頭在上海灘還算是響亮的,他曾經是謝駿當行長時候的左膀右臂,謝駿死了之後又回到謝家,可惜現在在謝子安當家的情況下,並不受重視,儘管這樣,他也算是謝家的核心的成員的之一了。

白海生按照傅寒時說的,最近一直在盯謝子安。但是謝子安做事謹慎,謝家在他的管理下如同一塊鐵板,能打聽到的都是明麵上的消息,暗地裡的一個個和啞巴了似的,白海生完全找不到突破口。但是最近謝子安頻繁地去港口,必然是有大動作的,要是不知道的話,難免被動。好在的讓白海生遇見了何家俊……

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個有點兒女兒奴,偏生女兒因為情傷,得了躁鬱症,四處找醫生都沒有找到一個靠譜的,誰成想就在醫院遇見了刻意等著他的白海生。一來二去,何家俊對白海生的能力十分肯定,但是白海生也告訴他,他不要錢,隻要消息。

何家俊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是白海生把自己的名片給了何家俊,他沒有避諱地告訴了何家俊,他是警察局的人。

“你對謝家忠心,這是對的,但是不是對謝子安忠心,他隻是一個養子,應該算不上謝家人。謝駿死了之後我記得你跟著的是盧敏音,盧敏音到底瘋沒瘋,我想你心知肚明,如果這樣還要愚忠的話,那也太過於愚蠢了。”

白海生說話的時候目光在何家俊的身上打轉,他今天的打扮十分正式,一身的白西裝襯得人俊朗極了,隻是身上那種冷淡氣質叫人不敢多看。

何家俊本來也聽說過白海生的名字,知道他對付死人有一套,卻不知道他對付活人,更有一套。

“我不會問很核心的問題,你要是覺得不能說,就跳過。”

白海生這句話一落下,何家俊就開口了,“我知道你想要查什麼……謝子安最近在打壓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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