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癲公她見一個打一個(1 / 2)

柳亦濃哈了一聲:“這麼強?”

這哪是金手指?這簡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往後直接橫著走!

【先彆高興得太早宿主,注意我後麵一句話,是言出法不一定隨。】工具人係統再次(1)supplement道。

“就是有時候靈有時候不靈對吧?”柳亦濃將它的話翻譯了一下,並不覺得有什麼。

到底是逆天的金手指,要是真讓她就這麼得了便宜,這世界豈不是亂套了。

工具人係統一臉便秘:【是,也不是,情況有些(2)sophisticated……】

它話還沒說完,突然正色警示。

【宿主,該你上場了。】

柳亦濃翻了翻六級詞彙書,麵色狐疑:“這麼快就到我的戲份了?怎麼?男主口渴,要我燒水泡茶?”

工具人係統避而不答:【宿主去了就知道了。】

柳亦濃也沒在意,換上係統給的服飾,裝扮成燒水丫頭的模樣便跟著指引往太守府裡去。

彼時太守府裡的(3)tone很是奇怪,上上下下似乎都繃著一根弦,讓人大氣都不敢喘。

柳亦濃忽然想起先前係統說的,現在劇情已經到了耿槐之把尹月娥弄到身邊來了,也難怪府裡的人會是這個做派。

這個狗男主,現在不光她是工具人了,就連原本和女主是一對的男二也淪為工具人了。

柳亦濃在心裡罵了一句。

正要問問需要她去泡什麼茶,一個嬤嬤看到她,二話不說就指了她去一間屋子的門口候著。

柳亦濃雖然不解其意,但也聽話地站了過去。

比起端茶送水伺候人,她更喜歡站著不動。

不過站著站著,柳亦濃就發現更不對了。

環顧四周,這(4)radius好像就她一個人守在這裡,其他人都有意無意避開了。

還沒等她想明白,屋內忽然傳出一女子的聲音。

“太守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有夫婿的人……”

柳亦濃眉梢猛地一跳。

這是女主尹月娥的聲音。

不光是她,男主耿槐之也在。

“月娥,事到如今,你難道看不出我喜歡你嗎?”

尹月娥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大人慎言,我夫君還在等我回家,求大人放我離開。”

“夫君?”耿槐之忽然笑了起來,“月娥還不知道吧,你在郎景山的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昨夜突降天火,你(5)misfortune遇難,郎景山現在估計還抱著那具不知道是誰的女屍不肯撒手,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他的妻,你是我的太守夫人。”

柳亦濃隻聽得屋內茶盞碎裂聲響,也不知道是被不小心碰倒的,還是被人拿起往地上摔的。

緊接著,便是女子怒罵的聲音。

“耿槐之,你個瘋子。”尹月娥忽地拔高聲音,這次就連大人都不喚了。

她當初真是(6)blind了眼,怎麼會以為這樣一個瘋子是一個為國為民的謙謙君子?

“我本來就是個瘋子,裝了這麼久的淑人君子,我可從來沒忘記我是什麼人。”耿槐之對她的辱罵並不以為意,甚至臉上笑意更深了些,“月娥,你知道的,隻要是瘋子想要的,沒什麼得不到。”

聽到他這話,尹月娥沒來由地害怕起來。

耿槐之在她們這裡也算是個人物了。

少年家貧,父母雙亡後便千裡迢迢來投靠舅父,想著先借舅父一點兒讀書錢,將來考取功名便十倍百倍還之。

但他的舅父卻(7)scoff他一介書生,何用之有,彆說是借錢了,就連門都不讓他入,還當著外人的麵好一通戲弄了他。

然而少年當時並沒有因此大動肝火,又或是惱羞成怒,隻平靜地說日後必要當上這汝南郡的太守,讓他的舅父看看一介書生到底有沒有用。

整個汝南郡的人都等著看他笑話,卻沒想到他真的博得功名,坐上了汝南郡太守的(8)position。

而他那舅父在他上任期間,也不知不覺銷聲匿跡,沒了蹤影。

人們對此眾說紛紜,但也實在抓不出他的半點兒錯處,況且耿槐之很會做人,他上任以後,確實為汝南郡的百姓做了好事謀了福利,人們也就不再關注這些,反而對他感恩戴德。

是啊,這樣的他,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位,隻要是他想要的,從來沒有失手過。

耿槐之向她伸出手:“月娥,來,到我這裡來,彆怕,我會好好待你的,不管過去如何,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尹月娥心生怯意,不由自主地步步(9)recede。

彆怕?

麵對這樣的瘋子,她怎麼可能不怕。

腳尖一轉,尹月娥當即就要向門口方向跑去。

然而剛跑出兩步,就被一隻手給(10)haul了回去。

耿槐之從後麵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肩窩,聲音低啞:“月娥,我什麼都沒有了,現在連你也要離開我了嗎?”

“放開我,耿槐之,你個混蛋,我要回家去,放開。”後背抵著(11)pact胸膛,尹月娥不住掙紮。

但她哪裡是耿槐之的對手,兩隻手被牽製住,怎麼也動彈不得。

聽到她說要回家,耿槐之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推掉桌上的茶具,順勢把人往桌上一按。

“回家?月娥要回哪裡的家?你是我的夫人,這裡就是你的家。”

肩背磕到桌角,尹月娥疼得眼淚幾乎是一下子就落了出來:“我不是你的夫人,這裡也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去,我要找我的夫君。”

“月娥真是不乖。”耿槐之(12)press她的雙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你的夫君就是我,我就站在你麵前,你還要去找誰?”

尹月娥使勁搖頭:“你不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是郎景山,不是你……”

她話還沒說完,剩下的話就被耿槐之堵在了(13)throat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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