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失蹤(1 / 2)

一說有新案子,龔衛國頓時就來了精神:“最近重案組都在忙那兩起凶殺案,這個失蹤案是嶽隊剛給你的?”

夏木繁點了點頭:“是,昨天汽車站派出所接到報案,因為失蹤對象年僅十六歲,又是個漂亮的小姑娘,所以立刻上報,以刑事案件立案,剛剛轉到我手裡來。”

經曆過沈奕彤失蹤案之後,馮曉玉一聽到有女孩子失蹤,一顆心立馬揪了起來:“那我們趕緊熟悉情況吧,爭取早一點找到她。”

孫羨兵快速將卷宗打開:“失蹤案打的就是時間戰,我們要快一點。”

一張照片掉落在桌麵,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照片上的清秀小姑娘所吸引。

微黑的麵龐細膩而飽滿,像顆熟透的大櫻桃,靈動的大眼睛裡,帶著明媚的笑意,還有對未來人生美好的憧憬。

虞敬拿起照片仔細察看,眼中帶著不忍。

來到刑偵大隊之後,虞敬對人性之惡了解更多。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失蹤代表什麼?被拐賣、被強.暴,甚至可能被殘忍殺害。

夏木繁簡單介紹案發過程。

1996年7月10日,薈市衛生學校95級學生魯萍萍考完最後一門期末考試,中午在衛校食堂吃了飯,稍作休息,一點半左右與室友告彆,坐35路公交車來到薈市長途汽車站,打算乘坐下午的車前往河堤鎮的巴士返家。

魯萍萍家住河堤鎮五坊村,從小就有一個白衣天使夢想的她成績優秀,初中畢業後考入薈市衛生學校。小姑娘家裡有兩個哥哥,她是最小的一個,天真可愛、積極向上,很受家人疼愛。她也並沒有恃寵而驕,隻要有空就幫助父母乾農活和家務,大哥、二哥相繼結婚之後,她又幫哥嫂照顧侄子、侄女,是村裡出了名的好姑娘。

據室友說,魯萍萍出發時穿一件短袖泡泡袖紅色襯衫,一條牛仔褲、一雙紅色塑料涼鞋,身上背著一個單肩牛仔背包,裡麵放著隨身衣物和兩本從圖書館借來的專業書籍,手裡提著一個紅色尼龍提兜,裡麵裝著給父母、哥嫂和侄子、侄女的禮物。

薈市衛校位於城北,位置較為偏僻,到汽車站大約需要一個小時,坐薈市到河堤鎮的巴士,一個半小時左右就能到達。魯萍萍昨天已經和家裡人聯係,說好10號下午四點半左右到鎮上,二哥騎車過來接她。

魯萍萍的二哥魯平茂四點二十就到了鎮上,在汽車停靠站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六點天色漸晚了還是沒見人影,心裡有些發慌。小妹一向說話算話,即使計劃有變也會提前打電話到村委傳個話,不可能就這麼不回來。

魯平茂和家裡人一商量,大家都很擔心,同村有家裡買了小貨車的,便拉著兩個哥哥來到薈市衛校詢問打聽。

晚上八點左右到達,一問才知道,魯萍萍下午一點半就已經從宿舍出發。這下哥哥們的心便提了起來,還沒離開學校的室友也慌了,趕緊報告老師,緊接著報了警,沿著魯萍萍回家的路線打聽,一直尋到汽車站。

一天過去,

什麼也沒找到。

公交車司機對魯萍萍這個小姑娘有印象,她的確是在汽車站下的車。但是到了汽車站之後,因為人員密集、流動性強,售票員、檢票員、司機、乘客等都沒能提供相應線索。

派出所同誌感覺情況棘手,立馬上報公安局,將此案轉交到了夏木繁手中。

夏木繁道:“城北派出所與汽車站派出所的同誌還在現場尋找線索,案件到了刑偵大隊之後,我們也要馬上投入調查,先討論一下後續計劃吧。”

龔衛國拿出馬克筆,在白板上寫下魯萍萍三個字:“她與家人有聯係,走時與同學打過招呼,可以排除離家出走。”

孫羨兵走上前,在白板上寫下汽車站三個字:“對,她是在流動性較大的汽車站失蹤的,可能與拐賣團夥有關,可以對經常在汽車站附近出沒的外來人口進行調查,重點走訪副食店、飯館、小旅館等。”

馮曉玉皺眉道:“小姑娘青春靚麗,可能有男性見色起意,將她哄騙到偏僻位置,迷暈或打昏帶走。那我們需要對汽車站的偏僻區域進行搜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線索,哪怕是塊碎布片都不能放過。”

虞敬提議:“如果是這樣,那可以申請特警隊加入,帶警犬進行搜救。”

夏木繁沉思半晌,在腦海中思考薈市長途汽車站的偏僻位置有哪些。

想清楚之後,夏木繁開始布置任務。

“龔衛國、孫羨兵,你們一組,和汽車站派出所同誌一起,拿著魯萍萍的照片走訪汽車站附近商家,了解是否有人看到她,詢問近期有沒有舉止異常的陌生人在附近出現,並對小旅館的入住人員進行盤查,發現問題就帶回大隊。”

遇到工作,夏木繁一向是直呼其名。

龔衛國、孫羨兵表情嚴肅,同時應聲:“是!”

夏木繁是薈市人,對長途汽車站的平麵布局非常熟悉,順手在白板上畫出平麵圖,圈出幾處人流相對較少、位置偏僻的所在。

“虞敬、馮曉玉,你們一組,聯係特警大隊,請求警犬支援。取得魯萍萍的隨身衣物,與她的親人一起,對汽車站附近進行搜查。重點為站前廣場的公共廁所、進站口東南向洗車場、北麵圍牆停車處以及綜合辦公樓一樓樓梯間。”

虞敬與馮曉玉認真查看夏木繁畫出的圖形,默默記住那幾處位置:“是!”

重案七組五個人做好準備,一起出門。

孫羨兵看向夏木繁:“你呢?你做什麼?”

夏木繁:“我帶煤灰一起,到汽車站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走出刑偵大隊的小樓,夏木繁右手比至唇邊,打了個呼哨。

隨著一聲輕響,煤灰從停車場一棵本梧桐樹上竄了下來,輕巧巧地落在夏木繁肩頭。

【夏夏,叫我呢?】

【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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