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馴馬(1 / 2)

"既然要做好實施B計劃的打算,那我現在也得要開始物色人選了。選什麼樣的才好呢?哎,都怪四爺你,你的存在讓我把擇偶標準都提高了不少,我得好好挑挑才行了。

話說我以後要是離開了你,我這每月三兩的工資就沒有,那麼漂亮的莊子彆院也不是我的了,那我是不是要開始攢錢了啊!我是該做青黴素呢還是做肥皂水泥呢?

等等,這麼麻煩做什麼,我不是有魂力嗎?臨走之前直接到康熙老爺子裡的國庫裡打包個十萬八萬兩的不就行了嗎?哎,思維定勢害死人!

哎,還有這睡覺的問題,如果真的要分開了,那以後就不能再過來找你入睡了,畢竟咱們要是沒關係了還睡在一起的話也太名不正言不順的。

得,看來我得從現在開始試著離開你能不能一個人安睡。”一想到自己以後都要一個人睡了,耿梨忍不住皺了皺眉,看向胤禛的眼神帶著一絲不舍。

也不知道真的沒有四爺的話,她晚上能不能好好睡一覺。但是想到自己的未來,耿梨還是咬了咬牙。

“行了,長痛不如短痛,就從今天開始鍛煉吧!四爺我先回去,今晚你就一個人睡吧!”說著耿梨揮了揮手,直接消失在了書房之中。

胤禛沒想到耿梨就這麼乾脆利落地離開了,沒有絲毫的猶豫,忍不住愣了愣,但是隨即心中越發憤怒。

胤禛一把就把手邊的端硯狠狠砸在了地上,一臉的怒不可遏。"豈有此理,她把爺當成什麼人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胤禛發現了耿梨還真是有種神奇的本事,每次在他對她又些許憐惜和改觀的時候,都能再次燃起他的怒火,就像是他天生的克星一般。

胤禛突然起來的怒火把正眼觀鼻鼻觀心、裝作透明人的蘇培盛嚇了一跳,但是更多的卻是疑惑。

畢竟經過這接連十幾日的“摧殘”,自家爺在格格麵前已經是榮辱不驚了,普通的事已經很難挑起爺的怒火了,他已經好些天都沒有看到爺這麼生氣了。

可今天不僅生氣了,而且這憤怒程度看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這耿格格這是又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能把爺氣到這個程度?

不過此刻也容不得蘇培盛想這些,見胤禛發怒了,蘇培盛開始習慣性地打配合。"爺息怒,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公

務雖然重要,但是您的……"

隻是話還沒說完就給打斷了,隻見胤禛陰沉著一張臉道: "不要裝了,她已經走了!""啊?"聽到說耿梨走了,蘇培盛徹底愣住。

話說這耿格格不是每次都是和爺睡一會後再回去的嗎?今天怎麼回去的這麼早?格格改性了?"有什麼好驚訝的?她回去了不是更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再取一塊硯台來!"

見蘇培盛這副傻楞的樣子,胤禛心中的怒火越發高漲。

她想實施她的B計劃隨她好了,他還嫌她是個麻煩呢!現在不纏著他了他簡直是求之不得!反正失眠的又不是他!

胤禛心中發恨,在心裡一直告誡自己,這件事雖然看著屈辱,但是從長遠角度看未必不是件好事,起碼他以後再也不用被一隻鬼纏著了。

雖然如此,但是今天的胤禛卻意外地失眠了,翻來覆去一整夜都沒睡好覺。

第二天起來眼下一片烏青,胤禛渾身更是散發著森森的抑鬱氣息,看著蘇培盛越發的莫名其妙,卻也不敢多問,隻盼著爺能早些消消氣。

但是事與願違,隨著第二天、第三天耿梨的接連沒有出現,而且就連每天一封的情詩都沒有了,胤禛身上的抑鬱之色不僅沒有消減,反而更加濃鬱了,看得人越發地心驚。

不僅如此,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胤禛這幾天的脾氣格外的暴躁,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大發雷霆。

就好比前天宋氏見這些時日胤禛的心情不錯,之前被打擊到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就盛裝打扮並帶著自己“親手”做的點心送去書房,想要借機邀寵,卻被胤禛大肆訓斥一番,說她行為不檢,並禁足了一月,差點沒讓宋氏哭死。

對待家裡的女眷尚且如此,在工部衙門的時候就更不要說了。

不少官員因為一點小小的錯漏被罵地狗血淋頭。短短三天下來,整個工部上上下下全都心驚膽戰,沒有一個官員再敢偷奸耍滑的,凡是送到胤禛麵前的文書都是校對再校對,不敢錯一個字。

胤禛的異常反應自然引起了康熙和他那幫兄弟的注意,都疑惑這老四這幾天是怎麼了,脾氣怎麼這般的暴躁?

胤禛這裡烏雲密布,耿梨那裡同樣也不好過。

因為在試行自己的B計劃,自那天離開之後

耿梨就再也都沒有找胤禛,想要看看離開他自己能不能安睡。

隻是可惜,似乎效果不太好,離開胤禛的耿梨不再像之前那樣回來之後沾上枕頭就能睡著,而是要翻來覆去很久才能勉強入睡。

而且入睡之後睡地也很不安穩,常常噩夢纏身,每天更是早早地就醒了,再也沒有體會過那睡到日上三竿的樂趣了。

這一天卯時(上午5點)還不到,耿梨就又從噩夢中驚醒了。

抹了抹頭上的汗珠,耿梨一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奇怪了,為什麼離了四爺就睡不好呢?這不科學啊!"

雖然耿梨以前一直覺得自己隻有和胤禛睡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有那種安心的感覺,但是卻沒想到要自己一個人睡還真睡不著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這B計劃還怎麼實施?我以後總不能不睡覺吧!”耿梨撓著腦袋一臉苦惱道。

本以為四爺那裡攻略不了換人就行了,卻沒想到這人還不是輕易能換的?這是讓她和四爺死磕的節奏嗎?

"格格,您又做噩夢了?"

春桃聽到寢室傳來的動靜,連忙舉著蠟燭進來,看著又是一頭汗的耿梨,忍不住心生擔憂。

不知為何,春桃發現從三天前起,一向能睡到日上三竿的格格開始失眠,不僅難以入睡,還一夜一夜地做噩夢,時常能聽到格格半夜說胡話,這讓春桃忍不住有些擔憂,自家格格是不是病了?

“沒事,做夢而已,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耿梨歎了口氣道,照這種情況下去,她的確還是得好好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轉頭看了看依然還漆黑的天空,耿梨問道: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春桃:"還差一刻才卯時,格格閉上眼睛再眯一會吧!"

耿梨本想答應,畢竟這麼早起來也沒事做,早飯都沒做好呢,但是看著窗外依然還漆黑的天空,耿梨突然想起來自己到莊子這麼久還沒看過朝陽,頓時眼睛一亮,連忙道。

"不睡了,反正也睡不著,難得今天起得早,咱們就去看朝陽吧!"

要是以往耿梨說這樣的話,春桃少不得要在心中腹誹幾句自家格格真能折騰,但是這幾天耿梨的異狀著實讓春桃有些擔憂,也沒有多說什麼,當即就叫來杏雨一起服侍耿梨洗

漱穿衣,然後三人就匆匆地朝著後山山頂出發。

隻是剛出彆院沒走兩步,耿梨就看到莊子上日常給府裡送蔬菜的馬夫何三正牽著一匹渾身漆黑、隻有眉心和四肢馬蹄雪白的駿馬正往外走。

耿梨的腳步瞬間定住了,瞪大眼睛歎道: “這馬好漂亮啊!怎麼以前都沒見著?”

莊子上有馬,耿梨自然是知道的,畢竟這裡是莊子,貝勒府上的吃的糧食和蔬菜都是莊子上產出的,尤其是那些菜蔬,何三每天上午都駕著馬車會把農婦門采摘好的新鮮菜蔬送到京城裡的貝勒府供府上食用,而她之前每天寫給胤禛的信也是交由何三帶過去。

但是之前耿梨看過的莊子上的那些馬都是普通的黃馬,既不高也不大,甚至還有些沒精神。但是眼前的馬卻比普通的馬高上一個頭不說,身姿也更為挺拔,且油光水滑的,一看就知道這馬養地極好。

“格格,這是貝勒爺的馬。”杏雨順著耿梨的目光看過去,回道。

"原來是四爺的馬啊!"一聽到是胤禛的馬,耿梨忍不住有些就羨慕,但是羨慕的同時又有些奇怪。

"既然是四爺的馬為什麼不養在府上而是養在莊子上?四爺不騎的嗎?"

這要是換成了她,肯定一天騎它八百回,多拉風啊。

杏雨笑道:“格格有所不知,這馬的性子極野,每天都要奔走小半個時辰才能安分下來。京城雖然不禁騎馬,但是卻也要顧忌著些,要是衝撞了平民百姓就不好了。再加上爺公務繁忙,也沒時間騎它,爺怕委屈了它,就讓養在莊子上了,咱們這場麵大,足夠這馬放開跑了。"

“原來是這樣。”耿梨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疑惑。"奇怪了,不說是這馬都要跑小半個時辰,那我來莊子這麼久了都沒見它跑過?"

這段時間她彆說看見這馬跑了,連馬都是剛才才見到的。

“那也得格格能起得來啊!”這時春桃突然開口道,抬頭看著東邊那還沒有亮起來的微光,語氣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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