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猜的,猜的。”這種套路,還要彆人說? 連鳳丫忍不住翻個白眼兒:“阿娘,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欠了賭坊多少錢,把錢還了不就行了?凡是能夠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大事兒。”這一兩年裡,她也掙了不少銀子了,她就不信,她爹能夠把她整
個家當都給賭掉。
“你爹也傻,大街上就叫連二才那狗東西拉去了賭坊,說是救命去,連二才那狗東西哀求你爹,說不還錢,賭坊就要把他腿打斷。
你爹本來是已經對連家老宅那邊的遠了,可那狗東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求,一口一個他還要養家,不能沒了腿,苦了他,也不能夠苦了大寶小寶倆孩子。
你爹心就軟了,想著念著連二才再如何,那也還是他自己的二弟,自己的血親,他能夠冷落了連家老宅的人,可不能夠見死不救。
想著也不過就是還錢的事兒,當下就問了連二才那狗東西欠下多少。
一百兩銀子!
你爹聽了就吃驚了,一百兩銀子,咱家是拿得出,可一百兩放在普通人家,那可是比巨款。連二才就這麼輸掉了。
你爹恨鐵不成鋼,自己二弟還在一把眼淚一把鼻子哭著說錯了,再也不了。
他心一軟啊,就跟著去了賭坊。心道,這一百兩放彆人家,是比天大的銀錢,放咱家,就不算多了。
到了賭坊,你爹才發現,自己個兒身上沒帶那老些錢,就同賭坊的管事商量著,他回去拿錢去,過會兒就來。 那管事說,要是你跑了咋行,連二才是指不上還上這錢了,你要跑了我也找不著你,管事的就跟你爹說,要不這麼著吧,連二才的欠條,他現在就當著你爹麵撕掉,你爹替連二才補張欠條,回去拿了
銀錢來贖欠條就是。
你爹哪有那老些心眼兒,覺著這法子行,就在管事拿給他的那紙上畫了押。
他回來拿了錢立刻就去賭坊去贖字條,結果人家不認賬,說他訛人。
說你爹明明是在賭坊裡賭輸了眼兒,把果酒甜釀的秘方子給抵押給賭坊了,不信看抵押的證據,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上頭你爹蓋的紅手印。”
萬氏眼睛都紅了:“那哪兒是他二弟?那是惡鬼啊!那哪兒是一家人,是血親?那是來吸咱血的惡棍啊!”
萬氏說到最後,雙眼赤紅赤紅的,胸口劇烈的起伏。 “娘,消消氣。”連鳳丫一邊輕輕撫著萬氏的後背,一雙清冷的眸子,寒光一閃即……嗬~總有些人,有恃無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