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能夠聞到一些消息。”他寫完書信,又折起來,安置於信箋之中,一邊封信,一邊說道。
不隻是張二老爺著急,張大老爺也隱隱有一絲擔憂。
這件事,不太尋常。
叫了大管家來:“拿到尚武堂,找他去京城。”
“他”是誰,卻沒有指名道姓,大管家眼觀鼻鼻觀心,心知肚明地點頭應道:“小的這就去。”
張二老爺好奇問道:“大兄,每次見你著人送信,用的都是尚武堂的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啊?”
話剛問出口,張大老爺驀地揚起頭,陰森森的一眼,倏地射向張二老爺:
“不該你過問的,就不要過問。
去吧,做你自己的事。
她有鹽引,未必運得回鹽,她想要買店鋪,咱們就不讓她買。
總之,她想要做什麼,咱們就不讓她做成什麼。”
“大兄,我這就去。”張二老爺打心底裡是有些敬畏他這個兄長的。
他這位兄長心機頗沉,手段也陰毒。
早些年的時候,他也曾親眼看到過,那些得罪了他這個兄長的人,最後要麼病死他鄉,要麼一闋不振。
……
又去七日
百橋胡同,舊人歸來。
一個邋遢老駝子叩響了木門
不多時,門開
“呀!回來了!”萬氏見著來人,喜笑顏開,扭頭衝身後叫去:“鳳丫啊,老江頭回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