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儀道,“說說看。”
“當年宮中,有能力做這件事的,隻有三個人,一為太皇太後(秦鳳儀登基後,裴太後升為太皇太後),二為平氏,三便是陛下。”李鏡道,“現下已知,此事並非太皇太後所為,也非平氏所為,那麼,究竟是誰所為,豈不一目了然?”
秦鳳儀再不能信的,急道,“這怎麼可能,我與他,到底是有血脈關連的,世間哪裡有親爹給自己兒子扣屎盆子,然後,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李鏡道,“一個宮婢罷了,算得上什麼綠帽子。”
“總得為點兒什麼吧,難不成,他就為了把我搞臭。”
李鏡笑,“誰曉得的呢,但,如果當年不是中秋宴上你突然為人陷害,我不會大庭廣眾之前說破你的身世保你平安的。而愉王又那樣喜愛你,說不得,你便做為愉王世子這麼過下去了呢。”
“可這也說不通,如果他想我做皇子,當初何必出什麼主意,騙我說是愉叔祖之後?”
李鏡道,“太上皇的心思,誰能說得清呢。可這件事,除了他,不會是彆人。你彆忘了,當初,你是在前宮被人陷害。太皇太後與平氏的手,不可能伸到前宮來。”
李鏡於此事頗是篤定。
秦鳳儀一時又不知該信誰了。
難不成,那老頭兒當真變態至此?
景安帝:天下奇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