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要太五條悟(1 / 2)

泉在五條悟左邊的口袋,夏油傑在五條悟右邊的口袋。離得太遠了他們沒法聊天,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五條悟開無下限術式欺負著隻恢複了二十分之一實力的兩麵宿儺。

泉也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了夏油傑口中的“最強”是什麼概念了。

五條悟把虎杖悠仁帶了回去。消息靈通的咒術高層立刻派人來要求五條悟對虎杖悠仁執行死刑。

聽了對方陰陽怪氣的全過程的泉在五條悟口袋裡生氣的揣起手手,他探出頭朝另一個口袋的夏油傑喊道:“那群老橘子現在還是那麼風光嗎?一個活生生的人說死刑就死刑,他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有,他們怎麼敢命令悟?!”

夏油傑也回喊他:“我三年級就休學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祓除咒靈了。咒術界上層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這群咒術高層的脾氣到現在一點也沒變。”

照理說,靈魂之間的對話活人是聽不見的。可五條悟卻莫名其妙地勾起嘴角。他抬手封住那個還在對他頤指氣使的咒術高層的代表嘴巴,說道:“你們這群人都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加起來的壽命都未必有這個小孩多,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臉叫人小孩去死呢?獻祭了他你們能多活一會兒嗎?”

泉立刻住了嘴——他被五條悟這反陰陽怪氣的本事給驚呆了。

“虎杖悠仁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們不用插手——當然我這樣說了也有人未必會聽,畢竟不是所有東西都能聽得懂人話的嘛!但若他還保有自我意識,那麼虎杖悠仁就會在我的庇護下長大。如果哪天他被兩麵宿儺徹底奪去了神智,我也有辦法乾掉兩麵宿儺——總不能指望你們吧?”

這位負責傳達消息的代表就被五條悟丟了出去。而五條悟反身進入了貼滿符咒的內室,坐在椅子上等著虎杖悠仁醒過來。

泉嘗試著從他口袋裡爬出來,夏油傑也不喜歡呆在狹小的口袋裡。他們往外走了一半的路就被五條悟捉到了,正想用手比劃些什麼時,就被五條悟一隻手捏著一個,拎到半空中。

他把夏油傑放在虎杖悠仁粉紅色的腦袋上,又握住泉的手和腳,就在泉掙紮著想要向五條悟傳達一些信息的時候,五條悟居然操縱著他們開始過家家了。

“這位先生你好呀,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五條悟捏著嗓子尖聲說道,控製著泉的手向夏油傑木頭人揮手。

“什麼事情呀,這位小姐?”

他把手一鬆飛快的繞到夏油傑背後去,握住夏油傑的木頭人行了一個禮後飛快的回來了。

期間泉大概在半空中自由落體了半秒鐘。

“我想問一問東京咒術高專那位超級帥~超級厲害的教師五條悟的事情~”

五條悟又捏住泉繼續角色扮演。

“抱歉啊,小姐,我們不能隨意透露老師的信息。”五條悟轉到夏油傑那邊。

“真的嗎?我隻想做個采訪。我本人是五條老師的超級粉絲,我超愛他的,他有那麼一雙迷人的眼睛,英俊的臉龐和優雅的姿態…….”五條悟轉回泉這裡捏住泉開始喋喋不休地誇讚自己。

忍無可忍的泉從他的掌心裡跳了出來,落到虎杖悠仁的腦袋上,然後抽出光劍照他鼻子上來了一劍。

他一點也不意外自己會戳到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

夏油傑拍了拍他。

泉心領神會掰斷了自己的光劍分了夏油傑一半。然後兩人就一人一把光劍朝著五條悟鼻子丟了過去。

“是羨慕我有一個英挺的鼻子嗎?嫉妒可真讓人變得醜陋啊~”

五條悟坐回椅子上低頭看兩個沒有臉的小木人,輕笑著壓低聲音說道:“你們是哪隻老橘子派來的,不要以為模仿了泉和傑的咒力我就會踏入陷阱。事不過三,再來一次我保證吃虧的隻會是你們自己。”

聽到那句‘事不過三’,泉轉頭問夏油傑:“悟以前有被以我的名義騙過嗎?”

“有,不止一次。”夏油傑回答道,沒好意思說自己最後會被圍殺也是因為那群咒靈用泉的消息來欺騙他。

泉有些不開心地坐倒在虎杖悠仁的腦袋上歎氣。他被五條悟一把拎起,這個大齡問題兒童孜孜不倦地騷擾他道:“喂,彆不理我啊,再不回答我就把你拆掉嘍~哦,你們不會說話是吧。認字嗎?你們可以把名字寫下來給我。”

寫倒是可以,但是五條悟既不給他們紙也不給他們筆,甚至在他們揮舞著手試圖空寫出自己名字時還搗亂。

“他存心的吧?”泉指著拎著他的人問道。

“一點都不意外。”夏油傑坐在虎杖悠仁頭頂生著氣。

被拎起來的泉伸手拍了拍五條悟的指甲蓋,舉起小木頭人的雙手分彆給他來了一發“靈魂震顫”和“靈魂尖嘯”。

五條悟輕鬆避開,並把手一鬆,泉掉回了虎杖悠仁的腦袋上。而恰巧虎杖悠仁醒了過來。他抬起腦袋看著麵前的五條悟,把沒坐穩的夏油傑和泉一個接一個的摔到了地上。

夏油傑拍了拍地板,發出了渴望暴打五條悟一頓的聲音。

“不行啊,你看他的身高,再看看我們的身高。就算跳起來,我們都未必打得到他的膝蓋。”泉比劃了一下。

“你能做出小車,也一定能做出飛機。等我們去翻一翻垃圾桶,做一台飛機飛上去揍他腦袋。”夏油傑建議道。

泉看了一眼五條悟那豎起的、張揚不羈的白發,心裡默算了一下,然後說道:“如果落點真的在他腦袋上,那我們降落的時候可能就被他的頭發淹沒了。他的審美這些年經過了什麼摧殘啊?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腦袋紮成掃帚?那些反重力的頭發是開了無下限術式的後遺症嗎?”

夏油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五條悟欺騙完可愛單純的虎杖悠仁,又彎腰把他們倆重新拾回口袋裡——仍舊是一隻口袋一隻。

他也沒給他們多說話的時間,施施然開始給虎杖悠仁辦手續了。

等到他辦完所有事情,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三四點了。

“明天還要去接悠仁,今天就先不拷問你們了。”五條悟伸了個懶腰,反手將他們扣在一個漏風的籃子裡。他倒也沒有直接去睡覺,而是去冰箱裡弄了一袋速食食品作為自己的晚餐。

泉扒在籃子邊緣踮起腳尖,看著在灶台麵前忙活的五條悟,內心五味雜陳。

“他都學會做飯了?”泉說道。

五歲開始會泡方便麵的夏油傑遠離了泉兩步。

“你太寵著他了。”夏油傑批評道。

“沒有吧……”泉有些迷茫了,“他堂堂五條家的大少爺,從小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會自己做飯難道不值得誇一誇嗎?”

“那你會做飯嗎?”

“會啊,之前都是我做的。”

夏油傑又默默遠離了泉幾步。

五條悟端著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速食拉麵回到桌上,故意將碗在兩個小木人麵前晃了一圈。

雖然魂體不會餓,但是魂體能聞到味道。

不算泉,夏油傑結結實實三年沒吃東西了。

他又發出了渴望暴打五條悟的聲音。

“我們兩個現在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夏油傑問道。

“他還在懷疑我們的身份呢。”泉搖了搖頭,“唉,不說彆的,你有沒有覺得在拉麵的香氣的襯托下我們翻垃圾桶時沾上的臭味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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