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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初, 天氣已經熱了。

伴隨著盛夏的蟬鳴,《穿堂蝴蝶》迎來劇情爆發期。

似乎籌備期比較坎坷、不太被外界看好的劇一旦有了不錯的局麵,口碑和熱度就會迎來一次姍姍來遲的爆發。

這種爆發,同時還很像是觀眾們的補償。

而《穿堂蝴蝶》的劇情爆發節點也來得很快——

宗馳在秋季運動會受傷被送去醫院, 他的體質特殊, 打不了麻藥, 隻能全程忍著痛處理傷口。外頭陽光燦爛, 室內的宗馳卻冷汗如雨。文幼棠手足無措的等在一旁,第一反應不是道歉不是解釋,而是向宗馳告白:我隻是喜歡你……

宗馳都快疼得腦子不清醒了,他哪裡聽得進去。

這個時候, 隻有關佑為他說話:“你少說兩句!”

但文幼棠就是這樣自我的人, 她不理解宗馳為什麼不願意接受自己, 就像她同樣不理解自己隻是抱怨了兩句, 她的跟班就會當真、為了她的意願去刻意為難宗馳, 好像這樣他就會示弱、就會順從。

處理了傷口, 宗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從未這樣認真凝視過文幼棠,對方還沒來得及為這份注視欣喜, 就聽見宗馳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道:“彆再這樣下去了,我永遠不會喜歡你。”

文幼棠呆呆看著他,當即就落淚了。

“對不起, 我錯了!”

宗馳的輪廓幾乎要融化在陽光之中,因為受傷失血, 他的麵頰顯得有些蒼白, 睫毛尾端染著淺淺的金色,明明是溫暖的顏色,卻讓文幼棠想起他像冰冷月光的那一晚, 同樣是毫不留情的語氣。

“我們不是一路人,現在不是,今後也不會是。”

關佑替他提著一袋藥,手臂上還搭著宗馳的校服外套,站在樓梯口催促道:“走不走啊宗馳!咱們現在回去還能趕上自習課,早點把作業寫了不好麼。回去路上記得去買個保鮮膜,你的傷口可沒法兒沾水,不然就麻煩了……”

聽到這些話,文幼棠又下意識的皺眉。

她永遠不懂宗馳的忙碌。

既然受傷了那為什麼不好好休息呢?

事實上,她也不曾去理解。

文幼棠隻在乎自己的感受。

從宗馳受傷到現在,甚至都沒有問過一句“你疼不疼”……

這一集播完,觀眾依然忙碌在各個吵架的場合:

“這種人沒了愛就會死,真的很可怕!”

“古早文這種人設不要太多,國破了沒事我的愛還在。”

“主角談戀愛創飛路人的劇還少嗎?蝴蝶這種算好了。”

“主要是宗馳也很像個有臉譜的路人,他很無辜。”

“文幼棠越是著迷就越是做錯,有人寫重生文沒?”

“穿堂蝴蝶同人文更是創死人,我沒開玩笑,彆去看!”

“男女主性彆互換,不就是古早強取豪奪言情劇?”

“男主差點失去手臂,女主:可我失去的是愛情啊!”

也正如缸子他們曾經預測過的那樣:《穿堂蝴蝶》播得越好,大眾關於劇情的討論越多,房露就越會挨罵。

放到從前,這樣的劇裡一定會出現救贖!

宗馳或許沒愛過文幼棠,但一定試過喚醒她。可問題是,文幼棠聽了嗎?她性格裡最大占比的構成就是自我,哪怕是宗馳也改變不了她。

房露演這樣一個偏執、專橫的人,必定要挨罵。

所幸的是,她演得不錯。

而薛霽真演得更是不錯。

正因為宗馳太好了,所以顯得文幼棠所做的一切都事出有因:普通人都很難抗拒為宗馳著迷,何況文幼棠?她從小到大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隻有宗馳不同,他不是一個物件,他是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哪怕文幼棠了解的隻是一部分的宗馳,也足夠她癡迷,甚至為此惦記了一輩子……

該說不說,現在薛霽真出去趕通告,喊他的稱呼已經“李稚”變成了“宗馳”。

可見觀眾也是見一個愛一個!

但這不重要,《穿堂蝴蝶》破1的這一晚,郭令芙給他談成了兩個代言,其中一個屬於是title升級,從之前的單板塊升級為全球代言。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好消息:

“《瀝江往事》秋天正式立項,你還有機會爭取一次。”

《瀝江往事》也是之前薛霽真試鏡項目的正式更名,講的是船王江裕禮早年在瀝江一帶奮鬥、發家的經曆。雖然江裕禮的傳記電影前前後後出過三部,但《瀝江往事》是首次將視角對準了青年江裕禮,著重去說他如何發現人生機遇,一步步成長、蛻變的……

換句話說,《瀝江往事》可能沒那麼爽。

它更偏向傳統的傳記電影,而不像之前港島拍攝的版本,它們多寫船王如何在港島商界翻雲覆雨,如何的一呼百應、隻手遮天,還有一塊重要組成部分,就是江裕禮和三位紅顏知己的恩怨情仇,直到如今也是兩岸網友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瀝江往事》的切入角度是完全新鮮的。

所以,青年江裕禮的選擇上也就十分苛刻。

他首先要具備無限的能量,有蓬勃的元氣:古往今來,各界的偉大人物無一例外都是能量精力十分充足的人,他們不僅在體能上遠超常人,在精神方麵的持久和抗壓更是常人所不能想象!

其次,演員的人選不能太貴或太土。

不是所有的富一代都是泥土朝天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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