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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堂蝴蝶》大結局那天, 收視來到新高2.16。

也許是去年《玉門雪》的盛況還記憶猶新,網友們一聽《穿堂蝴蝶》恐怕成為今年的年冠,可謂是既驚又喜!

驚的是——

這收視不是才到《玉門雪》的大半兒嘛?

還是說, 今年的劇集都不給力?年冠都隻有這水平?

至於喜, 當然就是宗馳某種程度上彌補了李稚的遺憾!

李稚去得太慘太淒美, 佛手隕落無論什麼時候提起來都勾人眼淚。可後世隻記得他是戰死宿江的少年將軍,是李家最英勇無畏的少年郎,是奠定江山邊防穩固的大功臣, 卻無人再回想起那個意氣風發、桀驁不馴的小侯爺, 明明那段時光才是最快樂、最自由的, 真正屬於李稚的本我……

倒是宗馳自始至終都是他自己。

《穿堂蝴蝶》的最後一集, 他依然是堅定的純白色。

無論是文幼棠,還是像文幼棠一樣試圖去征服他的其他女人, 始終沒有人能在宗馳的身上留下讓他不樂意的痕跡。

宗馳過去是很苦的, 可如今靠自己的努力過得很好。

他已經徹底朝前看了,麵對久彆重逢的文幼棠時,宗馳的眼底一如既往的平靜, 沒有憤恨, 沒有遺憾,隻有對穩定生活來之不易的珍惜, 以及對自己的愛護。

吵了那麼多集,看到大結局的觀眾總算爽了一把!

“你傲兩年我覺得矯情, 你傲一輩子我敬你是條漢子!”

“什麼叫做特麼的骨氣!文姐你也活該追不上……”

“很好, 這兩個人都絲毫沒變, 我徹底服氣了!”

“這樣永不褪色的白月光才叫做白月光吧?”

“文幼棠寧可他是恨自己的,結果宗馳心無波瀾。”

“他又沒失憶沒降智,怎麼可能忘記那些傷害啊!”

“現實是天龍人做錯事歇幾年依然是天龍人。”

“文姐這輩子要什麼沒有, 唯一栽了個跟頭在宗馳這。”

“誰稀罕啊,拜托,又不是有病……”

最後一集播完,男女主的人設依然立得穩穩當當!

誰都敢說,這樣的劇做出成績來了,就算有心“借鑒”,也不敢抄成第二個宗馳×文幼棠。

畢竟,不是每個女演員都有勇氣賭上觀眾緣,去演一個沒有任何洗白機會的惡女,孤注一擲打算靠演技翻身;也不是任何一個年輕小生能把校園高嶺之花詮釋得如此到位,堅強之中透露著脆弱,倔強的神色又無限惹人憐愛,將“矜傲”兩個字貫穿全劇,人設核心從頭到尾沒有動搖過一絲一毫……

他們是賭贏了,所以更顯得無可替代!

可如果時間能倒流,誰又敢真正搶先一步拿下這個機會?

才華反正爽歪了:“哎,今年年終獎保住了!”

感慨完後,他又去call戴敏。

“戴敏啊,你和小真在港島那邊玩得好吧?《穿堂蝴蝶》劇組有收官慶功宴,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我好和劇組那邊打招呼。”

戴敏支支吾吾:“不知道。”

他也是玩兒嗨了,跟著薛霽真這裡逛那裡鑽的。

說實在的,這些天和帶薪休假沒什麼區彆了……

缸子聽出他的心虛,笑著問:“遊輪酒店住著舒服吧?”

“唔,舒服~”

戴敏純屬沾光了,老板去哪兒,他絕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的,當然,如果是賀老師帶薛霽真四處逛,聊天什麼的,這種場合戴敏就不會參於了,他覺得自己有點兒多餘 ……

再說回薛霽真,這幾天可謂是收獲頗豐!

就像進入了一場跨時代的沉浸式體驗,薛霽真甚至有種價值觀重塑的感覺:

在他從來了解過的領域,在一個完全嶄新的圈層,原來這裡的人們真的和尋常人家不一樣!

無論是船王前期的艱苦奮鬥,還是中段的紙醉金迷,又或者是最後時期回歸家庭尋求溫馨安定的平靜,眾所周知的重要節點、大事件也好,民間流傳的軼聞也好,這都和薛霽真從文學、新聞、影視作品各方麵了解的人物有所差彆。

那種衝擊感不亞於他頭一次知道賀思珩的家世。

就像是,你爺爺那輩還在種土豆,人家已經喝香檳了!

非要舉個更加貼近的例子,大概是當你到了小學才正式地上電腦課,開始摸索計算機,琢磨著哪些遊戲流行、好玩,了解男孩子喜歡的機車模型等等,那邊的小孩從小到大已經收了不知道多少精美昂貴的禮物,這些甚至都是人家玩膩了的東西……

事實上,從江銳啟周歲宴送賓客的黃金小艇就可見一斑。

“雖然就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但還是很震驚。”

薛霽真穿著睡衣,擠到鏡頭前。

伍勖洋靜靜聽他說完,偶爾也說兩句。

兄弟倆免不了要想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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