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入宿(1 / 2)

“你這蠢貨!”狄克氣得立即爆了,舉起了拳頭。

“啊~”嚇得莉亞尖叫著躲到了黃偉國的身後。

“行了,省點力氣。”安德烈嗬斥了一聲,轉身繼續往前走,擱下一句話:“反正這樣的人活不了多久。”

就這句話讓莉亞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不再做聲。

狄克也作罷,去將那根砸扁了的水路管撿了起來,拿在手裡,對著莉亞瞪著眼,齜牙咧嘴地罵了一句:“你能再蠢一點嗎?”

何凝煙沒有表示任何態度,因為走到現在,她已經感覺到很累了,後麵不知道還要走多少路才能休息。她的體力肯定沒有那些男人好,也沒有天天吃著黃油牛排、香腸牛奶,長得象一粒熟透葡萄的莉亞。這個莉亞,折騰了老半天,尖叫和胡鬨的精神好似一點都沒減退。

黃偉國對著麵如死灰的莉亞,好心提醒了一句:“要認清,現在不是在家裡。”

在這個陌生奇怪的世界裡,必須要儘快適應和轉化,如果不能,前麵二個已經死了的人,就是最好的教材。

何凝煙背著包,跟著最前麵的安德烈,她覺得包很重。裡麵可是有五瓶水和各種各樣的東西,包應該有十斤重的。

黃偉國走到她旁邊:“累嗎?”

她想了想後,很老實地回答:“累。”

黃偉國笑了:“累也沒辦法幫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禮,目前情況當聖人,關鍵時刻就隻有去當鬼了。

“還行!”她拉了一下包的肩帶:“小時候讀書時,背的書包應該跟這差不多重。”

黃偉國側頭看著她:“還記得書包重?再想想,能想起什麼來嗎。”

她一愣,對呀,她不是忘了一切,怎麼還記得書包重?趕緊地回想了一下,可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黃偉國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往前走。

一路上又碰到了二次蜘蛛襲擊,除了莉亞,躲進了垃圾箱裡,其他人都肩並肩地將來襲的蜘蛛打死。

前麵又是一條街,風格一下就變成了黑夜。就跟畫出來的一般,中間一條橫線,一邊是白天、另一邊的黑夜。

黃偉國見到後卻說著:“希望這次晚上能平平安安睡覺。”

“或者隻是一個場景而已,不要放鬆警惕。”安德烈提醒著,捏緊了手中的棒球棍,越發小心地跨進黑夜區。

這個世界真的很奇怪,當何凝煙一腳踏進了黑夜裡,就聽到耳邊居然還有蛐蛐叫。

“咕咕~”一隻貓頭鷹站在一盞昏暗的路燈上麵,發出鳴叫。

當安德裡見到一間全部塗成了黑色,在上方的中心位置掛著一個新月圖案的房子時,長長吐出一口氣。好似整個人都放輕鬆了,腳步輕快地走了進去。

“太好了,能休息了。”黃偉國高興了起來。能休息了,這確實是個好消息。

這個象是旅館,在櫃台後麵,一個臉上堆著笑的店員說話了,是個穿著白襯衫、黑色小馬甲的年輕女人,長得還很標誌,看上去象是混血人種:“請問你們想要住宿嗎?”

“這裡安全嗎?”安德烈問。

店員笑容可掬地回答:“當然安全,請問是要單間還套房?”

“最大套房,多給點被子,我們怕冷。”安德烈回答。

“我要個單間。”莉亞已經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好似疲憊不堪地錘著發酸的大腿肩膀。

“好的。”店員問其他人:“你們需要什麼房間?”

何凝煙回味著安德烈剛才說的話,轉而對安德烈說:“我聽你的。”

安德烈看了看她後對著店員道:“他們和我一起住,一個套房夠了。”

“好的~”店員臉上掛著笑,此時發覺她的笑容很虛假。

何凝煙細心地發現,這個女店員說話時,居然嘴巴都不動,就象一個假人:“請支付房租。”

安德烈將背包拿下,從裡麵掏出了一瓶水放在了櫃台上。黃偉國也掏出了一瓶水,放了上去,對著何凝煙和狄克說:“還需要一瓶,女人不用支付了,你付吧。”

“這樣呀~”原來飲用水能抵做房費的,狄克從自己的背包裡掏出一瓶水。

放在櫃台上麵的三瓶水消失了,如同煙霧一般消失了,而在櫃台上出現了一張門卡。店員依舊微笑:“請拿好門卡,祝各位晚安。”

安德烈從櫃台上拿過卡:“走吧。”

莉亞站了起來,有點驚訝又不知所措,原來這裡租房是要支付瓶裝水的。

女店員笑著,嘴巴卻一動不動,怪異得有點恐怖:“你的單間是一瓶水,或者是二包餅乾,請支付房租。”莉亞這下傻眼了。

旁邊是條走廊,上麵寫著門牌號。安德烈在前麵走著,此時他不在象獵豹一般警惕,顯得有點隨意,就跟正常的回到酒店時找房間一樣。

就聽到後麵莉亞在問:“這個能抵嗎?”

“對不起,不行。”聲音已經遠了。

套房在走廊儘頭的最後一間,安德烈可以說是熟門熟路地走到那裡,用卡刷開了房間的門禁,走了進去。

走進去後,房間相當的大,還有空調,溫度很適宜。

“把包放下,可以吃點東西。洗手間裡沒有水,所有水管都是假的。馬桶也不能抽水。”黃偉國將他的背包扔在了一個角落裡,去床上拿被子。

這裡的地毯很柔軟,所以不需要什麼床單,而床上放著五條被子,足夠用了。

何凝煙也放下背包去拿被子。

“我來吧!”黃偉國一下抱了二條,放在了另外一角的地上:“反正被子多出來一條,一條你墊著,一條鋪著。”

“我也要打地鋪嗎?”狄克看著床:“這床夠大了。”

安德烈卻冷冷地道:“我不喜歡和彆人一起睡。”

狄克有點惱了:“為什麼,房租我也支付的。”老外性格都是有點直,否則也不會天天的爭取人權。

安德烈將背包直接扔到了床上:“床隻有我才能睡,除非你哪天替代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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