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淡名在外的霸總4(2 / 2)

兩人閒聊片刻後,原主覺得身體有些不適,便去露台外吹了會兒涼風,期間還給酒店負責人打電話要了間頂層的房。

隔了幾分鐘,對方打電話通知她房間已開好,房門未鎖,她直接上頂層入住就行。

在原主吹風的這段時間裡,男主怕她著涼,將自己外套借給了她,並先一步離開了酒店,而另一頭的侍應生王二,也已經通過不正當手段拿到了萬能房卡。

因為維持著背對著後方走廊的姿勢,披著男主定製款西裝外套的原主,直接被前來尋人的王二認成了男主。

他沒有多去思考對方為何會主動入套,隻把這當成是男人不敵藥效的自救方式。

見電梯開始上升,王二連忙乘另一頭的電梯追上去。

抵達時,原主正好進入右邊的房間。

王二走過來記住了房間號,隨即揣著房卡下樓去和李素沁碰麵。

至此,命運的齒輪正式開始轉動。

付魚太過無語,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

她幾乎貼著車座邊緣坐,外頭的路燈光照進來,映出她此刻的神情。

一直盯著付魚的許星升很快捕捉到她表情的變化,心知自己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女人頭疼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誤喝了屬於明總的那杯飲料。

這樣的話,今晚的一切變故也就有了解釋。

許星升再次道歉:“付小姐,很抱歉,其實我原本是想對彆人用這個藥的,可能是中途出了差錯,所以導致您誤食了。”

“這是國外的藥,如果用在男性身上,可以在一定時間後致使他昏迷,昏迷一段時間後,他就會醒來,但會暫失神智,隻有……”她有些難以啟齒,近似無聲地補充完兩人都能聽懂的後半句,才恢複音量,“如果提前讓他受到刺激,他也會醒來,睜眼後的狀態,和剛才說的一樣。”

“如果付小姐自身本無問題,那剛才您會頭疼,很可能就是受了它影響。”

最後這些是許星升自己的猜測:“這藥是專為男性設計的,我也不清楚女性服用的話會有什麼結果,付小姐,您現在還有哪裡覺得難受嗎?”

付魚很清楚,原主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疾病。

本以為三次頭疼是因為出現了bug,現在許星升這麼一解釋,她就清楚了,不是因為bug,純粹是藥物產生的不良反應。

不過,專屬於男性的助興藥被她吃了,真的隻會頭疼這麼簡單嗎?

剛這麼想完,身體的反應就告訴了她,誤食會有什麼下場——

熟悉的痛感再次襲來,與前三回不同的是,這次痛意消散後,力氣是恢複了,但一股陌生的燥/熱/感,卻從身體的每個毛孔中都滲透了出來。

像被無形中敲了一悶棍,付魚頓時反應過來,前幾次的痛意,目的不是折磨她,而是要提醒她,再不想出解決辦法,就糟糕了。

貼著車窗的右手猛地按下操控鍵,半敞的車窗因她的動作降到最底,付魚的聲音開始發顫:“林秘書,去就近的醫院,儘量再開快點。”

隔板未升起,林秘書也聽見了許星升的那番話,知道上司話外深意,她麵不改色地加快車速,同時鎮定地切換了導航目的地:“付總,最近的醫院是紹心,距離這裡大概……”

付魚的心神徹底被那股不容忽視的燥意打亂,實在分不出神去聽她究竟說了什麼,等她回應完沒了聲音,才用氣聲回了個“嗯”,算是做了反饋。

額間開始沁出細汗,原本火苗般的燥意,此刻已化成燃燒的旺火,燒得付魚的身體也熱了起來。

正要脫掉簡單披著的西裝外套,還沒動手,一旁安靜坐著的許星升,突然起身朝她這邊坐過來一些。

她以為付魚會因為自己的話而改變暫時放過自己的主意,緊張地埋著腦袋等候半天,結果除了聽見兩人的對話外,就沒再聽見其他。

實在熬不住的許星升,決定主動領罰。

窗外夜光照進來,她一抬頭,恰好看見燈光之下,抿著唇、一臉隱忍的付魚。

她再次被女人的美貌驚豔到,冷靜下來後也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見她這副模樣,下意識關心道:“付小姐,是它開始傷害您了嗎?”

說完,發現了付魚額角不斷滲出的濕意,想到罪魁禍首就是自己,越發感到愧疚。

李素沁隻教了她如何取悅昏迷的男性,沒告訴她如何幫助中藥的女性。

沒有這方麵知識的許星升,一時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她不知道怎麼減輕對方的痛苦,隻能用最蒼白無用的語言繼續向她道歉。

“付小姐,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付魚清楚地感覺到,此時自己的理智宛若掌間沙,正令人無法把握地一點點流失。

原本速度並不算快,直到許星升的聲音在離自己這麼近的位置響起。

那隻握著理智的無形手掌,倏地攥緊了,使得那些原本緩慢墜落的沙,開始成堆成堆地往下掉。

付魚不淡定了,連忙啞聲製止還想再湊過來一些的許星升。

“許小姐,請你坐回去,隻要你乖乖呆著,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許星升的表情變得尷尬又無措,但還是聽話地坐了回去。

她沒能理解女人說這話的深意,隻覺得自己是被討厭了。

付魚關注不了其他,這種時候,她的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

該死的酒店創辦人,當初怎麼沒把位置選在醫院邊上!

隨著車速的變化,吹進車裡的冷風也變大了些。

裹著寒意的風打在付魚發燙的臉上,沒能讓她好受些。

付魚繼續剛才因許星升的突然靠近而被擱置的動作。

掙脫的外套從微曲的背後滑落,覺得依舊很熱的付魚,打算再去解開兩顆襯衫扣。

誰知卡著細扣的縫隙太小,本就快沒力氣的付魚,根本解不開。

進入這個世界以來就一直維持的從容淡定,在這一刻終於被這股不消反漲的熱意打敗。

變得有些暴躁的付魚,瞬間沒了耐心,一把攥住那顆不聽話的東西,咬緊牙關就想將它直接扯掉。

一隻柔軟細嫩的小手,先一步貼了上來。

原本已經乖巧坐回一旁的許星升,不知何時又靠了過來。

她不知道某種危險正在無形中逼近,目光緊盯著那顆磨人的紐扣,絲毫不敢去看上方的女人。

發顫的聲音,含著一股想要贖罪的央求味道:“付小姐,我知道您討厭我,但求您了,讓我幫您吧。”

許星升身上縈繞著的那股裝飾性烈香,廉價且不討喜。

這一刻卻成了催人的毒/藥,逼得對方細如弦絲的理智幾乎快要崩斷。

付魚一把扣住對方的腕,扭身將人壓上旁邊的軟座,深沉如墨的眼眸,透著叫人脊背發麻的濃烈/欲/念。

懲罰般將紅唇重重吻上對方的眼尾,泛涼的觸感,分外惹人著迷。

付魚逼著自己鬆開她,盯著麵前閉著眼忍不住哆嗦的人,慢慢支起身。

“許小姐,我並沒有討厭你,讓你遠離我是為了你好。”聲音已經沙啞得聽不出原本的音色,“許小姐,難不成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之間也是能做的?就算是這樣,你也要幫我?”

付魚咬緊牙關坐了回去,她相信經過這一次的警告,邊上人肯定不會再亂動了。

“林秘書,還要多久?”

來不及等到林秘書的回答,付魚已經被其他變故吸引了注意。

“許星升,你給我坐好!”

付魚頭疼得要命,不是生理上的頭疼,純粹是心理上的。

她推不開大膽跨坐到自己腿上的人,知道許星升的行為是代表著什麼決定,在對方麵前從沒有如此被動過的付魚,隻能蚍蜉撼樹般伸手抵住對方,以防她靠得更近。

正要板下臉斥責一聲,此刻占了上風的許星升,連聲招呼也不打,直接朝著她吻來。

“付小姐,謝謝您不討厭我,您不記得了嗎,我說過的,什麼都願意為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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