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序囁嚅了半天,看著關策,又看了一眼季明衍,在看到季明衍垂著眼睛狠狠攥著手的時候,他忽然有了些許底氣,於是看向關策:“關先生,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彆逼逼,還錢。”關策怒了:“連本帶息現在五千五百萬。”
“關策,這不是國外那個娛樂公司有點坑人嗎,簽了幾年賣身契,每年分成隻能拿百分之十,一年收入還不到一百萬呢,現在鬨解約呢,解約費用還要兩千個。”傅硯辭有些抱歉:“這不是沒錢嗎,不然早就還上了,要是這次你們鬆鬆口,能讓他回國發展,很快也就掙回來了。”
“笑的,打狗也要看主人,他這條落魄狗沒有,怎麼,你這個狗主人也拿不出來嗎?”關策反唇相譏。
關策作為根正苗紅的三代,對傅硯辭這個小三上位的私生長子是壓根看不上的,多說一句話就覺得惡心。
“這不是,冤有頭,債有主嗎。”傅硯辭抬手摸出來一個雪茄,點燃,煙霧繚繞之間,他看著顧淮序,微微勾唇:“你就是這麼個求人的姿態啊?”
傅硯辭就好像是嗬斥狗一般地對顧淮序說:“跪下來,給季先生磕三個頭,求求他,讓他幫幫你,在關少麵前說兩句好話。”
聽到這話的時候,一旁的娛樂公司的大佬們見怪不怪,紛紛保持著看熱鬨的姿態,笑意盈盈的喝著酒,當然也有人怕季明衍當場翻臉走人,生怕這次的合作泡湯。
那些個藝人紛紛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說話,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娛樂圈,就連在國外已經很有名氣的流量也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在外人看來多麼風光無兩,在大佬麵前仍然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沙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