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衍和他扯開一個距離，生怕他碰到自己，聲音淡漠：“不是。”
“那你這麼上心——”傅硯辭對夏星漸更感興趣了，與此同時，他給顧淮序使了一個眼色。
早就在看到不速之客到來的那一刻，顧淮序迅速而又警惕抓起來桌上的口罩戴在了臉上，在傅硯辭的暗示之下，他心領神會，當即就朝著包間裡麵的洗手間走過去，那裡麵藏著一個暗道，直通地下停車場，避免狗仔拍攝。
“我沒上心。”季明衍抬眼看向傅硯辭，聲音淡漠：“我不像你，看一條狗都滿眼深情。”
“那你什麼反應？”傅硯辭挑眉：“是覺得他很像——”
“閉嘴。”季明衍瞥了他一眼：“這是我學弟。”
“哦——原來是這樣。”傅硯辭舔了舔牙齒，就像是看獵物一般，目光落在了衝進來的桀驁不馴的青年身上：“學曆還挺高的。”
“不是挺高，是最高學府的院年級第一，遠比你這個國外野雞大學的學曆高得多。”季明衍追加了一句。
傅硯辭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