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傅恒之來說,俞幼寧總是最蠱惑的藥,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輕而易舉就能讓他丟棄所有理智。
他表情空白一瞬,反應過來後眼神變得更凶,努力壓著想將人吞吃的祈望,聲音微啞:“什麼時候買的。”
俞幼寧又衝他眨眼,含糊語氣說:“吃飯的時候,你出去了……”
他的心意是直白又熱烈的,好像確定了就有這一往無前的勇氣,毫不作假,說著話又抬腿勾纏,傅恒之忍不住伸手去抓袋子,俞幼寧沒鬆口,就著他的手撕開包裝。
扯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冰涼地擦在唇上,飄出香甜的草莓味,與真正的水果味又不一樣,說不出哪裡奇怪,卻好像能輕而易舉的讓人感到燒灼。
說不緊張是假的,俞幼寧下意識覺得口乾地舔走,吃到嘴裡才想起是什麼東西,扭過臉不看人,將下巴放在手背上消熱。
隻是很快就被人又追來吻,混雜的水聲氤氳在風裡。
海浪似乎要將船撞爛。
整個世界變得滾燙,熾熱與迷幻的,瘋狂和清醒地穿插在空氣裡。
隻是一個肯定是不夠的,俞幼寧也沒料到自己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傅恒之食髓知味地停不住,一邊說對不起一邊比誰都要凶。
小腿控住不住地痙攣,俞幼寧眼淚流得多了,有點生氣地踢他,可很快又會被扯進快感裡,無法抵抗地配合淪陷。
他喜歡的短袖被塗亂,整個肚子裡都盛不下又漲又飽,他不敢鬆懈流出來,下船被看到還要不要臉了。
傅恒之從來不知道他的自控力有這麼差,等俞幼寧瞪他的時候看到那漂亮濕潤的眼尾,替人揉按著又撲上去吻:“還想不想回去了,寶寶,彆撩我了……”
俞幼寧提起一口氣:“我他媽是在罵你。”
海風吹走讓人錯亂的火熱味道,直到傅恒之又往下湊,他才被嚇得推開埋在腿上的腦袋:“你還有沒有完!”
傅恒之在軟白的位置吮出痕跡,拍著他腰窩說不會了。
俞幼寧才不信,用最快地速度穿衣服,才發現不止短袖沒法穿,下麵也要空蕩著回去。
他的底ku早被揉爛沾了東西地丟在一邊。
俞幼寧臉上的熱不間斷,他還從沒有這麼瘋過,可說來也是他自找的,強烈的疲累下臉上的表情也少了,酸軟得像是一朵水淋淋的花,被水露淋濕洗滌過的模樣動人心魄。
傅恒之不敢再看了,竭儘全力放開手,開船回了岸上。
走下船的時候俞幼寧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飄,肚子裡還漲漲地,兩條腿都不太合得攏,披著傅恒之的外套,看起來懵懵地。
實際上他腦袋也真的不大清楚。
等這會兒落在了地麵上,回頭看那艘小遊輪,總覺得自己是鬼迷心竅。
可傅恒之伸手一抱腦袋就又迷糊了,赤腳踩在沙灘上,任人又親了幾口,才反應過來地伸手打。
“滾蛋,我要回去洗澡。”
傅恒之就將他抱到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裡,放下的時候俞幼寧又著急輕喊:“等一下,你彆鬆手……”
腿心的粘稠緩緩流淌,終於存不住地往外冒,穿透過的軟口發燙,有種清晰腫脹的異感,這種體驗太奇怪了,俞幼寧不舒服,又突然想到重要事,抬頭問:“我們不是要這樣回去吧?”
傅恒之故意拍他屁股,惹得俞幼寧發抖著罵人,才回到駕駛位開車。
“不回去,我們去彆的地方。”
俞幼寧怎麼坐也不舒服,好在傅恒之車技好,不會讓他覺得顛簸,可看來看去不知道往哪裡去,疑惑地問:“那要去哪啊?”
傅恒之神秘兮兮說:“先去酒店,不是要洗澡,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