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的上吧!(1 / 2)

好看嗎?”男人戲謔道。

他剛從樓上冰室下來,早在樓梯那會兒就看到景和鬼鬼祟祟掂著東西回來,原本想看看這人到底什麼時候能發現他。

沒成想,居然一點都沒察覺異樣。嘖,這警覺性……

譚冽隨手拿了旁邊的毛巾擦了擦頭發,順便在心裡嘲笑了景和。

“你,你還沒睡啊。”青年哪兒見過這陣勢,不自覺抱緊了手裡的東西,然後慌忙把眼睛從男人身上移開。

這是什麼文!耽美文!景和是生怕自己引起什麼誤會。

“東西不是做好了?怎麼不換個抱?”男人是真的不待見那隻掉漆的小金豬。

景和看了他一眼,默默打開了那個放著金河豚的盒子,黃色的綢布展開,河豚反著光亮的小刺映入兩人眼簾。

為什麼不抱?

因為紮手。

譚冽被這無聲的回答頓住了動作,不過隻有一秒,就自如地拿上毛巾去了藥浴的房間。

青年也沒愣著,趁這人沒回來,痛痛快快洗了個澡,然後鑽進被子裡,右手攬著小金豬,左手摸著大盒子,陷入香甜的美夢裡。

景和不知道的是,他剛睡下沒多久,門就被人推開了,男人徑直走到床邊,不過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景和的。

譚冽看著床裡側那隻小金豬,那圓滾滾的模樣硬是被他看出了幾分挑釁來,男人彎腰去拿,兩隻手指嫌棄地捏上小金豬的耳朵。

恰時,景和剛好翻了個身,平穩輕盈的呼吸驀然噴灑在男人手腕上,那陣陌生的溫熱來得突然,被他一攪,小金豬又掉了回去。

譚冽看著由於動作幾乎近在咫尺的麵龐,皮膚很白,卻又不是他這種蒼白,可能是因為睡前洗過澡,透著一種瑩潤水嫩。

細碎發絲遮擋下,耳垂邊上曳著的朱砂印記,像是雪地捧出的一點紅梅,直直映進人心裡。

譚冽原本捏過小金豬耳朵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靠近了那人臉側,還沒做些什麼,驀然間跟裡側的金豬對上視線。

彎彎的黑色漆塊彙成笑眼,是很憨態可掬的模樣,不過在現在的譚冽眼裡可不是這樣。

他回過神,利落的把仿佛窺見了什麼隱秘的小金豬拎走,吩咐下去之後,這才躺回自己的床。

第二天一早,正裹著被子賴床打滾的景和,伸出手就要去撈他的小金豬。

欸,沒撈動,觸感也不對。小金豬背著他成精啦?

青年眯著眼仔細端詳,除了兩個東西都是金色的豬,幾乎沒有一樣的地方了,這質感,這色澤,這重量……

【小八!!!我的豬真的成精了!!金豬姑娘來看過我對不對!!】

【金豬姑娘?】

【你不懂了吧,從前,有個田螺姑娘,田螺姑娘她——】

【停!stop!閉嘴!!】

目睹了昨晚的8888:這能是一碼事兒嗎?這個腦回路是要被劇情大神刺殺的,懂??

【抬頭,往前看。】係統決定提示他。

景和照做,視線裡的是鬆鬆垮垮穿著睡袍,剛洗漱完畢的譚冽。

【你的金豬姑娘。大膽的上吧。】

【……】我看你是要我死。

“有事?”男人似有所感地迎著視線看過來,額前碎發微濕,帶著點莫名的隨性灑脫, “想你那豬了?”

“沒有。”景和抱著貨真價實的金豬回答的很乾脆,生怕這人下一句要把它換回去,他隻在心裡可惜了一秒,原本的小豬就這麼被扔掉了。

譚冽沒再說話,換好衣服下了樓,青年也抓緊時間洗漱緊隨其後,其實現在的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比平時吃飯遲了快兩個小時。

樓梯上,景和伸了個懶腰,隻覺得昨天晚上睡得好像格外香一些,這些日子的疲乏一掃而空,整個人身上都是鬆快的。

【你們早該睡一起了。極陰極陽多好的配置啊!簡直浪費!】係統嘟囔著盤算。

青年在它的絮叨裡又想起了之前在包廂聽到的,忙搖了搖頭驅散那些自動腦補的畫麵。

在位子上坐定,景和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人,他隨口問道:“大伯哥呢?怎麼沒見他啊。”

“大少爺已經吃過早餐,出門去了。”裴管家把早餐擺上,初七就乖巧的站在他的肩膀上,綠豆眼滴溜溜轉來轉去。

“大伯哥可真辛苦,他都去乾嘛呀?處理譚家的集團企業嗎?”景和其實有些不懂譚家這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