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久沒這麼動手了。南淩想。
他最開始學醫,為的就是能更好的把握被審問人的身體狀況和結構,從而把審訊變得更加高效。
——也就是說,他學醫的目的一開始就是為了給人帶來更大的痛苦。
不過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後來他覺得這事兒沒什麼前途,他也不是虐待狂,就改行做了醫生。
當然如果是這種委托他也還是會接,給的錢多就行。隻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他手底下就沒有審不出來的情報。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把你嘴堵上了。”南淩裝作好像突然發現這件事一樣,“我給你鬆開吧?但是我不喜歡聽見彆人慘叫,所以你最好祈禱你彆發出什麼聲音,不然我就接著跟你再玩一次,好嗎?”
岡本瘋狂點頭。眼前這個少年明明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卻在剛剛威脅他的時候突然陰了下臉,隨後又恢複了正常,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簡直像個神經病一樣危險!
“呼……哈……哈……我說……我什麼都說……你給我個痛快……”岡本的聲音發抖,身體各處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對於他這種沒受過訓練的普通人來說,完全不能忍受。
“這才對嘛。”南淩拍了拍手,“但是鑒於你剛剛的不配合——”
他故意拉長了聲調,滿意地看到眼前的人神情逐漸變得驚恐,“——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就用這瓶酒精給你裡裡外外消消毒。明白了?”
岡本鬆了口氣,剛才差點以為這少年又想接著跟他“玩遊戲”了。忙不迭地把他知道的東西一口氣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