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淩感覺到鼻子有點癢。
“絕對是波本在念叨我吧,絕對是吧!”
對於日本最近發生的案件,南淩一點都不知道。他平常不太喜歡看新聞。
不如說,他連這個藥的藥效是什麼都不太清楚。
他已經摸魚研究工作好久了,這個藥是他手下一個人研究出來的失敗品。對人體有毒害作用,所以就聯係了黑幫賣出去換點資金回來。
南淩對於這種賣掉失敗品來回收錢的行為點了個讚,並覺得這個人一定很有商業頭腦。
前期的幾筆小交易隻是試試水,數額不大。這次是第一次比較正式的交易,貨物數量很多,錢的數目也不小。
並且由於是第一次的緣故,總要顯得比較有誠意,對麵也來的是他們的二把手。所以南淩這次就自己過來了。
之後建立起穩定的交易通道的話,就不用他親自出馬了。
所以他頂多算個工具人。
但安室透可一點都不知道這一點。
本來對南淩的印象就差到了極點,一出這種事,連猶豫都沒有,一頂主謀的帽子就給南淩扣了下來。
眼看著南淩已經離開了酒吧,安室透也就沒再關注坎普。
已經知道了是組織的鍋,這次調查就相當於已經結束了。
安室透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如果這件事涉及到了組織,就不是他一個人能應付過來的了。
而另一方麵,安室透已經在巴黎待了一個月了。
期間他一直關注著組織的動向。
但這一個月裡查特就好像消失了一樣。明明是行動組的一把好手,卻幾乎不出外勤。為數不多的幾次任務好像都是遠程指揮。
查特可不知道他來了巴黎,所以不可能和他有關。
所以這個人應該比較深居簡出,行蹤也很神秘。
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怎麼能不抓住這次機會。
……說不定,還能問清楚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