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櫻桃酒指了指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喏,就在那裡麵。”
南淩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推門進去了。
黑櫻桃酒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轉身拍了拍安托萬,“基爾希,他真的是查特?雖然已經聽說了他的年齡,可是我沒想到他這麼矮啊,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傳言中那麼厲害嘛。”
安托萬趕緊捂住了對方的嘴,往南淩進去的房間看了一樣,確認沒什麼動靜之後才壓低了聲音開口,“噓,彆說這種話。”
黑櫻桃酒的眼睛裡滿是問號。
“查特最討厭彆人說他矮。”安托萬唉聲歎氣地說道,“我上次這麼說的時候可是被他揍了一頓……還不敢還手。”
黑櫻桃酒把安托萬捂住自己嘴的手扒拉下去,“行吧,不過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他經常能從基爾希嘴裡聽到關於查特的情報——當然這與基爾希的碎嘴子不無關係——不過在對方的描述中,黑櫻桃酒順理成章地就把查特這個人腦補成了身高兩米,非常壯實,肌肉突出的冷酷殺手。
他實在沒想到,查特本人的體型幾乎能算得上是瘦削。
……而且比他想象的矮多了,還不到一米八呢。
“哎呀我都跟你說了那麼多次了,總之就是一句話,彆惹他。”安托萬非常認真地說道,“他雖然平常脾氣挺好,但是惹急了他肯定沒什麼好下場。”
黑櫻桃酒想了想,“反正我也不參加行動組的任務……不過你說的話我會記住的。”
安托萬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
“找我?”南淩反手關上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房間裡的琴酒,對方的嘴上還叼著一根未點燃的煙。
琴酒抬了抬下巴,“坐。”
南淩把自己的口罩拉下來一點露出了整張臉,非常聽話地坐在了琴酒麵前的那個座位——的扶手上,表情輕鬆,“什麼事還特地勞煩你跑一趟?”
南淩在腦子裡搜刮了一下,暫時是沒想到琴酒會親自前來的理由。
“是關於雪莉的事。”琴酒單刀直入地說道。
南淩沉默了一下,“……啊?”
希望是他聽錯了,不然如果真的是關於雪莉,那就隻能是……
琴酒接下來的話等於是蓋棺定論了,“有關她姐姐。”
南淩:……
他覺得自己即將裂開。
問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這他媽還讓我以後怎麼愉快地摸魚洗白啊啊啊啊啊!
“所以她……?”他試圖最後掙紮一下。
“雪莉已經知道她姐姐的死了,她想見一見殺死她姐姐的人,不然她就拒絕工作。”琴酒叼著煙緩緩說道,“為了組織的研究著想,我覺得這個要求還算合理。”
南淩即將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
合理你妹啊合理!你二大爺的,這到底是哪門子合理啊?這一點都不河狸!
還有,是不是就是你小子告訴她這件事的啊!不然一個研究員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頂多也就是知道自己姐姐死了吧,怎麼會知道到底是誰殺的?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過明顯,琴酒端詳了他一會兒之後帶了點看好戲的笑意開口,“的確是我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