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特這個代號幾乎是在他加入組織的同一時間開始活躍的,也就是說對方拿到代號的時間也就差不多在五年前,不過考慮到他的經曆,在拿到代號之前,他肯定在組織裡待了更長時間。
想到這裡,安室透不著痕跡地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無論如何,人體實驗都是不能被允許的——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經曆過人體實驗的查特絕對對這種東西非常了解,如果自己能爭取到他的幫助,說不定就能接觸到這方麵。
安室透感覺自己有了新的目標。
南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直接毫無形象地癱倒在了長沙發上,神色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沒過一會兒他的呼吸就變得非常平穩,看樣子是睡著了。
這片區域一時間變得十分安靜,那些音響裡重金屬的轟鳴似乎並不能打擾到這裡,對麵那個一直在閉目養神的人神色間也一片安詳。
男人與女人們換了一撥又一波,而這邊的兩人仍舊睡得四平八穩。
“唔……”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之後,南淩看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下身體,站起身就往夜總會的深處走去,身形輕盈得一點都不像一個剛剛睡醒的人。
在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黑暗中以後,對麵那個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男人也睜開了眼,腳步平穩地順著南淩剛剛走過的路線跟了上去。
……
諸伏景光剛經過一個拐角就看到了靠在牆上的南淩,對方朝著他揮了揮手,便轉過身在前帶路。
兩人沉默著在錯綜複雜的狹窄走廊中自如穿梭,這塊歸屬於‘地獄’的靜謐之地藏在那個紙醉金迷的夜總會後麵,若是不熟悉這裡的人大概走不了多遠就得迷路,但偏偏這裡才是大多數交易發生的地方。
“請進。”南淩在兩人都邁入房間後才開口說了今晚兩人之間的第一句話,“這是個臨時房間,不過我已經檢查過了,是乾淨的。”
諸伏景光掃視了一圈。
裝修十分樸素——可以說是約等於零。灰白的牆麵搭配上同色係的簡陋桌椅,顯得這裡簡直像一個監獄。
他點了點頭,“那就好。”
南淩端詳著諸伏景光似乎與往常沒有區彆的表情,突然開口,“感覺如何?”
他可是特意把他們倆約在了一個時間。
“……我覺得很好。”
雖然沒有說出名字,但是諸伏景光知道南淩指的是什麼,“他看起來過的不錯,那我就放心了。”
“可不是嘛。”南淩聳了聳肩,假裝沒聽到對方有些動搖的聲音,“至少沒被組織懷疑,不然也不會接到調查你的命令了。”
諸伏景光苦笑了一聲,“這件事確實有點尷尬。”
“露易莎·斯凱勒呢?”
“已經被我們保護起來了。”諸伏景光一說到正事就回歸了自己本來的狀態,神色認真,“剩下的人正在抹掉彆的線索,這種事情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會親自去確認露易莎那邊。”南淩已經差不多想好了要做什麼,“安室透遲早會找到的,我們得一了百了。”
“你是說……”
“等著看好戲吧。”南淩衝著他笑了笑,“不會讓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