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M7?”琴酒看著安室透離開了基地之後立刻問道。
其實安室透並不是很情願離開,但是琴酒的眼神寫滿了‘不走就讓你以後都沒法走了’,於是他十分憋屈且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順便一提,最後那句形容是南淩自己的腦補。
……南淩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天天都在腦補些什麼,畢竟他很久之前就想一拳打掉自己負責腦補的部位了。每次彆人覺得毫無笑點的時候,他都能腦補出奇奇怪怪的笑點。
而根據當事人的親身體驗,在琴酒嚴肅說正事的時候突然毫無征兆地笑出來,還笑得非常張狂……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除非你是南淩。
其實安室透離開得相當乾脆利落。儘管他真的很好奇琴酒和南淩之間的談話,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再待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自己受懷疑。
“沒什麼重要損失。”南淩眼神放空,琴酒覺得他大概率在走神,“他要送出去的東西是M7的生物樣本。已經被被毀了。”
“地點沒有泄露?”
“沒有沒有。”南淩懶洋洋地說道,“現在唯一的後患就是跑掉的那個研究員了。”
琴酒語氣一下子就低沉了下來,顯然翠鳥被救這件事讓他很不爽,“他被公安控製起來了。”
——眾所周知,後期那個開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的琴酒怕警察。
其實是怕組織的動作被發現。
……但老實說,這個理由也沒什麼說服力吧。
“那我們還是來考慮一下情報泄露這回事吧。”南淩明白了琴酒的意思,摸了摸下巴,“他是怎麼拿到生物樣本的?這東西按理來說應該很難拿吧。”
M7實驗樓的安保不行啊……等一下,M7實驗樓的總負責人是誰來著?
琴酒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M7實驗樓現在是你在負責。”
言下之意,這種事你應該才是最清楚的吧。
“啊?……哦。”南淩後知後覺地應了一聲,“你的意思是由我來查?”
琴酒露出的眼神很明顯是在說‘不然呢?’
南淩有點抗拒。
他有點懶得動彈啊……實驗樣本泄露就泄露唄,反正影響不到他的利益。
——不如說,看到組織的實驗受到影響,他隻會幸災樂禍。
“一周之內。”琴酒看著南淩一副‘我要摸魚,我就是要摸魚’的樣子,就覺得自己遲早要被他氣死。
琴酒現身說法——待在南淩身邊真的有助於治療低血壓。
“彆呀……”南淩有氣無力地說道,抬了抬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我還是傷員呢。”
琴酒冷漠臉,“我不在乎。”
這四個字說得那叫一個冷酷無情,是連路過的螞蟻聽了都要哭泣的程度。
“嗚嗚。”南淩覺得自己也被琴酒冷漠的態度刺痛了,痛得他立刻裝模做樣地擦了擦眼淚,“琴琴,你是不愛我了嗎?”
甚至還順便偽了個甜美女聲。
琴酒覺得自己得非常努力才能壓製住對查特的殺心。
他摩挲了一下槍把,語氣不善,“你需要我教你怎麼認真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