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朗姆有朝一日選擇背叛那位先生自立門戶,查特都肯定不會。
這麼一想,查特真是個除了性格以外都沒什麼可挑剔地方的人。
——但是光性格這一點就已經很讓人煩躁了。
“唉……你真就一點反應都不給我啊。”南淩盯著琴酒看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歎了口氣,“真是無趣。”
差不多的話對著安室透說,和對著琴酒說……兩個人的反應差彆也太大了吧!他說的可是真心話啊!憑什麼琴酒一點都不信啊!
……算了,還是安室透好玩。
琴酒很想說難道你就很有趣了嗎。但是想了想查特多半會恬不知恥地說‘對’,他就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雖然血液樣本被我們的人換了,但是公安和FBI的……”琴酒頓了頓,語氣嘲諷,“‘合作’,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
“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陰陽怪氣了一點。”南淩吐槽道,“頂多就是FBI以後的行動不會被公安阻撓而已。不過既然血液樣本都換了,為什麼不乾脆直接否掉這個提案?”
琴酒用‘你是突然腦癱了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南淩暗中歎了口氣。
——這就是為什麼他不喜歡裝傻打探消息。
“你確定需要我和你解釋?”琴酒挑了挑眉,重新把注意力轉回了手上的槍上。
——所以平時表現的太聰明了也不適合套話是嗎?
“又是所謂‘不引起警方注意’的老一套。”南淩的語氣略有些不滿,“所以那位臥底的處境如何?這種事還是有風險的吧。”
“很好。”琴酒敷衍地說道,“有時間關心他,還不如關心一下你的實驗樓。”
——真不錯,什麼有效信息都沒套出來,琴酒真是好樣的。
不過南淩也知道琴酒並不是有意防備他,隻不過和他可能……
太熟了?
所以琴酒大部分時間都默認他不用和自己解釋那麼多。
倒也不是什麼壞事。比如說今天這幾句話換成安室透來問的話,一定會被琴酒懷疑,而南淩自己就不會。
……但是真的很不方便套話。
於是南淩順勢放棄了這個打算,一臉輕鬆地開口,“實驗樓那邊又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事。就算是有,也得再過一段時間了。”
無非就是又產生了一堆銀色子彈的半成品,有的還算是有點用,有的半點用都沒有,還附加一堆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好吧,其實對於他來說,隻有一種藥還算得上是有用。
琴酒瞟了他一眼,“烏尼古已經睡眠不足很久了。”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南淩一臉無辜,“他負責的研究毫無進展,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琴酒雖然並不知道研究具體要怎麼進行,但是想也知道烏尼古根本不可能隻是因為研究才這麼心力交瘁。
按照他對查特的了解,後者百分之百在偷懶。
“我聽說他準備請假休息一段時間。”琴酒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最好做好準備。”
“準備?這個我當然會做好的。”南淩笑眯眯地說道,“我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