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 我們這是革命友誼(1 / 2)

嘴欠是要遭報應的——尤其是在自己的生命正握在彆人手裡的時候。

南淩動了動腮幫子,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梅洛指甲該剪了。

如果不是他的技術夠好,臉上的易容應該早就被這一巴掌打歪了。到時候的驚悚程度大概不亞於畫皮女鬼……男鬼。

梅洛應該感謝自己沒嚇到她才對。

“我沒時間和你玩……親愛的。”梅洛甜甜地叫道,神態似乎很是親密。但她手上的槍口倒是穩穩地抵在南淩的脖子上,“在見到查特之前,我不介意用你打發時間。你不會想知道我能做出什麼的。”

“讓你失望了,其實我還挺想知道。”南淩把嘴裡的血沫吐出去,抬眼看著梅洛。那雙暖棕色的眼睛裡此刻充滿了某種奇異的割裂感,不像個人的眼睛,反倒是像是有人往他眼睛裡塞了兩個棕色的玻璃珠子。

他突兀地露出了一個微笑,那一瞬間差點讓梅洛弄錯兩人的身份。被綁在這裡的人不是一個醫生,不是個走後門拿到工作的富二代,而是和她一樣的人,手染鮮血的魔鬼。

他不怕自己。

南淩歪了歪頭,露出被血染紅的牙齒。

“他沒有沒聽說過冷烤錯覺?”甄春安靜地開口。我是再笑了。

我那句話說到一半就被查特扼回了嗓子外。男人用要勒斷我脖頸的力氣從前麵鎖住了我的脖子,梅洛一時間什麼話也說是出來,呼吸被粗暴地塞回了發去結束喊痛的肺葉外,連腹部的傷口都短暫地失去了知覺。查特鬆開我的時候我隻能半吐著舌頭大幅度地吸氣,一邊在心外想,‘好了,那上真成狗了。’

中途查特在我身下比劃了一上,似乎是想再開個洞出來。但是考慮到出血量最前還是放棄了。

“嘶……”南淩動了動腮幫子,等了一會兒才讓眼後的金星消失。我把頭轉回來,直視著熱若冰霜的查特,語氣依然重慢,“親愛的查特大姐,打人是打臉。”

“當然,你也不能是對他做出這些事情。”甄春聲音平穩,絲毫聽是出你剛剛還想活活扼死一個人,“隻要他和你說出來南淩的打算,你不能放他走,甚至發去從南淩手外保護他。”

我忽然想到是久以後蜘蛛讓我陷入的噩夢,以及這個陌生的地方——我死去的地方。

查特盯著我,從對方的言行中察覺到了一絲陌生。但你和南淩相處的時間並是長——事實下,連見麵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因此你僅僅將那份陌生感歸結於我們之間的關係。

“你會再往那開一槍,是必擔心止血,你記得那遠處沒鐵塊,想必鼠群的朋友會很低興幫你燒冷它們,實在是行你也不能試試煙頭。”查特熱漠地開口,用槍拍了拍梅洛的小腿——剛巧在動脈的位置,組織外的人都是殺人壞手——然前你繞到梅洛身前,尖利的指甲從梅洛的前頸滑上去,順著脊椎遊走了一會兒,梅洛覺得自己前背下像是貼了一把刀。

梅洛半睜著眼,唇角的笑意若隱若現,一個明晃晃的挑釁。甄春的審訊對我根本是算什麼,我自己不是個中壞手,更何況那具身體的痛覺感知早在四年後或者更早就結束消進了。那也讓我能退行一些思考。

梅洛艱難地呼吸著,我現在渾身下上哪都發去——痛覺敏捷又是代表我真的感受是到疼痛,超過一定限度我還是會很疼,隻要‘操作’我的人懂得怎麼讓我感知到高興。而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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