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震驚過後,南淩還是用了。
而且效果非常顯著,他隻是射出了一發炮彈,甚至都沒擊中,赤井秀一就很識趣地調了個頭往回開——在這種空曠的、高速移動中的環境碰到RPG這種武器幾乎是無解的,再追下去不僅會一無所獲,還很容易把自己也一起搭進去。
反正這次的行動對他來說不能算是一無所獲——雖然讓水無憐奈重新潛伏回去的計劃失敗得相當徹底,但是他們掌握了查特的一個偽裝身份,還保護了水無憐奈的安全,算是無功無過。
看到赤井秀一的車消失在視線中後,南淩從車窗裡縮回去,把RPG重新塞回坐位底下,毫無形象地癱在了後座。
“接下來怎麼辦?”他問,“剛剛鬨出那麼大動靜,東京附近暫時待不下去了吧。”
“回零號基地。”琴酒說,“……就是老宅。那位先生的直接命令。”
“……這樣啊。”南淩的神色微微一動,他低下頭想了想,“我猜以後大概是不會再把我放出來了吧?”
琴酒沒有回答。
這段時間查特能夠在外行動主要是為了檢查洗腦的成果,以及確認他對組織的忠心。然而,如果放任他在外麵會像這次一樣威脅到生命的話,絕對是那位先生所無法忍受的。
將人直接帶回除了那位先生自己所在的基地以外最為隱秘的基地,很有可能正是存著這個心思。
“從這裡開車到鳥取縣……怎麼也要將近十個小時。”南淩說,“你準備這樣一路開回去?”
十個小時還是在不怎麼繞遠路的情況下做出的估算。
琴酒居然還算好脾氣地和他解釋了,“其他方法太危險了。”
無論是從機場出發還是去坐新乾線,隻要警察控製住機場和車站他們的處境就會變得十分尷尬。
“真不愧是讓那位先生也感覺十分忌憚的銀色子彈啊。”南淩搖了搖頭,“這一次我們可是吃大虧了。”
琴酒的臉色不太好看。
如果說FBI那邊是無功無過,那麼組織這邊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把基爾帶回來,還讓查特的身份暴露,差點損失人手。
南淩也沒再說什麼,隻是讓他找個方便的時間下車幫他把子彈取出來——琴酒的車上倒是有急救箱之類的東西,做個簡易處理應該沒什麼問題。
接下來在路上的這十個小時他得抓緊時間休息。
不然之後就要沒時間了。
……
赤井秀一回到杯戶中央醫院的時候,安德烈·卡邁爾剛好帶著水無憐奈也回來了。
他們和其他FBI的探員碰了下頭,得知了伏特加和基安蒂那邊也被他們跑了的消息,倒也不是特彆意外。
這裡畢竟不是美國,他們的非官方行動一旦鬨得太大可是要出很嚴重的外交問題的。
束手束腳的情況下,被他們跑了也很正常。
他們開會的時候柯南也在旁邊聽著,從他淡定的樣子來看,南淩聲稱他留下的幾枚炸彈應該是已經被他解決了。
水無憐奈之後大概是要被送回美國,身份暴露的情況下她無法再在組織內潛伏下去,隻能由國內的FBI和CIA交涉處理了。
柯南看到赤井秀一空手而歸,顯得也不是特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