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四目相對。
徐遠:“你,你在乾什麼!”
陸舒:“可能,我在夢遊?”
徐遠:“.........”
陸舒回屋打算繼續睡覺了,剛剛躺下就聽到外麵的動靜。
是徐遠回來了。
徐遠在床上躺下來,拽了拽被子蓋好,“許多年不做,生疏了。”
陸舒:“.......”
陸舒覺得和徐遠鹹魚的好好的,她也不是非要徐遠做紙鳶,否則下次她睡醒了,也許徐遠又跑去書房做紙鳶了。
這幾天陸舒和徐遠躺在一張床上,一起睡,她有些習慣了,畢竟她一穿越過來,就是一直和徐遠一起睡的。
陸舒:“要不,咱們買一個紙鳶吧?”
徐遠:“我隻是生疏了,不是不會做了!”
哦,知道,你要強。
又是新的一天。
陸舒特意早起告訴櫻桃去買話本子的事情,之後看著還在睡覺的徐遠,又從徐遠旁邊過去躺在了床榻靠內的位置。
又等了一個多時辰以後,兩個人終於慢吞吞的起來了。
吃完了早膳,一個繼續去書房裡麵研究做紙鳶,一個等著櫻桃回來。
阿棗陪著陸舒,和陸舒說侯府的事情。
雖然陸舒鹹魚,但是櫻桃和阿棗還是做了一些事情的,比如這些天他們打探了許多關於侯府的事情
陸舒完全當作吃瓜在聽。
阿棗:“我聽說,這段時間,侯爺一直沒去侯夫人那邊,都在韓姨娘那邊了。”
這個陸舒知道,韓姨娘就是男主的娘,也是侯府最得寵的那個。
裡麵,這個韓姨娘是投奔侯府的表姑娘,之後和承恩後濃情蜜意,但是承恩侯有婚約,她隻能做一個姨娘。
當然,就算當時承恩侯爺沒有婚約,恐怕她也隻能做一個姨娘,做不了侯夫人,如果當初承恩侯真有娶她的打算,或者是侯府真的能夠容忍她這樣一個破落戶投奔的表姑娘做未來的侯夫人,承恩侯也不用履行什麼婚約了。
裡麵,侯夫人在嫁給承恩侯之前也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對於她來說也不是想退婚就能退婚的。
陸府那邊雖然也有一個李姨娘,但是陸薑氏和侯夫人是完全不同的,她和陸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兩個人之間是有情誼的。
陸程納妾是因為李姨娘是陸家老太太身邊一個得意的丫鬟,陸家老太太希望陸家子嗣豐饒,逼著陸程納了李姨娘,當然也有陸老太太不喜歡陸薑氏原因。
想到了這個問題,陸舒看向了書房,雖然現在不是現代,但是陸舒可不願意受這個委屈。
如果日後徐遠非要納妾,陸舒隻能和他和離了。
櫻桃是下午才回來的,除了給陸舒帶了話本子,還給陸舒帶了許多的零嘴,都是陸薑氏叫櫻桃給陸舒帶回來的。
櫻桃:“我一去,夫人就問我關於姑娘的事情,我和夫人說了許久。回來的時候我又去了姑娘的鋪子那邊看,鋪子那邊倒是沒什麼事情,如果非要說,倒是有意見,我聽顏值鋪的夥計說,他們掌櫃的來了個親戚投奔他。”
陸舒還是有些謹慎的,想了想,“叫人盯著胭脂鋪那邊。”
櫻桃:“是,夫人。”
又等了兩天,徐遠終於把紙鳶做好了。
陸舒拿著徐遠做出來風箏有些驚豔,徐遠竟然畫畫比寫字還要好看。
徐遠拿著扇子看起來風流倜儻的樣子,“咱們去看桃花。”
陸舒:“........”
看著徐遠得意的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是做了紙鳶出來,是中狀元了。
京郊外的桃花開的正盛是真的,過來玩的人也有許多。
過來賞花的有許多,放紙鳶的也有許多,一抬頭看著空中,就能夠看到許多紙鳶呢。
徐遠仰著頭看了一下,“哪個都沒有你這個好看。”
陸舒:“........”
從馬車上下來,徐遠陪著陸舒一起放紙鳶,陸舒心拿著線軸把風箏遞給了徐遠。
陸舒:“夫君,你做的風箏一定飛的最高了。”
徐遠拿著風箏得意極了,幫著陸舒一起放風箏了,一直到風箏飛起來以後,這才一副憤憤的模樣。
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
徐遠:“我才不是為了你說的什麼我做的風箏飛的最高了,才陪著你放風箏的,你以為你誇我幾句,我就什麼都哦聽你的了?”
陸舒:“夫君。”
徐遠:“我不想聽,你誇我,我也不想聽。”
陸舒:“不是,我想說,紙鳶壞了。”
徐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