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和徐遠到了瓜田, 一片綠油油的瓜田看過去就有一種清爽的感覺。
徐遠隻覺得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
皮薄又甜脆的瓜寒瓜等於報恩的寒瓜。
這些寒瓜有什麼不同麼,他看著都差不多啊。
陸舒指著一個,“就那個吧。”
莊子上的人雖然不是提前知道主子過來了, 但是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還是飛快的出來了,之後就跟著他們一起來了瓜田。
看到陸舒指了一個寒瓜, 他們打算進瓜田的時候,徐遠已經朝著陸舒指著的那個寒瓜走過去了。
徐遠走在瓜田裡麵, 他彎腰,一番操作後把寒瓜抱了起來。
徐遠拍了拍寒瓜,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徐遠:“爭點氣吧。”
陸舒:“徐遠?”
徐遠:“哦, 來了來了,還是你有眼光, 這個瓜我一看就知道好, 是你說的報恩的寒瓜。”
陸舒:“.......”
莊子裡麵陸舒和徐遠要住的院子已經收拾了出來。
院子裡麵有一個石桌還有石椅, 上麵也都擦乾淨了。
徐遠又拍了拍瓜,沒想到寒瓜竟然脆到自己裂開了。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徐遠看著寒瓜, 忍不住口齒生津。
陸舒:“你一半, 我一半,我們用勺子吃。”
徐遠還沒這樣吃瓜寒瓜呢。
傍晚, 月色溫柔。
院子裡麵,陸舒和徐遠一人捧著一半西瓜坐在那。
櫻桃過來, “姑娘,廚房那邊已經備好晚膳了, 要不要用飯?”
好吧,不能再吃了,再吃, 吃不下飯了。
晚飯,兩個人也是在院子裡麵用的。
這個莊子不大,但是勝在景色好。
侯府不是沒有其他莊子,侯夫人嫁妝裡麵也有好幾個莊子,但是這個莊子不同,這個莊子是當初侯夫人親自布置的。
侯夫人還有徐遠徐墨在這裡都用單獨的物資。
平日裡出來避暑,侯夫人他們都喜歡這個莊子,隻是侯夫人很少過來,徐墨後來忙了起來也很少過來,過來最多的倒是徐遠。
飯後,夫妻兩個在屋裡麵塌上半躺著。
莊子這邊,外麵的蟬鳴聲格外的響。
徐遠:“這裡,是不是更有夏天的感覺。”
陸舒盯著徐遠看。
啪的一聲響了起來。
陸舒雙手打了一下蚊子。
徐遠:“.......”
陸舒:“夫君,有蚊子。”
蚊子似乎還在耳邊嗡嗡嗡的叫著。
陸舒和徐遠兩個人靜止著,看著在半空中飛著的蚊子。
徐遠本來在盯著蚊子,但是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徐遠的鼻尖都是陸舒身上香甜的味道。
陸舒伸手,指尖輕輕的從他的喉結旁邊滑過。
徐遠結巴,“你,你......你乾什麼?”
陸舒:“你被蚊子咬了。”
徐遠:“.......”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蚊子飛了。
陸舒找櫻桃要藥膏,被蚊子咬了的藥膏,這些東西櫻桃是都帶著的,很快拿了一個天青色像是裝胭脂一樣的玉製的小罐子過來。
徐遠拿到了藥膏,隨意的在自己的脖頸上抹了幾下,隻覺得清清涼涼的。
陸舒:“你剛剛說什麼?”
徐遠:“什麼?”
陸舒:“就是剛剛,你說什麼了?”
徐遠:“沒說什麼。”
陸舒:“哦。”
睡覺之前,終於徐遠把蚊子的事情給解決了。
陸舒躺在床榻上,還以為自己會失眠,但是大概是因為舟車勞頓有些累了,竟然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徐遠睡不著了......
想來想去,徐遠覺得自己睡不著,大概都怪徐言!
侯府那邊,韓姨娘用著自己一貫的伎倆,最後還叫承恩侯哄了自己許久。
可是徐言的事情,還是要給徐遠一個交代的。
這件事情要怎麼交代?
難道叫承恩侯去和徐遠認錯,當然不可能,承恩侯不可能和徐遠認錯,所以隻能徐言去給徐遠道歉。
承恩侯回去的時候,韓姨娘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的模樣。
臉上已經爬上了皺紋。
韓姨娘內心的惶恐,使得她不如從前一般。
承恩侯找到徐言的時候,徐言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要和承恩侯說事情的真相。
徐言:“爹,我和你說,你一定彆和彆人說,更不要告訴娘。”
承恩侯聽著徐言這樣說,倒是笑了,“說吧,我不和你娘說。”
徐言:“那日我在街上遇到了一個女子,一個開著餛飩鋪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