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了?
徐遠覺得自己現在說錯哪了, 陸舒都不會滿意的。
徐遠:“我覺得,我現在連呼吸都是錯的。”
陸舒:“.......”
陸舒要說話,徐遠已經動作熟練的開始給陸舒塞蜜餞了。
陸舒:“彆塞了。”
徐遠:“甜, 多吃點。”
陸舒:“你在塞, 這個藥我是喝不下了的。”
徐遠:“哦。”
陸舒:“所以,你到底錯哪了?你呼吸怎麼能有錯呢, 難道我是什麼無理取鬨的人麼?”
陸舒:“嗚嗚嗚嗚嗚。”
徐遠腦海裡麵恨不得把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複盤一遍。
徐遠:“沒有崽崽,也沒關係的。”
陸舒:“所以,難道成婚後,沒有崽崽, 就不能被嗬護,就不能被好好對待了麼?因為沒有崽崽,所以,你就變了麼?”
陸舒:“你彆說話了, 果然,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乾了這碗藥!
嘔~
拿著帕子擦了擦嘴巴, 陸舒覺得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皺成一團了。
不可以,不能這樣,會有皺紋的。
陸舒朝著徐遠看過去, “你說話呀。”
剛剛被陸舒要求不要說話的徐遠:“.......”
徐遠:“不不不, 這和有沒有崽崽沒有任何的關係!”
陸舒:“所以, 你知道錯了麼?”
徐遠點頭, “錯了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是你,崽崽是崽崽。”
陸舒:“苦。”
徐遠趕緊拿了蜜餞過去,“吃哪個?”
陸舒:“就剛剛那個。”
冷戰終於結束了。
晚上, 陸舒要在炫一個宵夜。
陸舒要了炸醬麵,灶房那邊除了送來了炸醬麵,還送來了一些小醬菜。
和徐遠麵對麵的坐著,陸舒麵吞吞的吃著。
徐遠顯然是有些餓了,很快一碗炸醬麵就吃完了。
陸舒還剩下半碗,看起來一副吃不下的樣子。
徐遠頓了頓,“還吃麼?”
陸舒:“你要吃麼?”
陸舒把炸醬麵推到了徐遠的麵前,徐遠也不矯情,拿著筷子卷起了炸醬麵。
上次陸舒吃剩下的糕點,他也不是沒吃過。
阿棗站在外麵,往裡麵探頭,又立刻站直了,“夫人真好。”
櫻桃:“你又知道了?”
阿棗:“姑娘晚上都吃飽了,為了不喝藥又吃了好多蜜餞,剛剛喝藥的時候又吃了蜜餞,這個炸醬麵,就是叫給姑爺吃的。”
阿棗:“我都知道,姑爺肯定也是知道的。”
半夜的時候,陸舒被疼醒了。
陸舒難受的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小腹墜疼,疼的冷汗都出來了。
陸舒的聲音都有些虛弱,“徐遠。”
徐遠被吵醒的時候,已經能夠淡然麵對了,他聽著陸舒的聲音不對,趕緊點了燈。
陸舒平時在他睡覺的時候,如果不是有什麼事情,是不會吵醒他。
屋內亮了起來。
陸舒的臉色都有些蒼白,發絲濕噠噠的貼在臉頰上。
陸舒:“可能來月事了。”
徐遠:“我叫人去給你煮紅糖薑水,再給你拿個湯婆子。”
又春院都亮了起來。
陸舒折騰了一個多時辰,也沒多舒服,徐遠要去找大夫被陸舒拒絕了。
她可不想,明天侯府都知道,她月事疼的,大半夜,徐遠跑去找了大夫。
陸舒:“一會就好了,每次都是這樣的,嗚嗚嗚嗚嗚。”
陸舒和平時的張牙舞爪不同,看著楚楚可憐的一個,好像下一秒就要昏過去一樣。
徐遠愣怔了一會。
陸舒伸出手摸啊摸。
徐遠:“你要拿什麼?”
然後就看到陸舒拿起了自己的小銅鏡。
陸舒:“還是好看的!”
徐遠:“.........”
陸舒冷颼颼的看過去,“不對,徐遠,你怎麼知道要紅糖薑水,你又是怎麼知道要用湯婆子的?”
徐遠:“我,我......”
陸舒:“你在結巴,你是不是打算要說謊?”
陸舒:“嗚嗚嗚嗚嗚。”
陸舒:“我好痛,你還要和我說慌,你彆說了,我不痛了,都是虛假的謊言!”
抱著湯婆子,陸舒又側著身子躺了一下。
好熱,真的好熱,又熱又舒服的感覺。
徐遠:“我......”
陸舒:“閉嘴,閉嘴!”
徐遠耷拉著肩膀在陸舒旁邊坐下,“我去找李大夫了。”
陸舒:“你去找李大夫了?”
徐遠:“就是你和我吵架之後,我去找了李大夫。”
陸舒:“什麼叫我和你吵架之後,是我們吵架之後,我和你冷戰之後。”
徐遠:“好好好,我們吵架之後,我去找了李大夫,你說你月事的時候會腹痛難忍,我就問李大夫你月事的時候要怎麼辦。”
說到了這個,徐遠的聲音也高了一些,“之後我就回來了,你出府了,我以為你回娘家了,又去了嶽父家,之後小廝告訴我,說你在湘雲樓,你在湘雲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