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啃著雞翅,“嗚嗚嗚,想,真的好想,想你想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算了,她繼續吃雞翅吧。
要休息的時候,陸舒看著自己被子上麵的油漬,又看了看徐遠。
徐遠默默的抱住了陸舒的被子,“你用我的。”
又是陸舒身上的香氣。
都是同樣的被子,不知道為什麼,陸舒的被子就是好像更香也更軟一些。
徐遠翻了個身,“娘子。”
陸舒呼吸均勻,已經又睡了。
第二天,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天氣好,陸舒的心情也好。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說一下的。
陸舒:“你昨天把我吵醒了,我好難受,我胸口好疼。”
徐遠:“........”
看樣子,一隻燒雞並不能解決什麼。
徐遠:“娘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保證不會有下次了,下次如果我回來的晚了,我就直接在塌上湊合一晚上。”
陸舒盯著徐遠看。
陸舒忽然驚覺,好像他們兩個人成親之後是一隻住在一起的。
就說徐墨和陳芷,他們兩個人都有各自的院子,徐遠肯定也是有自己的院子,但是陸舒就沒見徐遠去過。
徐遠:“娘子?”
陸舒:“夫君,昨天你想我了麼?”
徐遠:“想,特彆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一刻不見如隔三秋!”
下午的時候,繡娘又過來了,來給陸舒和徐遠兩個人量尺寸,做新年的衣裳。
陸舒悲催的發現,冬天果然是容易胖,和上次做冬裝相比,她又胖了一點點。
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她大概又要減肥了。
陸舒捧著自己的臉頰,還有些惆悵。
徐遠一伸手,戳了戳陸舒的臉頰。
徐遠沒忍住,又輕輕戳了戳。
徐遠:“好彈。”
陸舒伸手捏住了徐遠的兩個臉頰,“好玩麼?”
徐遠:“嗚嗚,喔說不了話了。”
陸舒又捏了徐遠的臉幾下。
好像真的好好玩。
徐遠陳其不備,又戳了戳陸舒的臉頰。
越到了年底,陸舒越覺得自己忙的像是一個陀螺。
鋪子裡麵的賬本厚的她看著都覺得人生好累,然後又快樂。
陸舒幾乎忙了大半個月,才休息了下來。
陸舒特意把幾位掌櫃的叫來了侯府。
陸舒:“鋪子裡麵的夥計這個月按照平時的業績給他們發一些獎金,還有你們一起置辦一些年貨給大家發下去。”
陸舒被掌櫃的誇了好久,陳蘭看著陸舒的時候目光裡麵帶著些崇拜還有欣賞。
不不不,搞事業的女強人,不用用這種目光看著她。
陳蘭單獨留了下來,“東家,你說我們要不要開分店。”
陸舒:“.......”
想著銀子,想著未來養老,陸舒在陳蘭的目光下堅定的點了點頭。
陸舒又說:“等年後再說。”
因為是新春,徐遠這邊送到陸家的節禮也多一些。
陸舒和徐遠到了陸府外麵的時候,外麵一共有四輛馬車。
一輛馬車是陸舒和徐遠乘坐的,還有三輛馬車裡麵都是送給陸府的節禮。
一行人出發,馬車行駛到了熱鬨的街市,陸舒推開窗戶。
好像到處都充滿起了春節的氛圍。
寫對聯的秀才,自己剪窗花的女子,街上就連賣糖人的都多了一些。
徐遠湊過去,兩顆腦袋一起擠在車窗那裡。
徐遠:“要吃糖人麼?”
陸舒:“不吃。”
太甜了,實在是太甜了。
到了陸府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何言和陸雅。
陸雅快步上前和陸舒打招呼,“阿姐,姐夫。”
何言看著侯府那邊送來的節禮,目光頓了頓,隨後又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何言:“明年春闈,姐夫要不要下場試一下?”
大家聞聲朝著何言看了過去。
徐遠還沒說話,陸舒往前一步,“妹夫,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什麼叫你覺得他明年會下場呢?”
何言頓時覺得尷尬,“隻是聽嶽父說,最近姐夫進步神速。”
陸舒:“是,進步神速,你寒窗苦讀十幾年下場就下場了,我夫君才認真讀了不到一年的書就要下場,就算他是天縱奇才,大概也是要再等等的。更何況,他為未必要走科舉這條路。”
何言拱了拱手,“隻是玩笑話,阿姐莫要當真,姐夫也莫要介懷。”
陸向安:“阿姐,阿姐!”
陸向安也覺得不對,“你們怎麼了?”
陸舒:“無事,我們回去吧,父親和娘還在等著呢。”
徐遠的唇角比AK還難壓下去,回去的時候對著何言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跟在陸舒還有陸向安姐弟的旁邊。
陸雅被何言氣到了,跟在他們後麵壓低聲音,“你得罪我阿姐做什麼!”
陸雅:“一會,你在和姐夫好好賠罪!”
何言頓了頓,“等到我高中了,你便不必如此了。”
陸雅聞言,沉默了一下,張了張嘴,“我如果想要這些,當初何必嫁給你。”
陸向安聽了事情的經過震驚,“姐夫,你何德何能,我阿姐竟然如此維護你!”
徐遠:“娘子,他欺負我。”
陸向安震驚,“徐遠,你你你.....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會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