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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那樣,看你表現。”

弗朗茨珍惜地用指腹拭掉唇邊的血跡,抹到唇線上,神情稍顯回味地看你一眼,沒有異議。

既然房間此時已經脫離控製,又有弗朗茨在,你打算再休息一會兒,晚上就回去住。

“要麻煩你在我房間陪我一會兒了。”回去的路上,你對他說,“如果他過來質問,你能夠在埃德加麵前表明自己的立場麼。”

“可以,但這回隻是手上的傷口可滿足不了我了。”

弗朗茨的話彆有深意,偏偏眼神坦蕩又清明,正常情況下的他身上一直都有種從容冷酷的氣質,優秀的身高又給他帶來十足的壓迫感,完全看不出來審美上的扭曲。

“嗯,知道了。”

雖然很變態,但在你們二人心中這的確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

弗朗茨無所事事地坐在你房中了一段時間,你看了看時間,覺得埃德加應該是不會來了。

但就在你這樣想的下一刻,房門便被有禮地扣響,你與弗朗茨對視一眼,他指了指自己,你搖搖頭,起身去打開房門。

“晚上好,聞小姐。”

門外,冷峻高大的Alpha首先保持著禮節向你問好,他垂眸注視了你一會兒,隨即冷漠的語氣稍稍柔和下來:“你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

“還好,”你盯著他,將房門徹底打開,以便讓他看清楚房內的弗朗茨,“隻要見不到您,我痊愈的速度的確會很快。”

“你似乎很討厭我,”他用著平靜的陳述語氣道,“為什麼。”

你對他沒有絲毫客氣:“你真的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自覺麼?沒有人喜歡被監視,既然您自己也說是“請”我過來,我也很好地配合了您,不知你為什麼還要再采取這種低級的控製人的辦法。”

“原來如此。”他沉思一會兒,“是我讓您感到不快。”

你從埃德加猶如蠟像般平靜漠然的神情上看不出什麼,他毫無破綻,你隻能靜靜地等著他的後話。

“但我仍舊認為,監控器對您而言利大於弊,”他很快結束沉吟,有條不紊地講明道,“實不相瞞,短短兩天和聞小姐的相處中,我注意到您太不會照顧自己,並且情緒也十分緊張,我仍舊保留我的立場,監控器的存在,能讓我更好地履行皇家的待客之道。”

“還請聞小姐重新考慮一下。”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說,“即使我已經明確表達了拒絕的態度,你仍舊要監視我嗎?我不同意,你會趁我不注意再次來這裡安裝上監控器麼。”

“聞小姐,請冷靜。”他煙灰色的眼睛注視著你,已然在儘量溫和地安慰道:“我更想讓聞小姐健康放鬆,如果您能越過那道心理障礙,我想會好很多。”

無法和他交流。

說到這裡,你對這固執又控製欲極強的Alpha已不抱什麼期待,你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回首呼喚道:“弗朗茨。”

埃德加早已注意到了他,隻是剛剛他在全身心地與你談話,此時才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他依然毫無波動,即使被弗朗茨冷笑著扯著領子拽進來,失去體麵地半跪在你麵前,他也仍舊沒有流露出想要改變自身想法的意向。

“聞小姐,”他甚至還在理智地分析目前的狀況,“您馴服了弗朗茨,對麼?”

“交易而已,”你說,“話歸正題,我們真的不能好好溝通?”

“假如僅有弗朗茨這一張底牌,我想您並沒有和我商談的條件。”

那種傲慢冷漠的語氣洽和地出現在他平淡無波的語氣中,你抿緊唇,聽他敏銳地指出:“聞小姐,弗朗茨並不好控製,您對自己將要付出的代價是否真的有所準備?”

“有啊。”

你看他一會兒,突然笑起來,憤怒讓你無法控製麵上的表情,你此刻心裡隻有打碎他那張平靜麵具的衝動。

你坐在床邊,毫不在意自己的軀體再度暴露在他人審視的目光下,你抬起手,冷淡地再度解開了胸前的紐扣。

衣物散開,溫熱香甜的女性軀體顯現在兩位年輕氣盛的Alpha的眼下。

無論是缺乏正常人共情能力的埃德加,還是從容淡定的弗朗茨,此刻都將目光放在了你的身上,頗具有狩獵意味的打量。

“很美麗。”

靜謐曖昧的沉默之後,埃德加客觀冷靜地評判道:“我理解你,弗朗茨。”

“啊,是麼?”弗朗茨用膝蓋牢牢壓製住埃德加的肩頸,不舍得般將目光從你身上移開之後,他簡潔而利落地一拳打上了對方俊美的麵孔:“你能理解就好,這會兒你也占便宜了,接下來可不要找我麻煩啊。”

那一拳沒有收力,埃德加的臉龐霎時紅腫起來,唇邊溢出血跡。

他寬闊的前胸還纏著繃帶,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埃德加本人倒接受良好,嘗試與他商量道:“既然如此,那麼再欣賞片刻,你繼續履行自己的職責也未嘗不可。”

Alpha的領地意識頗為強烈,做都做了,弗朗茨反而被激發出凶性,又一拳將他的另半張側臉打偏過去,冷嗤道:“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變態。”

“你似乎並沒有評價我的資格?”

“彼此彼此,看見你這家夥占便宜比我占不到還難受。”

埃德加高大的身軀因接踵而來的擊打而被迫匍匐在地,縱使狼狽不堪,倒在地上的模樣也比他人好看許多,遵守禮節已經刻在了他的骨子裡。

“可以了?”鬆開埃德加的領子,弗朗茨笑著喘了一聲,站起身,“我做得還行吧?能讓我過去不能。”

你剛剛就沉默下來,像是欣賞著一出戲劇一樣觀賞著Alpha們之間的自相殘殺,聽見他的話音,你抬起眸,拒絕的意味明明白白地顯露出來。

“你可真難討好。”

弗朗茨知曉你的意思,仿佛脫力般坐倒在地上,帶著汗濕笑意的目光依然留戀地徘徊在你的胸口處。

“希望下次你還能讓我這麼滿意。”你已經打算係上紐扣。

餌食充滿誘惑地吊在頭頂,弗朗茨很吃這套,聳肩道:“那就希望你下次還能遇上麻煩了。”

你沒有對他這像是詛咒的話語做出回應。

偏偏,你不清楚他的嘴是被烏鴉附過體還是怎樣,在你的手剛移到領口處,未被合上的房門處便由近至遠地傳來活潑輕快的腳步聲。

“咦?門沒有關哦聞鵲小姐,那我進來咯?”

白毛腦袋快樂地探了進來,頭上纏著的繃帶分外顯眼,看上去像是一頂滑稽的帽子。

同時,他的表情變化也很富有戲劇性,房內沒人回答他,於是西裡爾左看看又看看,在看到地麵上躺著的埃德加、坐在牆角的弗朗茨、以及離他們稍遠一點,衣物半解的你時,他完成了從震驚疑惑敬佩的一係列過渡神情,最後停留在躍躍欲試上。

“你們在玩什麼,看上去很有趣。”西裡爾說,“可以讓我也參加進來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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