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變成丈母娘(1 / 2)

阮寧覺得,她穿的這個文絕壁是個無邏輯無常識的腦殘文,試問哪個絕世美人會受到她這樣的待遇呢?先是被黑衣人嫌棄,現在被赭袍男逼著打掃衛生,這些人真的不懂憐香惜玉嗎?拜托,她可是絕世美女啊!

床上和地上到處是土灰,阮寧胡亂掃了幾下,越想越氣悶,被人打昏了帶過來也就罷了,憑什麼還要打掃衛生?彆人穿書是征服帥哥征服世界,她穿書為什麼就是征服掃帚?不錯,屋子是她弄臟的,但她也是被逼無奈,要不那兩個毫無愛心的男人把她關起來不放,她至於挖洞逃跑,把地上弄臟嗎?

她氣呼呼地把掃帚往地上一扔,拍著門喊了起來:“喂,有沒有活人啊?快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門被打開了,赭袍男負手站在幾步之外,麵無表情地說:“打掃乾淨再說。”

“不掃!”阮寧也來了氣。

赭袍男麵上紋絲不動,道:“那就不回。”

阮寧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嘴角一耷拉,捂住臉哭了起來,邊哭邊說:“你講不講理?你們把我打暈了綁過來,難道還不讓人逃嗎?你看看我為了挖土手指甲都弄劈了一個,我好不容易才留的長指甲,這麼慘都是你們害的,我不掃,我就不掃……”

赭袍男嘴角極輕微地抽搐了一下,轉身快步向外走去,不多時黑衣人過來了,冷冰冰地說:“我家大人說了,如果你不掃乾淨的話今晚你就自己睡那張臟的床。”

阮寧氣憤憤地抓起掃帚朝他扔了過去,你倆到底是不是男人,還能不能給絕世美人一點應有的待遇了!

當天夜裡阮寧躺在乾乾淨的床上時,樂得眼睛彎成了一彎月牙。掃帚還扔在門外沒人動,小巧的羅漢床周圍仍舊撒滿了土灰和木條,但是她從箱籠裡找到了新的被褥,臟的已經被卷包扔在一邊,她最討厭掃地了,那兩個不是男人的男人休想逼她掃地!

前院的正堂中依舊燈火通明,赭袍男坐在書桌前隨意翻看著卷冊,黑衣人恭敬侍立在旁,小心翼翼地回稟道:“……王孟甫想對阮姑娘用強,屬下不得已帶走了阮姑娘。此刻阮家已經報了官,正在外麵四處尋找阮姑娘的下落。”

“她打掃完了嗎?”赭袍男似乎並不在意她為何出現在這裡,隻淡淡問道。

“沒有。”黑衣人的聲音低了下去,他從沒碰到過敢於當麵頂撞大人的女子,心裡有些忐忑,“她找到了新被褥,把舊的扔了。”

赭袍男目光一寒,黑衣人立刻低了頭,許久才又聽到卷冊翻動的聲音,黑衣人鬆了一口氣,又聽赭袍男問道:“你傳信說找到了戴著玉香囊的年輕女子,又是怎麼回事?”

黑衣人忙道:“屬下沒有見過玉香囊,隻是看她戴的那個跟大人描述的很是相似,所以才自作主張把她帶走了,如今人已經送去城外的驛站,大人可以自行查驗。”

“等我公事畢了再說。”赭袍男合上卷冊,淡淡道,“陳武,去把屋頂的洞蓋上。”

黑衣人陳武連忙應了一聲退了出去,赭袍男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一望,月亮正照的好,庭中銀光遍地,似積水空明,廊外種著大叢大叢的蘭花,微風輕拂,花香夾雜著泥土氣味,滿滿地充溢著整個庭院。

赭袍男忽然想起下午時嗅到的那股夾雜土灰氣味的少女體香,心頭隨即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覺,他背在身後的手輕輕動了下,似在回味那短暫擁抱的怪異感覺,真奇怪,從前他嗅到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就想嘔吐,今天居然抱了她,更奇怪的是,這個短暫的擁抱並沒有讓他惡心,是因為她的香氣裡夾雜了土灰味兒,還是因為是她?

想到那小巧輕軟的緋紅色繡鞋,那被鞋子包裹著的無瑕玉足,赭袍男隱約覺得身體的某些部位似乎有了蘇醒的跡象。

但他的神色卻始終冰冷。看來這個阮寧跟過去那些女人的路數都不一樣,她好像並不怕他,因為她敢對著他撒潑,但她好像又很怕他,隻消他冷冷一瞥,她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乖乖的縮去一邊。她並沒有討好她,大概是因為還不知道他的身份,等她知道了,未必不會像那些女人一樣絞儘腦汁往他床上爬。

赭袍男的臉色更加陰沉。不,阮寧隻怕會比那些女人做的更過分,那日她敢當眾露出赤腳被許多男人看,又被王孟甫抱著上了車,今日被他摟抱了也並未露出害羞慚愧的神情,若論起毫無廉恥心這點,她堪稱其中之最。赭袍男微微閉目,臉上掠過一絲狠厲,且留她幾日,起碼她長著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