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尖血(2 / 2)

阮寧很想翻白眼,她該不會是那個早死的、連名字都沒有的發妻阮氏?為什麼每次都穿成要死的人!

吳側太妃勃然大怒,向著玄衣人領隊叱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這麼說話?”

領隊神色不變,淡淡地說:“王府的規矩一向如此,側太妃不必明知故問。”

吳側太妃白皙的臉上飛起了兩抹紅,咬著牙說:“好啊,我是王爺的長輩,這些是我的親眷,你們這麼做,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我要找陛下說理去!”

“三姨,”蘇琳怯怯地抓住了她的衣角,柔聲說,“你彆生氣,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她抬眼看了下領隊,跟著又不勝嬌羞地垂下眼瞼,低聲說:“這位將軍,是我表嫂不小心闖進來,我們沒辦法才來找她,並非故意打擾,請將軍回明王爺。”

領隊並沒有回應,隻冷冷地一抬手,玄衣人毫不猶豫地湧上來,瞬間將蘇琳和吳氏製住,連她們帶來的丫鬟也不能幸免,唯有倒在地上裝暈的阮寧沒人理會。

天氣雖然暖和,地麵上還是挺涼的,阮寧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裝暈,忽然聽見腳步聲向著她這邊走來,跟著是玄衣人冷漠的聲音:“地上那個裝暈的……”

阮寧一個激靈,連忙扶著額頭睜開眼睛,一臉迷茫地說:“我這是怎麼了?”

領隊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說:“拿下。”

就在此時,突然又跑來一人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他忙一揮手,道:“送阮娘子回家!”

玄衣人中跑出一個男裝打扮的女子,一言不發地扶起阮寧向外走去,吳氏急了,剛想叫喊,一個玄衣人眼疾手快向她嘴裡塞了一團布,於是吳氏隻能嗚嗚叫著拚命掙紮。

遠處的高閣中遮著密不透光的簾幕,大白天屋中也是漆黑一片,一隻蒼白的手突然揭起窗簾一角,漏進一絲光線,手的主人是個坐在輪椅上的紅衣男子,臉上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偏偏頭發極黑,紅衣極豔,整個人在半明半暗中猶如一泓流動的鮮血,此時他細長的鳳眸向阮寧的背影一瞥,長眉微揚。

一個白衣男站在椅前,將三根手指搭在他脈搏處細心聽著,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尚眠,你氣血翻湧,身有餘汗,脈搏無力,顯然剛剛有過激烈的房事,而且吃了助興的猛藥,但那藥中又有蠱毒,嘖嘖,冠軍王果然威猛過人,血毒加蠱毒,瞬間攻入心脈,換成常人非死即殘,你居然還能跟女人歡好。”

“少廢話,”尚眠涼涼地說,“給你十日,拔清蠱毒。”

白衣男呲呲牙又又搖搖頭:“我又不是神仙,至少一個月。”

跟著又好奇:“那血毒難道還能傷腎?就算你腿沒全好,也不至於吃藥才行?”

尚眠放下窗簾,道:“一時疏忽,被人鑽了空子。”

白衣男哈哈大笑,說道:“你都坐輪椅了,還有桃花?嘖嘖,莫非她在上你在下……”

話未說完喉頭一緊,卻是尚眠扼住了他的咽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謝三,你再說一遍。”

白衣男立刻認慫:“饒命饒命,你龍精虎猛,夜禦十女,都是你在上麵。”

他說著抽出一把薄刃刀在尚眠臂上一劃,暗紅的血慢慢流出來,房中漫起一股血腥味,尚眠神色自若,仿佛那一刀並非割在他身上似的,再細看時,他臂上大大小小竟有無數細長的刀口,顯然已經習慣了此事。

血色漸漸轉紅時,尚眠低頭向傷口處舔了一下,血瞬間止住了,他鳳眸中泛起一絲紅色,悠悠說道:“她的血,很甜。”

白衣男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與他歡好的女子,頓時一臉嫌惡道:“罷,罷,你真是個瘋子!”

阮寧被送回宋家時,腦子裡模糊有了一個猜想,一行人都被扣下了,唯獨放過了她,難道在山洞中強要了她的就是尚眠?

阮寧打了一個冷戰,尚眠,鐵石心腸,殺人如麻,率領大軍攻下京城之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將蘇琳割了一刀,之後將她倒懸在宮門之上,鮮血流儘而死。

嗜血殺人的超級變態,難道她需要拿下的病嬌就是他?

“嬌嬌,是尚眠嗎?”阮寧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詢問。

“可以是。”標準女聲悠悠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個病嬌的出場方式,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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