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兄(1 / 2)

撩儘天下病嬌 第一隻喵 12556 字 4個月前

v章購買率70%, 72小時防盜  “閉嘴!”標準女聲打斷她, “宿主企圖誘導係統劇透, 扣除營養液一瓶。”

阮寧:……

好, 你是係統你說了算。

標準女聲又說:“宿主的任務是找出每個文裡隱藏的病嬌並且攻略他,進而改寫原文被吐槽最多的劇情。根據任務的難易程度和讀者的滿意程度, 宿主會獲得相應的營養液和霸王票,營養液和霸王票可以用來換取晉江的優質榜單, 挽救宿主的撲街文。”

阮寧怔了下, 挽救撲街文?都穿成如此優質的白富美了, 誰還想苦哈哈地回去挽救撲街文?就留在這裡不行嗎?

像是洞察了她的心思,標準女聲立刻補充了一句:“超過規定時間仍未完成任務的, 係統將強行終止該劇情, 強製宿主轉入下一個劇情。友情提示:未完成任務轉入的, 下個劇情的幸福指數將大幅度降低,很大概率穿進虐文哦。”

阮寧:……

她意興闌珊地問道:“王孟甫該不會就是病嬌?”

標準女聲:“嗬嗬, 你覺得我有那麼蠢嗎?”

阮寧:……

“表少爺!”林思突然哭著叫了一聲, 整個人猛地撞向了板壁,“阿思願以死明誌, 阿思絕對沒有騙過你!”

咚一聲, 板壁被撞的發出悶響, 林思額頭上立刻腫起一大塊, 還透出了血跡,她整個人軟軟地順著板壁倒了下來,王孟甫嚇了一跳, 連忙跑過去抱住她,一腔怨憤變成了心疼:“阿思,你這又是何苦?我相信你就是了。”

“表少爺,其實你心裡還是不相信阿思的對不對?”林思含著眼淚,淒淒哀哀地看著他一笑,“在阿思心裡表少爺比天還大,寧可我死,也絕不會壞了表少爺的大事,阿思不知道姑娘是怎麼知道這回事的,但阿思願意一死,隻要阿思死了,姑娘心裡沒有了芥蒂,就肯嫁給你好好過日子了,表少爺,為了你,阿思寧可死。”

“阿思!”王孟甫動情地摟住了她,“我相信你!”

阮寧目瞪口呆,這樣也行?果然是女主,演技擔當!

“主線劇情已被矯正,宿主水平太次,收到讀者差評一個。”標準女聲再次響起。

喵喵喵,還有讀者?

“剛剛已提示過宿主,讀者滿意度是評論任務成敗的重要指標。”標準女聲繼續很標準的提醒,“你的行動將會以文字的形式在晉江同步連載,當然會收到讀者評論。”

都穿了居然也沒能逃脫一個寫手的宿命……阮寧淚流滿麵地問:“差評有什麼影響嗎?”

“差評多到一定程度,視同任務失敗。”標準女聲說,“宿主要儘力讓讀者滿意哦。”

阮寧:……

要是知道怎麼讓讀者滿意,我至於撲街嗎?

“姑娘,”林思掙紮著從王孟甫懷裡跳了出來,雙膝跪地,抓著床沿眼淚汪汪地說,“阿思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婢子,即便將來跟了表少爺也不會礙你的事,你何必為阿思妒忌?你都私奔了,還跟表少爺睡了同一張床,除了嫁給表少爺,還有什麼出路?姑娘,你要是現在反悔,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你這輩子都沒法見人了!”

阮寧捂住臉,低聲抽泣起來。不愧是女主角,有分析有威脅,反正她都私奔了,還跟王孟甫睡了一張床,在這個女子名節大過生命的時代,除了嫁給王孟甫,她還能怎麼辦?

王孟甫見她哭的可憐,忙在她身邊坐下,柔聲哄她說:“寧寧彆怕,回去咱們就成親。”

阮寧索性趴到他肩頭哭了起來,低聲說:“表哥,我一直都想嫁你,可是阿思說你喜歡的是她不是我,我這才害怕難過……”

王孟甫剛去掉的疑心立刻又生發出來,隻是看著林思滲血的額頭,他默默忍了氣,一言不發。

第二天阮寧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放晴了,陽光照得窗紙上泛起暖白,阮寧伸了個懶腰,看著雙雙坐在椅子上打盹的王孟甫和林思,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這兩人原本計劃一個私奔,強迫阮寧生米做成熟飯,另一個留在家裡作為最先發現私奔的那個人,但林思沒按捺住妒忌連夜趕來,反而使她擺脫了王孟甫的糾纏,又還順利地讓王孟甫起了猜疑,運氣還真是不錯呢!

隻是現在,該如何擺脫私奔的汙名,說服阮家二老不把她嫁這個渣男呢?

“係統,你有沒有什麼建議?”阮寧選擇向係統求助。

許久才聽見那個標準女聲響了起來:“宿主需要用營養液和霸王票換取係統助攻。”

“我現在有多少?”阮寧眼巴巴地問。

眼前再次出現那塊透明麵板:霸王票0,營養液0。

阮寧:……

哪怕穿書了她依舊是得不到讀者愛意的撲街呢。

匆匆吃過早飯後,三個人準備回家,阮寧留心看了並沒發現林思的車子,昨晚那麼大的雨,她是怎麼來的?

王孟甫去結賬,阮寧獨自站在廊下看風景,青石鋪成的路麵上到處都是小水窪,庭院中的泥地也布滿了深深淺淺的腳印,阮寧回頭去看林思,她穿著一雙淺口的鸚哥綠鞋子,鞋幫不高,更重要的是,鞋底乾乾淨淨。

看來她昨晚應該是坐車來的,車馬房肯定有她的幫手。

阮寧正想的出神,忽然聽到身後有人說了聲“借過”,她下意識地向旁邊躲了一下,回頭看時,卻是一群黑衣人簇擁著一個穿赭色袍的男子從客棧中走出來,那男子的容貌如希臘雕塑般棱角分明,按理說應該是極俊美的,但他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目光如刀刃一般鋒利,隻略一對視就令人心膽生寒,阮寧下意識地又往旁邊避讓了一下,卻沒注意到半隻腳已踩到了台階邊緣,於是驚呼了一聲踉蹌著向後倒了下去。

最前麵的黑衣人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抓住她向上一帶,堪堪把她從台階下拽了上來,隻是阮寧一時收不住腳,連連向後退了幾步,跟著摔倒在了廊下,林思連忙跑過來,一手扶住她,一手卻突然把她的鞋子脫掉,驚慌失措地說:“姑娘,讓奴婢看看有沒有崴到腳。”

阮寧還沒反應過來,林思又一扯把她的白綾襪也脫了下來,於是在人來人往的客棧廊下,阮寧便坐在地上,光著腳蹙了眉,迷茫地看著林思,猜不透她想做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了阮寧身上。絕美的少女一身藕荷色衣裙,嬌弱無力地倚著侍婢,微蹙的眉尖帶著迷惘的輕愁,美得像誤入凡間的仙子。她層疊的藕色裙擺下半掩半露著一隻白生生、小巧巧、軟滑滑的腳,那腳白得緊乎透明,映著陽光能清晰地看見淺藍色的細小血管,足底與足背渾然一體,足弓是柔美的弧形,腳趾細白,指尖圓圓,像一粒粒小小粉團點綴在瘦溜的腳丫上,讓人恨不得捂進懷裡好好憐惜,再不讓它沾染半點塵埃。

赭袍男子目光如電,久久停留在少女□□的腳上,跟著又移向少女的臉,片刻後,他邁步走下台階,揚長而去。

結完賬的王孟甫努力分開人群擠到阮寧身邊,立刻解下汗巾蓋住她的赤腳,低聲嗬斥道:“你怎麼能讓人看見你的腳!”

阮寧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時候的女子是不能被人看見光腳的,她有陣子沒寫古言,已經忘了這個禁忌,原來林思是想坑她。

阮寧低下頭,假裝哭了起來,邊哭邊說:“表哥你彆怪阿思,她大概是太害怕我受傷,所以才不管不顧地脫了我的鞋。”

林思焦急地說:“表少爺,你先檢查下姑娘有沒有受傷,我看她腳腕上紅腫了一片。”

被這麼多男人圍觀著,王孟甫實在不想繼續糾纏,他打橫抱起阮寧,黑著臉大踏步走到馬車跟前,猛地掀起簾子把阮寧丟進去,跟著重重甩下簾子,擋住了無數男人垂涎的目光。

“你,跟我在外麵趕車!”王孟甫憋著氣對林思說。

馬車駛出大門,王孟甫猛抽了一鞭,拉車的馬兒飛快地跑了起來,在顛簸起伏中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阮寧,本應該隻屬於他一個人的阮寧,怎麼能被那麼多男人看見了她的腳!

林思垂頭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哪怕他知道這事怪不得阮寧,但這件事仍舊會在他心上紮下一根刺,成為他和阮寧的心結。林思唇邊露出一個極淺的笑,阮寧,真想不到這個一向懦弱無能的美人燈居然暗地裡刺了她一刀,使得王孟甫心裡對她起了猜疑,既如此,以後就不必對她手下留情。

馬車越跑越快,誰也沒注意,一個黑衣人遠遠地跟著他們,一路追隨。

她使勁掙了幾下,依舊沒能掙脫他的禁錮,他攥得那麼緊,疼得她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她依舊很怕他,但是憤怒的情緒也在迅速累積,把她綁到這裡的是他,握住她的腳不放的也是他,從頭到尾她都毫無選擇權,被迫接受,他反而覺得她在勾引他?

男人見她紅了眼圈,晶瑩剔透的淚珠窩在大大的眼睛裡,卻又倔強地抿緊了嘴唇不肯服軟,更不肯讓一滴眼淚掉下來,這幅又弱又犟的模樣讓他心頭突地一跳,他恍然想起,已經十幾年不曾與任何女人這般親近過了,不,即使在十幾年前,他也不曾與哪個女人這般親近過……

更令他迷惑不解的是,他竟然一直攥著她的腳不曾放開過,昨天隻是短暫的一抱,他已經渾身緊繃,抗拒厭煩,此時他竟然與她肌膚相接那麼久,卻仍舊沒有排斥她。

應該是這雙腳太美了,讓他心底那點不為人齒的癖好偷偷摸摸冒了頭,暫時壓倒了他對女人的厭惡。

沉寂已久的那處有些蠢蠢欲動,男人麵色微熱,誰能想到他竟被這個輕佻的女人勾起了失去已久的欲啊望?

在羞恥感的微妙作用下他稍稍放鬆了對她的禁錮,而她一旦覺察到他的鬆懈,立刻就拚命向後縮著,試圖把腳縮回去,這又讓男人惱怒起來,於是他猛地又攥緊了,冷冷地說:“怎麼,這是在欲拒還迎?”

阮寧很想罵人,但在最後關頭卻慫了,這男人自帶的氣場太強,她不由自主地害怕。然而這種受辱的感覺卻讓她如鯁在喉,不做點什麼她會氣死的,於是她沒再向後抽腳,而是突然發力向他踢了過去。

男人冷不防,竟然被她踢了個正著,隻是柔嫩的足底踢在他手腕上並沒有帶來任何痛楚,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男人再次驚訝地發現自己對於她的大膽冒犯並不反感,他甚至還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腳,攥緊了一齊握在手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伎倆?”

門外的陳武已經躬身站了許久,此時忍不住偷偷向裡麵瞧了一眼,隻見主人站著椅子跟前,雙手緊緊抓著少女□□的雙足高高抬起,整個人身子前傾,臉上的表情似是厭惡又似是沉溺,而那少女雙手緊緊抓住椅子背,倔強地不肯被主人拽走,隻是與強悍的主人相比,她的抵抗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此刻她纖柔的細腰被主人拽得與椅背形成了一個窄窄的夾角,她似乎不堪承受般地微微向後仰著頭,然而從陳武的角度來看,這景象又與另外一種曖昧的景象十分接近……

陳武突然一陣氣血翻湧,心裡似被貓撓了一般難過,他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向旁邊挪了又挪,心想,這狠毒的女人還真是風騷。

阮寧又氣又急,她整個人都被拽得向前弓著,以一種尷尬的姿態傾向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掙脫,然而越是掙紮就被抓得越緊,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足以讓她麵紅耳赤了……

這人該不會有什麼心理疾病?怎麼如此變態!